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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琉看得出來錢憶騫選的劇本可能有所意味,他在暗示什麼,但是蘇白白和錢憶騫曾經認識嗎?假如真的是另有所指,劇本里的上官白和沒寒有什麼樣的過去,為何上官白接受沒寒的時候是那麼輕鬆。也許上官白不說,就真的沒有準確答案。
「哎呀,上官白又不是蘇白白,你難過什麼,來」錢憶騫放下劇本,倒了一杯橙汁,「喝點吧,贛南臍橙最為酸甜。」
「我說你這個傢伙,沒看到你經紀人的杯子空了?」蘇青青搖搖杯子,「我也要,說起來你的老家是江西的吧。」
「還是我經紀人對我真不錯,可不嘛,我是從最沒有存在感的省出來的小孩。」
「那我也再來一杯吧,還挺好喝的,哈哈。」柳琉也把杯子遞過去。
第13章 蘇白白的修羅場
熱門的劇本殺不止這一個,錢憶騫要從中選一個演,這個本不難,確是錢憶騫最想演的。他告訴蘇青青,雖然他的角色是男配配,但是深情,對上官白的深愛無人能及,觀眾也喜歡看這樣的角色。
錢憶騫把別墅收拾出來,留眾人住下。蘇青青和裴之宴一個屋子,柳琉和蘇白白同住一屋。
下午回屋子休息的時候,柳琉坐在蘇白白身邊,先是用首飾之類的打消她的顧慮,後來不經意地提起蘇白白手腕上的鏈子,問道她遮擋的痕跡是什麼。蘇白白打著哈哈過去了。
柳琉發現蘇白白手機里蹦出幾條微信,柳琉不想看,但是沒想到一條語音聊天進來了。
上面寫著【老公】
蘇白白在衛生間接了電話。
掛了電話,蘇白白自嘲地笑了笑,「從前我發十條他能回一個哦字就不錯了。如今我冷淡點,他偏偏受不住。」
「男人都是賤骨頭。」柳琉有同感。
「我其實有時候都不知道愛不愛雲涵墨,追著他的背影太久了,也許只是一種習慣。他需要我全心全意地愛著他,我曾經也是那麼做的。他風流我從跟他那天,就知曉。即使他把他第一次給我,我也不能保證每一次都屬於我。」
柳琉看著蘇白白趴在床上,她渾身透露出疲憊。「有時候我覺得他是討厭我的,他不顧一切地只顧他自己爽,我有需求他之口不問,就當不存在。晚上發泄過後的他,背著我,從來不抱我,他能一晚上保持背著我的姿勢不動。在寂寞的時候,我下過藥,他罵我賤罵我.,我心裡疼,可是仍是想強行留住他,讓他的心裡哪怕一點點有我也好。他說什麼我答應什麼,如果提離婚,我肯定離婚不帶留戀。」蘇白白靜靜地哭著,柳琉坐在床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離婚也不是件壞事,哭一哭也不是壞事,發泄發泄吧,太苦了。」
蘇白白抱著胳膊,「雲涵墨晚上推了會,他要來。」何必來呢?他們的關係已經差到了那個地步。對於錢憶騫突然的出現,蘇白白意外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這些年她一直在想,給自己找到了原因。錢憶騫曾經是戲劇學院的學生,雲涵墨曾利用他,讓錢憶騫勾引蘇白白想讓蘇白白主動提出離婚。可是雲涵墨不曉得,蘇白白傻,她愛的是雲涵墨,她證明她的無瑕,在錢憶騫偷偷親吻過她的嘴唇後,主動刪了他的聯繫方式。
一乾二淨,不帶留戀。
「雲總好久不見。」樓下傳來錢憶騫的聲音,柳琉想蘇白白的老公來的太快了吧。「錢憶騫,錢演員。好久不見。」
「涵墨...」蘇白白從床上坐起來,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她匆忙下樓,柳琉在關門的時候,瞥見了那個雲涵墨。個子比錢憶騫高出一頭,眉眼如畫,中國骨相給冷峻的眉眼添了幾分柔和。
蘇白白小跑下樓,奔了幾步,髮絲有點凌亂,她的眼角含笑。雲涵墨溫和地笑著,望著從樓梯下跑來的女人。錢憶騫也在笑,只不過笑容裡帶著幾分耐人尋味。
錢憶騫又重新分配房間,柳琉單獨一個房間。蘇白白和雲涵墨分在一個房間,離客廳最遠,兩個人旁邊的房間就是錢憶騫的房間。柳琉的睡了一會,聽見樓下客廳傳來的電視的聲音。好像是一部電影,叫做《賢者之愛》。
柳琉打開門,竟然發現錢憶騫站在蘇白白和雲涵墨的房間門口,感覺到柳琉開門,錢憶騫回了他的房間。
樓下看電影的人是許江萊,他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起來輕鬆自在。
晚上錢憶騫叫眾人下來吃飯,是許江萊點的外賣。
「燒烤、麻辣燙、麻辣香鍋、火鍋、炸雞、啤酒...」蘇青青數著桌子上的食材,震驚道,「哥,你是把所有外賣都點了一遍嗎?」
「哈哈,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吃的,我嘴巴饞,就點了點。」許江萊把筷子遞給柳琉。
「青姐,公司得報銷吧。」
「報個屁,我出門打個車,公司都嘰嘰歪歪不給報銷呢。」
「資本家的心都是黑的。」錢憶騫咋舌,搖頭。
「我看你的心最黑,還是那種烏漆麻黑的。」蘇青青吐槽,錢憶騫沒說什麼,他只是瞟了一眼蘇白白。
柳琉看向左側的蘇白白,洗了澡,換了一件高領衣服,頭髮披散遮住脖子,臉頰還帶著潮紅。雲涵墨換上白色戴帽衛衣,也洗過澡,他溫和地給蘇白白打開一罐啤酒。
「雲總,你不知道白白不能喝酒嗎?她酒精過敏。」錢憶騫把蘇白白的酒換成牛奶,他把那罐啤酒放在他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