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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楚行懶得理她，轉過頭和紀安說話，「你找人調查一下平頭哥的財產狀況，我會讓袁北跟你對接。」
紀安點頭，「好。」
宋小暖沒奈何，言大少爺想做的事情，她是攔不住的。
第172章 ：他接到了祁岳的電話
平頭哥毛贊文是影視城的一霸，手底下有好些跑腿的小弟，這次的事情他是瞞著梵雅做的。
黃昏時分，酒吧門虛掩著。
梵雅和前幾天一樣，懶洋洋地趴著吧檯，她喝了一下午，此時醉眼迷離。
「我得不到的，她憑什麼得到？」她使勁地拍著桌子，嘴裡頭繼續嘟喃，「你說我該不該找她麻煩？」
毛贊文靜默不語，隔一會兒，推一杯茶過去，「喝這個。」
梵雅眯起眼睛，盯著那杯茶看半天，突然自嘲地笑起來，「宋小暖是高考省級狀元，如假包換的大學霸，我這個考不上國內好大學的學渣，拿什麼跟她比？」
毛贊文沒好氣地瞥她一眼，「比什麼比，比贏了也就是做個小三。」
梵雅瞪住他，「小三怎麼了？」
這頭正要開始鬧，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毛贊文的死黨趙三奪門而入，他開一家電玩店，也是影視城裡稱得出名號的小霸主。
「毛哥，這回咱們可能踢到鐵板了。」他喊得響。
毛贊文蹙起眉，聲音冷冽，「天塌下來也不用喊那麼大聲。」
趙三這才看到梵雅，誰不知道這個是毛哥的心肝寶貝，這些年使盡法寶，卻苦求不得。
現在知道她吃了虧，悶聲不響地捨出大血本幫她出氣，還不肯告訴她。
秒變笑臉，「梵雅妹子在呢。」
梵雅和他熟悉，隨便打個招呼，「趙哥慌慌張張的幹嘛呢。」
沒有毛贊文的允許，趙三可不敢多說話，只能插科打諢地說些葷話，嘻嘻哈哈地把場面圓過去。
之後邱桐兩口子來了，小顏是個愛熱鬧的，看到梵雅就湊上去聊八卦。邱桐給毛贊文做個眼色，意思去邊上聊。
趙三也跟過去。
「毛哥，公安局那邊我託過人了，對方點子很硬，這么小的事情居然找了衡譽律師事務所的龔近，那女人你知道的，沒人能從她手上撈到便宜。現在開始講賠償了，要讓對方滿意才行。」
趙三在邊上點頭，「是的，我這邊得來的消息也是這樣，我查了查，那邊出頭的人是豐昀陌，他是投資圈的大鱷，是咱們惹不起的人。」
毛贊文皺緊眉，「豐昀陌？」
「是他。」
邱桐也點頭，「那天晚上他也有去公安局，我看到一個背影。」
毛贊文默然，神情複雜，這女人左右逢源，難怪梵雅吃了虧也悶聲不響。
「毛哥，那六個還扛著呢，要趕緊把他們撈出來，要是他們亂說話麻煩就大了。」趙三有點急，這幾個人是他托關係找來了。
毛贊文剜他一眼，「急什麼，咱們理由找得好，最多拘留十五天。至於賠償，讓他們按國家規定核算，多少我都賠。」
邱桐表示同意，「這樣最好。」
……
既然這頭肯賠，公安局那邊就輕鬆點。
全部拘留輕了點，最先動手的那個按尋釁滋事罪判，但是因為他骨折了，判了也要辦保外就醫，所以最終也坐不了幾天牢。
宋小暖不想搞大，豐昀陌就不多事，讓律師談好賠償就行。
這些是後話。
在毛哥、趙三和邱桐商量賠償事宜的同時，他接到了祁岳的電話。
第173章 ：與其說是努力，不如說是等著撿漏
「你在N城？」祁岳問得隨意。
「嗯，我在N城設了個工作室，一個月有一半時間在這邊。」
豐昀陌和祈岳的業務重合度很高，原本他打算等業務上手了，再和他說，沒想到他竟然打電話來問。
「怎麼想了想？」祈岳頗有點好奇，「N城這邊有你感興趣的標的？」
豐昀陌一直猶豫要不要把宋小暖的事情告訴他，話頭到了，但他還是下不了決心。
他並不擔心祁岳有什麼想法，而是宋小暖，想到她的繃緊的面孔，他莫名有點膽寒。
「有感興趣的人。」他含蓄地說。
祈岳多聰明啊，立刻聽懂他的意思，還與他開句玩笑，「你這株鐵樹終於開花了。」
豐昀陌鎮定，「尚需努力。」
祈岳笑聲爽朗，「還能有你搞不定的女人？我對你有信心，必然手到擒來。」
豐昀陌苦笑，他已經知道言楚行趕來N城，就目前的形勢而言，他的希望不大。但是他相信凡事只需付出努力，哪怕不成功也不會後悔。
聲音還算淡定，「承您吉言。」
祈岳打電話過來另有其事，之前算寒暄，下面言歸正傳，「我想讓你幫我查個人。」
豐昀陌經常幫他做調查，很自然地答，「有相關資料嗎？」
「沒有資料，只知道是Z大畢業的。」祈岳淡淡地與他解釋，「欣兒說言楚行在N城藏了個女人，結果她張冠李戴搞錯了，你幫我查一下，那女人到底是誰？」
聽筒里安靜下來，隔了好一會兒，豐昀陌才問，「您打算對付她？」
祈岳覺出些異樣，想一想，他猶豫著問，「你知道？」
「知道。」
既然他問了，豐昀陌也不打算騙他，「您也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