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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之醅問:「具體是什麼情況?」
「心臟病很正常,時不時驚險一下,只不過這次嚴重一些,一周里進了兩次搶救室,我還以為挺不過去。」他笑了笑。
談之醅尋思了會兒,說他晚些時候過去一下。
計迦楠在附近辦事,順著過來,就蹭車和他一起離開了。
一路上跟他打聽和家裡人是怎麼了。
談之醅只三言兩語帶過去,沒講那麼仔細,主要是懶得扯那沒營養的事。
不過計迦楠算是多少了解了一下前因後果了,感嘆了句「豪門恩怨多」後,又想起來點事,就跟談之醅說:「我昨天去時看到薄氏那位大小姐了,那你晚上去的話,先探探她在不在吧,免得遇上也沒什麼好說的。」
談之醅邊開車邊覷她。
談氏在年前連著一個月打擊薄氏,現如今整個薄氏都七零八落。
那邊沒少派人來和他談,但是一聽說他打擊的理由是那一則視頻,就都無話可說地認栽,畢竟由頭在那裡,人家想怎麼打擊報復是人家的想法,你拿不出理來辯駁,有本事就還回來,
談之醅下手也絲毫沒有客氣,不可能拿紀箋的前途來給人客氣。
但是薄氏和談家從薄芯說要舉報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情誼了,後面經過那一個月他的動作,現在更不可能還談得來,怎麼那位薄小姐會在醫院。
「去看別人?」談之醅問。
計迦楠搖頭,輕聲道:「不是,就在病房裡,和大伯談得挺好的,根本看不出關係有什麼芥蒂。」
談之醅確實困惑,不過也不甚在意,現如今這局面已經完全被他拿捏在手裡,路途四平八穩的,不需要去想太多。
送完人去拐去洪揚家接紀箋,二人在外面吃了晚餐後回他市區的房子。這邊還有個阿姨在收拾,郊外那邊沒人照顧了。
紀箋到家看了下時間,還不晚,就問他今天晚上做什麼,有沒有事。
談之醅說:「晚點去一趟醫院,看一下我爸。」
紀箋其實自始至終也不太清楚談之醅和談家的關係具體怎麼了,只是他之前說就那樣,他沒回去,就隱約能猜出一二。
她問了兩句情況後,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嗎?」
「不用,你在家養胎。」談之醅倒在沙發里休息,伸手去撫了撫她已經很明顯的肚子。
紀箋忍不住笑:「整天養。我現在很舒服的,沒什麼行動不便。」
「不用去,沒必要。」他漫不經心道,「聽說薄家那位又和談家有牽扯,別去了遇見。」
紀箋默了默,說:「薄家那位?」她爬到他身上去。
談之醅挑眉,又扶著她的身子免得不小心從沙發上栽下去。
紀箋說:「她在怎麼了?她為什麼還想和談家有關係啊……你之前不是把薄氏得罪了個徹底嗎?」
「嗯,不知道怎麼想的。不管她,不用管。」談之醅表示咱說點好的,比如她最近有沒有夢見肚子裡的是什麼,兒子還是女兒。
紀箋還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趴在他懷裡,說了一個夢後和他換一個聊天話題:「你說,她為什麼那麼執著談家啊,真就因為你們家全充州最厲害?」
「大概吧。」
紀箋想了想,盯著他的臉呢喃:「有沒有可能是你優秀的緣故?比如談總身高腿長顏值全充州最帥。」
「這肯定的啊。」
「……」
談之醅笑道:「哪個聯姻的不挑個好看點的,是吧?紀老師都是垂涎我的臉。」
「……」紀箋說她沒有,「我是始於談總的好,終於談總的好。」
談之醅說我不信:「我要長得一般你當初直接找別人問路了你問我幹嘛?」
紀箋噎了噎,水光蕩漾的眸子無辜地盯著他:「那我找你問路你還不開心了?你問出了兩個小寶寶呢。」
他失笑,馬上極為誠懇地道:「我開心,我怎麼不開心了?我問出了三個寶寶呢。」
「……」
紀箋微笑點點頭,最後一個問題:「那你說,她有沒有可能還想和你結婚啊?」
談之醅:「薄氏和談氏這梁子,沒一百年解不開。」
「可是,」她垂下眸沒看他,紅唇一張一闔,悠悠道,「她之前去學校找我的時候,還說是你未婚妻。人家被你一打擊,可能越發想結了,就有一股非拿下你的勁頭。」
談之醅瞧她又一臉小情人受委屈的模樣,被逗得不行,忍不住哄道:「你老公可對重婚不感興趣。你只要管我就行了,不要管別人怎麼想。」
紀箋忍不住笑了笑。
她一開心就在他身上摟摟抱抱地蹭。沒一會兒,談之醅的呼吸就有些變化了,由輕變重。
紀箋還不知道,以為談之醅把她抱上樓是去洗漱呢,結果是放床上。
她一瞬間反應過來,然後臉頰就騰起一股燥熱,說:「你不是要去醫院嗎?回頭太晚了。」
「沒事。」談之醅丟掉身上的外套。
紀箋猶豫地盯著他:「談之醅……」
他上了床。
紀箋有些憂心地弱弱道:「雖然三個月了,但是這樣會不會對你兩個小寶貝不好?」
「不會吧,你最近不舒服沒有?」他猶疑了下,挑眉問她。
紀箋盯著那炙熱明亮的桃花眼,很坦白地搖頭,誠懇道:「沒有,我是問你這個事,在醫學的角度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