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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老師唐果和她妹妹唐糕開的。」
「她們好有錢啊,那個地方的地皮肯定特別貴,還能開那麼久。」柳琉曾想過做個小生意,看到了商鋪的價格,就打消了做老闆的念頭。她還是適合做個共產主義的工人。
「她姐姐嫁的人可了不起了。」蘇白白吃了一口米線,又起身去尋醋,往米線裡面加了很多醋。「應月陽。」
「這個名字有印象。」柳琉確實熟悉這個人的名字,之前那個公司一直說著要像英石集團一樣管理公司。英石集團的大公子就是應月陽。
第29章 蘇白白與研究生
柳琉翻查著手機,一邊吃一邊看著應月陽的簡介。「他長得不錯啊,一副精英的長相。我再看看學歷,嚯!高材生啊,985大學畢業的學化學的。不過年紀不大,看著才30出頭。」
「什麼啊,他才二十多歲。」蘇白白笑,「人家學化學的,沒有那麼老,他只是打扮地稍微成熟了些罷了。」
「這個唐糕姑娘倒是厲害地很,唐糕姑娘和應月陽是一個大學的。」蘇白白僅僅說了一句,就沒再往下解釋。「要說我,應月陽的爹爹白手起家,能在大風大浪的開闢一番天地,成就出他自己的輝煌,應鎖辛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個善茬。」
能成就一番新世界的人,手裡應該就沒有乾淨的。即使人們討厭髒,但是不得不承認只有髒才能藏污納垢,在宇宙的角落中收納那些見不得光的人。
「有power和有money哪個人是善茬?」柳琉笑。
光明的背後的影子中可能藏著很多的人,這些人像是老鼠一樣啃食著植物的根莖,摧毀著糧食。他們處心積慮地想要挖盡植物的營養,為了能夠寄生在植物的根莖。他們隨著植物的長大,奪取植物的靈魂,從老鼠蛻變成『植物』。
「確實,不過這些覺得他們其中的有些人能夠認為他們自己能夠之手遮天,就無法無天,但是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蘇白白咬到一塊艮啾啾的杏鮑菇,咬不動。「我倒是挺喜歡杏鮑菇的,不知道這個怎麼長得這麼艮。」
柳琉看了看,「也許是時間太長,杏鮑菇風乾了。」
蘇白白隨手把杏鮑菇扔到垃圾桶里,「說到風乾,六六,內蒙古有一家風乾牛肉乾做的特別好吃。」蘇白白又起身從冰箱翻找零食。「我找找。」
「你記得咱們倆曾經去的那博物館裡不?裡面有著一具風乾的...」沒等柳琉說完,蘇白白手裡的牛肉乾已經扔出來,柳琉彎腰一接。
「你快閉嘴吧,我最害怕那玩意。」蘇白白從來膽子就不算太大,任何鬼怪故事都能讓她怕上半天,就連中午看《今日說法》裡面的案件被打上馬賽克,也能讓她怕上半天。
「抱歉呀。」柳琉想起蘇白白受不了,就把話轉了個彎。「幾個風乾的唐果子。」
「六六,你覺得那幾個唐果子算是古董不?」蘇白白撕開一個牛肉乾。
「算啊,距今這麼多年,不管怎麼對我國考證其食物還有文化歷史有著重要的作用。」
「這條法條我清楚,我給你背背走私文物罪這個法條,曾經蘇青青在我耳邊念叨好久,我都記住了。刑法第一百五十一條,走私國家禁止出口的文物、黃金、白銀和其他貴重金屬或者國家禁止進出口的珍貴動物及其製品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情節特別嚴重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沒收財產;情節較輕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蘇白白露出一個驕傲的表情,她笑起來眉眼彎彎,渾身透露著自信。
「可以啊,」柳琉點讚,「說起來,你法條記得這麼清楚,法碩三年,你有考慮過嗎?」
「考研究生?」柳琉的建議讓蘇白白有點心動,她總是渾渾噩噩地過著大學生活,高考的時候超常發揮才能進入她們這所大學,但是她沒想過考研。
因為她大學畢業後就生了孩子,進了原先的那家公司,蘇白白沒有想過往上提升。蘇白白總是想學歷算什麼,其實她在害怕,害怕改變,害怕不能成功。
蘇白白想,她總是膽小又怯懦,害怕一切的改變,害怕一切都不能實現。所以明明知道雲涵墨是個壞蛋,是個禽獸,是個渣男,是個海王,蘇白白仍然然守著她心裡的一畝三分地。所以蘇白白即使離婚了,蘇白白也沒有能夠找到她自己真正的幸福。她所作所為,僅僅是從一個圈套中挑中另一個圈套,她仍然是一隻被束縛的貓咪,她從沒有給自己過自由。
她的心仍在被捆綁,所以她又進入了雲涵墨的圈套當中。她就是小說中的菟絲子,依靠著男人生活,依靠著男人養活,依靠著男人的恩賞,依靠著男人的錢財。所以即使她對雲涵墨已經沒了耐心,她也會披上假面和雲涵墨一起睡覺。
「是啊,考個全日制的或者非全日制的,都對工作有幫助。話說回來,我記得你當年專八成績還不錯,怎麼沒做繼續?」柳琉看向蘇白白擺在家裡的專八證書。
蘇白白提到專八證書時候,她面上帶著笑容,雖然很多人都說專八證書水,但是她卻不在乎。英語專八成績她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考下來的,後來慢慢地她忘了她當時取得專八證書的喜悅和自信。
之後蘇白白的人生卻被家庭所束縛,被雲涵墨所耽誤,被工作瑣事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