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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琉繼續提醒,「你看你堂姐,她幾乎每句話都要帶上她老公裴之宴,因為在乎,所以常常提及。」柳琉回憶細節,「況且,他對我有興趣的話,就會單獨約我,而並非要帶著旁人一起。」柳琉曾經以為許江萊不排斥繼續接觸,但是好像是她想錯了。
站在觀景台上,能看盡城市,一片匆匆被雪覆蓋。
柳琉給蘇白白整理圍脖,蘇白白略有羞澀,「在我長大後在冬季,這是第一次別人給我整理我的衣服。」
柳琉沉默了十秒鐘,「以後我給你整理。」
「謝謝。」蘇白白撲向柳琉,柳琉的嘴唇不小心碰觸到蘇白白細軟的頭髮「謝謝柳姐,謝謝你。」
蘇白白喃喃著說著謝謝,傘掉落在地上,她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柳琉。柳琉撫掉落在蘇白白頭上的雪花,給她帶好帽子。「別著涼了。」
第20章 錢憶謙請客
許江萊給柳琉打電話,說他還要多畫一點,很抱歉不能陪她們吃飯,讓錢憶騫中午請她們吃火鍋。
錢憶騫帶上圍脖,把臉蛋包裹起來。他站在火鍋店門口等著她們。
錢憶騫看到她們到來,掀開布,讓女士先進,又把椅子移開,讓她們坐下。服務員把菜單給他們,錢憶騫把菜單推給她們。「你們點,我表哥買單,他有錢著呢。別跟他客氣。」
蘇白白讓柳琉點,柳琉點了一盤羊肉,兩盤牛肉,又點了一個蔬菜拼盤。她把菜單交給錢憶騫。
錢憶騫又點了一盤金針菇和一盤木耳,又加了一份蔬菜拼盤,要了一壺菊花茶。「最近要拍戲,只能茹素。」
「今天雪天好美,你拍照了沒?」柳琉用酒精濕巾擦拭桌面,「我和白白拍了很多。」
「沒有時間,我得仔細地觀察雪景。」
「什麼意思?」柳琉疑惑。
錢憶騫一頓,「找受凍生病的感覺。我那個角色就是曾為女主找藥,凍地生了一場重感冒。要演出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他打著哈哈。
鴛鴦鍋上來,蘇白白一直下肉。柳琉低聲勸著蘇白白多吃點菜。蘇白白乖乖地夾了一口白菜。
錢憶騫拿出四張門票,柳琉接過去仔細看著。「我表哥周日的展,賞臉來看看唄。要不然沒觀眾,倒是挺尷尬的。」
展的地方在蘇白白家附近,果然錢憶騫說的沒錯,許江萊真的有錢。
柳琉在心裡感慨,當藝術家真是富有。
柳琉和錢憶騫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彼此對對方都沒興趣,終於等到吃完錢憶騫去買單。
「柳姐,我晚上得把沫沫從她姥爺姥姥家接回來,今天得回家一趟。」蘇白白小聲地跟柳琉咬耳朵。「這些年我用自己的工資也攢了不少,等我離婚後,準備帶沫沫租到你家附近。」蘇白白著急地翻看手機,「我去看看有沒有出租的房子,我儘快從家裡搬出去。」
柳琉不禁感慨蘇白白真是行動派,說什麼就做什麼。錢憶騫回來,柳琉和蘇白白請辭,告知他會去參加許江萊的展會。
蘇白白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從開始吃飯到離開,她都努力地吃著牛肉。蘇白白吃不了辣椒,那盤羊肉被柳琉下在辣湯裡面。
柳琉明顯注意到,錢憶騫在和她聊天的時候,眼神一直掃視蘇白白。他似乎對蘇白白的感情是複雜的。
錢憶騫用圍脖遮住臉蛋,他看著蘇白白離開視線,給許江萊打了電話。
雲沫沫向來對感□□情知之甚少,畢竟她才是個小姑娘。所以當蘇白白帶她離開雲涵墨家,搬到一個破舊老破小,蘇白白想雲沫沫可能以她的智商來說她只是覺得蘇白白和雲涵墨生了氣。她自來熟,和蘇白白住在客廳。
柳琉給雲沫沫熱了牛奶,蘇白白囑咐雲沫沫吃早飯,還有冰箱裡的半成品菜餚用微波爐加熱吃。蘇白白和柳琉梳洗打扮完離開了柳琉家。雲沫沫喜歡自己一個人呆著,於是讓她們快去忙。
柳琉沒開車,她與蘇白白坐上公交。
公交上有很多老年卡和優待卡的老年人,蘇白白和柳琉坐在最後一排慢慢地耗著時間。
「雲涵墨昨天沒因為你帶沫沫離開生氣?」柳琉小心地詢問。
「沒有,雲涵墨昨天不在家。他媽住在樓上,根本不管我,她只在意她孫子。」聽蘇白白這麼一說,柳琉摸著蘇白白的手,不斷地安撫她。
另外兩張票,被她們送給蘇白白的高中老師以及師公。在回城火車上,蘇白白遇到了唐果和林言。她想著沒什麼可送禮的,柳琉看她神色,於是把另外兩張票送給唐果和林言。
唐果是個美人,有一雙笑眼,笑起來彎彎的像明月。雖然上了年紀,仍然能看的出年輕時是個風華絕代的女人。雖然她看起來面善,但是柳琉總覺得唐果底子裡是一個瘋狂的女人,比如說她在手上紋著林言的名字,而林言的名字上面有著刀痕。刀痕很明顯年代久遠,但是刀痕的走向仍然清晰可見,只能是自己劃的。林言是個溫吞的男人,即使上了年紀,他的身姿仍然挺拔,好像松柏一般。
「青青最近是不是很忙?我看她朋友圈,她好像又被上司壓迫了。」柳琉看著蘇青青新發的朋友圈。
「我堂姐那上司純純的工作狂。大年三十,她居然還不回家,非要做工作。青青跟我說一回吐槽一回鍾笙,說她鍾笙這個人應該改名叫鍾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