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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解釋道:“放心,你媽不吃人,我保證一會兒把你媳婦兒完完好好地還給你。”
姜念撓了下陸北煬的掌心,笑臉盈盈地看著他,讓他放心。
陸北煬輕聲道:“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好。”姜念被沈禾帶到沙發坐下,與此同時,陸北煬也被他父親帶到了書房。
沈禾:“以前那些事是我做的不對,你別放在心上。”
姜念:“沈阿姨,都過去了。”
沈禾笑了笑,女傭遞上來一個木匣子,沈禾握著姜念的手,從木匣子拿出一個手鐲。
“阿姨——”
沈禾:“還叫阿姨呢?你要是不收,就說明你還介懷著以前發生的事兒,也說明你不認可我這個婆婆。”
姜念抿抿唇,好半晌才喊出那聲:“沈媽媽,謝謝。”
“誒。”沈禾笑應著,親自把那手鐲給她戴上。
不一會兒,陸北煬從書房出來,看到姜念腕上的手鐲和她臉上溫柔笑意,緊張的臉色瞬間松和下來。
陸開耀派了自己的司機送他們回去。
路上,姜念抬起手,纖細手腕上那個翡翠手鐲質地細膩,晶瑩剔透,把姜念的膚色襯得雪白,車窗外陽光燦爛,手鐲上泛著點點螢光,一看就價值不菲。
“陸北煬,這東西得多貴啊?”姜念隨意問了句。
陸北煬淡笑道:“聽說這是我們陸家代代相傳的傳家寶,只傳給兒媳婦,也沒多貴,比你外婆留給你那套宅子便宜一些。”
姜念咽下口水,直覺這“一些”也少不了多少,她趕緊收回手,寶貝地揣在懷裡。
翌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公曆2202年10月15日,農曆九月十五,黃道吉日,宜領證。
兩個人帶好相關證件,牽著手走進民政局,取號等待的時候,吸引了不少小夫妻的目光,整個民政局像是打翻了醋罈子,濃濃的醋香味。
攝影師好久沒看到顏值這麼高的夫妻了,全程笑呵呵的,忍不住想多拍幾張,奈何倆人一張拍下來挑不出任何瑕疵,連後期修圖的時間也省了。
信息填好後就是宣讀誓言,最後,兩個紅艷艷熱乎乎的小本本就到手了。
他們今天都穿著乾淨的白襯衫,小小的兩寸照片上,他們並肩依偎著。
她明眸皓齒,笑容甜美;他眼底有光,清雋溫和。
彼此眼裡濃濃的愛意和幸福都快溢出來。
任誰看到這張照片都會被感染,不自覺露出笑容。
姜念愛不釋手,“真羨慕你有這麼可可愛愛漂漂亮亮的老婆。”
陸北煬胸膛里悶出笑意,輕哂了聲:“再羨慕也是我的人了。”
他攬住她的腰,額頭相抵,溫和地看著她,“該叫什麼了?”
姜念低聲道:“老公。”
嗓音甜軟,像是裹了豆沙餡的糯米糍。
他們站在一棵小榕樹下,姜念四處看了下,確認沒人看到,踮起腳尖在他下巴處快速嘬了一口。
白嫩俏麗的臉龐浮上淺淺的緋色,羞澀時眼眸宛如明珠生輝。
陸北煬喉結微滾,嗓音微啞道:“老婆,我也愛你。”
很愛很愛。
男人驀地傾身,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
清風吹來桂花的甜香,沁人心脾,歲月兜兜轉轉,他們終於又在一起了,這次牢牢緊握,永不分離。
領證的這天夜晚,他們又做了好幾次。
姜念難耐地抱住他的後背,指尖在上面留下幾道紅色的痕跡。
她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白皙的臉頰上是凌亂的淚痕。
陸北煬吻著她脖頸上的項鍊,這是高中姜念生日的時候他送的生日禮物,上面印著他們名字的首字母,原來她一直都好好留著,和他在一起後,她才重新戴上。
陸北煬一遍又一遍輕哄著她,力道卻一次比一次狠。
到了後來他們都忘乎所以,他在沉淪,而她在享受。
……
領證後,倆人又溫存了幾天。
休完假各自都忙碌起來,正如那日陸開耀在書房說過的話,他把自己的股份全部轉讓給陸北煬,自此在盛世集團只有董事長的名頭,並無實權。
而陸北煬獨挑大樑,正式接任總裁的位置,肩負起管理盛世集團的責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隨之而來的是無數需要處理的公務。
於是他們把婚禮大事安排在明年。
十一月份的時候,陸北煬要去參加一個企業家聯會,金碧輝煌的紅色大門被人拉開,他挽著姜念出席宴會。
男人身高腿長,面容矜貴,定製西裝勾勒出他筆挺的腰身。
而他挽著的女人則眉清目華,氣質不凡,一身頂奢華貴的禮服配上那婀娜窈窕的身姿,璨奪目。
一時間,無數視線被吸引過來,倆人成為矚目的焦點。
陸北煬作為盛世集團的新任掌舵人,風頭無兩,在場眾多人都認識,也有不少名流千金想搭訕。
只是姜念作為一個素人,為人低調,再加上陸北煬藏得好,不少人對她的身份產生了疑惑。
更有甚者惡意地打量和猜測。
“我也算交友廣泛了,寧城各大家族的人了解一二,怎麼從來沒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