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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時尤有一天跟他說他喜歡的是男孩子,當時姜辛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長得白白嫩嫩的時權,於是就說給他介紹,然後以圍巾為暗號。
當日時權圍著圍巾去見姜辛,卻沒想到等來的是時尤,時尤當時看到是時權的時候先是楞了一下,而後在觸摸到時權那白嫩的肌膚時就喪失了理智。
把時權騙走之後姜辛越想越不安,這才繞了好幾個彎彎把時尤和時權見面的事情透露給姜毅,好在姜毅及時趕到救下時權,這才免了時尤的侵犯。
之後姜辛更是離時權遠遠的,一來是心虛二來是愧疚,可心就是這麼神奇的東西,你越是抗拒便越是往那方面去發展。
以至於哪怕不見,哪怕只是聽到名字,聽到他的聲音也會怦然心動。
之後沒多久姜毅從時尤那裡得知是姜辛騙時權去的,和姜辛打了一架而後帶著時權出走意國去了帝都,這一待就是六年。
一開始姜辛總是借著查看姜毅的藉口去看時權都在做些什麼,和什麼人來往,如今長成什麼樣了,冬天有沒有好好穿衣服,喝酒有沒有人照顧等等,一度像一個偷窺狂。
後來時尤找到他,以當年的事情為要挾想要索取姜泰國際的股份,並且聲稱知道時權在帝都,也找得到他。
當天時尤從姜泰國際出去就被人狠揍了一頓然後栽贓送進了大牢,還是QJ犯最多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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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沒要給大哥洗白,從始至終就是立場和三觀不同。
第163章 為了一個時權
一群人聚在一起,把當年的事情都攤開來說,時權選擇原諒,愛早已超過了責怪,不原諒又能怎麼樣呢,更何況如今姜辛是真誠對他。
當事人都不說什麼了,姜毅自然也就不再追究,只是離開的時候數落了一句時權沒出息,然後被肖凌給拽走了。
「時總,好好養身體啊。」
時權抬手笑著沖肖凌道別。
「好的。」
尾音上揚,顯而易見的心情愉悅。
待人都散去了,姜辛的助理也送來了晚餐還有洗漱用品。
「姜大哥,你……要在這裡陪我嗎?」
「不然呢,吃飯吧。」
姜辛低著頭,將飯盒一個一個揭開。
時權哪裡還知道痛,興高采烈地接過筷子就埋頭吃起來,吃飯的時候嘴角都是抑制不住地上揚。
晚上,時權躺在姜辛的懷裡講了很多這些年的事情,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每一件姜辛都很清楚,且有一次他被人灌醉差點讓一個女藝人睡了,還是姜辛背地裡把女藝人給弄走的。
時權驚喜地看著他。
「我說難怪早晨起來一個人在酒店呢,還以為我魅力不行呢。」
話音剛落,姜辛就在他額頭敲了一下。
「怎麼,還打算玩兒潛規則?」
夜太短,不足以訴說這二十多年埋藏在心底的傾訴,可未來還長,長到可以為了雞毛蒜皮去吵架,即使如此只要身邊的人是你,也是值得的。
凌晨,確認時權已經熟睡之後,姜辛輕手輕腳地起身,拿著外套出門。
林中,時尤被人拴著手吊在樹上,身上已經有不少鞭子抽打的痕跡,姜辛下車徒步往裡走,待走到跟前,手下遞給他一枚指環,指環的一面滿是尖刺,鋒利無比。
「呵呵,姜辛,你夠可以的啊,當年是你介紹時權給我的,現在你又來為他報仇充當好人,怎麼,好人壞人都讓你做了?」
姜辛脫掉西裝外套交給手下,勾著一抹譏笑走到跟前,先在他腹部來上一拳。
「上次在辦公室我就跟你講清楚了,讓你不要再打時權的主意,怎麼,不長記性?」
說完又朝著他腹部來上一拳,血液順著傷口往外冒,很快順著腿往下滴落。
「這次為什麼會出來,誰把你放出來的?」
「呵呵,怎麼,你能把我弄進去,還不讓人把我弄出來了?我警告你,你們姜家雖然有錢,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你要是敢傷我,信不信我回去告狀,讓你們姜家都惹上麻煩……啊!!!嘶——」
橫空一腳,踢在時尤的下腹部,時尤當即五官擰在了一起,蛋好像碎了……
「姜辛,你踏馬神經病嗎?為了一個時權賠上整個姜家值得嗎!!!」
又是橫空一踢,時尤腹部的傷血湧出來的更多了。
「少特麼威脅我,你以為時家就你一個子孫?你算老幾敢來威脅我!我告訴你,今兒你哪兒也去不了。
當初是我攛掇你去的沒錯,可是老子我現在後悔了!今天我可沒讓你去找他,也沒讓你動他,你當真是膽兒很肥啊,還敢去找他!動他,就你也配?
還有啊,你覺得如果我們姜家全力支持時權繼承時家的權力,他們還會不會在意你在哪裡?你猜猜,在利益和你之間,他們會選什麼?」
說著接連好幾下朝著先前的傷口去,血不斷地涌下,在腳尖下方滴滿了一個小水塘。
待揍得時尤再沒了叫囂的力氣,姜辛擦了手,冷聲吩咐道。
「扔去餵了。」
林子再往裡走,有一個水池,裡面養了只鯊魚,正餓著呢,正好時尤當了晚餐,哪還有威脅他的機會。
偏偏姜辛還給時尤留了一口氣,讓他感受感受活著被咬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