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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秀被他擺弄成了及其屈辱的姿勢。
他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個勁兒的哀求著邵群。
邵群拉下了褲鏈,掏出自己的性器,快速的擼動了幾下,讓它完全硬了起來,然後托著李程秀的臀瓣,蠻橫的毫不留情的擠了進去。
李程秀短暫的尖叫被咽進了肚子裡,他殘存的意識還提醒著他這裡隔音不好,而房東一家就住在一樓。
“臭婊子,叫出來啊!你跟你那黎大哥在一起的時候,叫的挺歡的吧,他操你操的慡不慡?他那把年紀了,能滿足你這種到處找野食的騷貨?”邵群眼睛一片通紅,已經幾乎失去理智了。
他抓著李程秀細瘦的腰肢,狠狠的一捅到底。
李程秀咬的嘴唇都滲出了血,痛的他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比起身體上的痛,心更是已經血淋淋一片。
這野蠻的入侵,不僅損壞了他的身體,也徹底撕裂了他的內心。過往所有的甜蜜,所有的溫情,都如同鏡花水月,被邵群狠狠的打破,再也拼湊不回來。
邵群自己並沒有好受到哪兒去,在這種乾澀的緊緻的地方進出,他下邊兒也覺得疼。
可是他卻有種自虐般的快感。他心裡的憤怒和躁鬱必須要發泄到始作俑者的身上,也許才能讓他得到片刻的舒坦。
李程秀滿臉是淚,皮膚一片慘白,邵群視而不見,扶著他的腰用力的動了起來。
這種無異於強暴的性事,把李程秀的身心都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再也無法癒合。
邵群一邊動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繼續罵著,“婊子!賤貨!你到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以為我沒了你不行?還是我會對你念念不忘?你他媽跟我拿什麼喬,被我都睡了多少回了,還敢去勾引別人?你好吃好喝是誰給的?老子對你哪裡不好?啊?老子他媽對你哪裡不好!你這個吃裡爬外的臭婊子!”
李程秀覺得下體痛的仿佛要裂開一般,邵群的性器就如同雙刃刀一樣,在他體內來回切割,把他所有的尊嚴都捅碎了。
邵群一邊狠勁的抽插一邊繼續罵道,“你想知道那個玳瑁的事?你想知道你為什麼辭職?老子今天都告訴你,對,他媽都是真的!因為你就只配在家伺候我,每天給我做飯洗衣服給我干,我不願意養一個天天一身油煙味兒的鴨子!你李程秀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我對著幹,憑什麼敢對我說不!你還想跟我談感情?你配嗎?你見過哪個傻逼會跟你這種娘了吧唧的兔兒爺談感情的?老子結婚也輪到你多嘴?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就只配給我操!”
李程秀覺得自己也許已經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該多好,他拿什麼承受這些?承受這些痛苦和絕望?要是這是個噩夢,就讓他快點兒醒吧,他已經痛的快瘋掉了。
什麼感情,什麼甜蜜,從來沒有存在過,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人家玩兒剩下施捨給他的。這麼殘忍的世界,居然是真的,怎麼能是真的呢。
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別人,也沒有做過虧心事,為什麼要讓他承受這些?
邵群看著他臉上的絕望,覺得身體冷的跟置身冰窟一樣。
他想傷害他,想用最殘忍的方式傷害他,而換取自己好受一些。
可是好像根本沒湊效,他覺得心臟那一塊痛的他呼吸困難,臉上有什麼冰涼的液體在流淌,他不敢去摸。
他也不敢再看李程秀哭泣的臉,動手把他腿上的圍巾解開,把人翻轉過來成跪趴的姿勢,繼續大力征伐著。
這場充滿羞辱的酷刑並沒有持續很久,無論是承受的人還是侵略的人,都得不到任何歡愉,粗暴的交媾只帶來了痛苦。
邵群匆匆的泄了出來,拿床單胡亂的抹了下自己的性器,整好衣服就衝下了樓。
這個地方他不敢再待了,他不知道接下去他該做什麼,他能做出什麼。這裡又陰又冷,還充斥著李程秀壓抑的哭聲,從來沒有一個地方,讓他這麼心慌恐懼。
他衝出門後,冷風一吹,覺得臉上冰涼。
伸出手一摸,發現自己居然哭了。
他怔愣的看著手上濕潤的液體,久久回不過神來。在他的記憶里,只有他媽去世的時候他哭過。
然後他慢慢的,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試圖把這陣心臟痙攣般的疼痛緩過去。
李程秀一睜開眼睛,發現眼睛儘是密不透風的白。白的沒有一點人氣。
他花了點時間試圖去研究這裡是哪裡,他在這裡幹什麼。
身子一動,下體就傳來一陣令人羞恥的疼痛。
李程秀瞪大了眼睛,一瞬間,不堪回首的記憶全都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