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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柳琉心狠,而是趙明成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惡了,在人情和國情面前相比,劉有覺得國家更重要。那些古畫是古代人留下的重要的歷史痕跡,他對研究我,我國的傳統最重要的意義,很多的東西,現在都已經失傳了,從這些股話當中,能知道他們的來歷,那個時代的服裝,那個時代的文化,那個時代的禮節,那個時代的風土人情。
「據說那你為什麼最後還是跟許江來勾搭上了呢?」
「是許江來找上我的,是將來和我曾經在一個地方學過畫畫,我當時的那個老師特別喜歡我和許江。那個老師認為我和許江來,如果真的專心於作畫當中,會為我們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可是當我去接手了這個企業之後,我變了,我不想再去作畫,即使做畫那些畫裡頭也摻雜著金錢,畫畫的心思已然改變。所以當我的老師在看到我和許江萊的話的時候,我的老師跟我說,趙明成啊,你的話已經失去了為。我問他失去了什麼味道?」
柳琉點頭。
「他說我的話不再是真正的我了,多餘的話,老師並沒有說。」
「跟你講了這麼多,其實並不是幻想你能夠回來,回到我身邊,而是我想著我要坦誠一點,我的選擇已經做錯我不想繼續再錯下去。」
「那我就祝福你好好蹲監獄吧,好好的接受改造,爭取早點出來。」柳琉把錄音筆關掉,柳琉指了指大廈,「那你現在說晚了,我就要上去了。我聽了你這些話,感覺到很遺憾,我也曾經做錯過,有時候覺得自己也是一個罪人。以後,你的畫也會有新鮮的味道。」
「我清楚,我明白了,我這就去了。」趙明成頹廢地走著,柳琉看著他走到了大廈對面的警務廳,柳琉握著手裡的那個錄音筆。
看到趙明成很久沒有出來,柳琉就進了大廈,進入大廈的時候,柳琉看到了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的王玉瑩。
柳琉笑了笑,成年人之間不需要多說些什麼,一切都在不言中。「王姐,我最近也從網上上看到了一個好玩的,到時候推給你。」柳琉挽起王玉瑩的手,與王玉瑩回了辦公室。
柳琉又請了半天的假,她去看一看趙明成的家,他的家已經被封上了封條。鄰居看她過來,就對著柳琉說,昨天警察來了,壓著那個小伙子走了。
柳琉的錄音筆還揣在了兜子裡,她想著,於是仍然去了警務廳。他必須得把這個證據給警察,今天執勤的人也就是陳逸塵。
柳琉把錄音筆交給警察,柳琉對於做筆錄的事情已然清楚,他把一些經過告訴警察,他知道,如果把事情交給警察的話,對於柳琉來說,她會惹出很多的麻煩。因為像許江萊這種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他。
柳琉心想她又在乎什麼呢?他們都不放過任何一個正義的人,僅僅是因為他們內心害怕,他們害怕被抓,害怕他們這群老鼠被貓抓起來,害怕被警察逮捕。到那個時候他們什麼都失去了,一無所有,兩手空空。
柳琉的證據,說無關緊要也不對,是有用處的。現在警方在審問許江萊,可是許江萊硬是連連否認,他拒絕回答。像個鐵皮耗子一樣,硬著嘴不答。
柳琉走出了警察廳,內心感覺到很輕鬆,她如釋重負。柳琉曾經做錯過,做了林謹言見不光光的女人,那種愧疚一直縈繞在她的頭頂。柳琉傷害了別人,她清楚,他一直都十分清楚,可是那時候的她被戀愛沖昏了頭腦。
柳琉變成了她最討厭的那種加害者,即使他曾經被楚清珏傷害過,但是那也是曾經。現在的加害者是她自己。他沒有正確的面對她自己,沒有正確的目光對待她與林謹言之間的關係,楚清珏一次次的尋找,讓柳琉的心越發的自責。
柳琉做錯了,她也要用刮骨刀把自己的毒排一排,只有當林謹言真的乾乾淨淨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真正的解脫。現在的他不可能和林謹言繼續在保持這種不正當的關係。
她需要回去上班了。
柳琉上樓坐電梯的時候看到了熊寧,她剛剛從快遞室出來「中午好呀,柳姐。剛剛我的非全日制研究生的證書已經到了。是金融管理的。而我今天的會計證剛到。」
「真的太棒了,聽說會計證特別難拿。高材生果然是高材生,這腦子是真好使。」柳琉夸道。
「嗯,確實是努力了一段時間,最近我打算去考一級會計證,然後瞬順便再考一考CPA和Acca。」
「ACCA不是註冊會計師嗎?你打算考那個,那加油哦。」
「肯定的,那柳姐我先回去啦。」
「林姨,你怎麼來了?」柳琉剛下班,上樓的時候,正巧碰到林織出來扔垃圾。
「不是剛從雲南回來做個小手術,我就想著自己照顧自己唄。不想讓林謹言安排人,你也知道我也不習慣人照顧。」
柳琉轉身陪趙林織下樓扔垃圾。「林姨我之前不是給你買了就是消炎的一些外用的東西,你用沒用?而且在雲南做的手術我就不說什麼了,你在這做手術,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告訴我?」
「不是身子骨還挺硬朗的嘛,我又不老,所以不算什麼大事兒。」
「林秉文想你了。」林織不經意的說著,柳琉頓時明白林織的意思,林織還是不放過任何撮合她與林謹言的機會。
「林姨我覺得如果林秉文想我,那我就和他一塊兒在外面玩一會兒,我就不再去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