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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望跟女白領在咖啡店分開,隨即被跟出來的魏空拉上車,兩人一路沉默,直至魏空將車停在他們小區地下車庫,而陸疏聽他們一會要拍的戲正是從低下車庫接起。
兩人坐進汽車內,在葛導喊了「Action」之後,拍攝正式開始。
在回來的路上,魏空陰沉著臉將車開的飛快,蘇望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並不打算在他開車的時候跟他解釋這件事,因為他也清楚,魏空在此時是聽不進任何解釋的。
在汽車停穩之後,蘇望這才看向魏空,魏空的雙手還放在方向盤上,手背上是隱約可見的青色經絡,他斟酌了下語言,開口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只是喝了杯咖啡而已。」
魏空終於正視蘇望,他眼睛深邃,眼底浮著淡淡的紅色,就像是憤怒到極致一般,蘇望被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揪住身上的安全帶。
「只是喝了杯咖啡?」
「你明明清楚,她對你有意不是嗎?」
「你媽媽也喜歡她對吧?你想跟我說,是你媽媽安排的,你沒有辦法拒絕對吧?」
蘇望被魏空低沉且帶著火氣的聲噎的說不出話來,而魏空顯然因蘇望的沉默更加憤怒了,他緊緊的盯著他,深深的看著他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聲音越發沙啞,「你現在沒有辦法拒絕你媽媽,所以去跟她喝咖啡,那後面呢?你會不會再因為沒有辦法拒絕而選擇她跟她結婚…」
「魏空!!」蘇望到底還是被魏空的這句話給狠狠刺激到,於是他沒忍住開口打斷了魏空的話,他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他盯著他,「你說夠了沒有?我跟女人結婚?我現在這樣怎麼跟女人結婚?」
「所以…你現在是在怨我?」
「怪我把你變成這樣?我耽誤了你?」
魏空的性取向由始至終都是男生,而在沒有遇到魏空之前,蘇望的的確確喜歡的是女孩子,對男生沒有一點想法,所以這也是魏空會說出這種話的根本原因。
蘇望看著他瞪紅的眼眸,鼻腔忽然便酸的厲害,他沉了一口氣,「我們現在都太激動了,先上樓吧,等我們平靜一點再來說這件事。」說完,他「啪嗒」一聲解開安全帶,將手放在車門把手上便準備開車門出去。
忽然,手臂被人從後緊緊握住。
「啪嗒」又是一聲清晰的解安全帶的聲音。
蘇望被一陣強勢的力量重新扯回來,一片陰影從眼前覆蓋下來,鼻息間是熟悉的男性氣息,他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被男人摁住肩膀朝副駕駛的后座上推過去。
瞬間,蘇望便被魏空緊緊的壓制在副駕駛座上。
兩人的身軀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兩人的呼吸交纏著,溫熱的厲害,蘇望稍稍抬起眼皮看向魏空,在他胸口處推搡了下,「魏空,你到底要…唔…」
話剛說到這裡,魏空便狠狠的咬了過來。
清晰的疼痛讓陸疏聽倏爾皺緊眉頭,眼裡也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因為他沒有想到,他會真的張口咬他,並且沒有一點控制力道,掌握著他後腦勺的手掌更是將他的腦袋用力朝他的方向摁緊。
傅覺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咬著…嚼著…那兩瓣溫熱柔軟的嘴唇,他這幾天過的太煎熬了,每每想主動去找他,主動去跟他說話,腦袋裡卻一次又一次的浮現出那張照片上的畫面,他那天一夜未歸…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管他的私生活,但想起來,心臟就像是被火鉗烙著一般,疼痛難耐到呼吸都困難。
傅覺直勾勾地看著他,抵著他的嘴唇說台詞,「你就是怨我也沒有用…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跟女人結婚你更是想也別想!」
陸疏聽其實有些察覺出傅覺的狀態不對,但他還沒來及思索,兩人四目相對,陸疏聽被傅覺眼底浮現的瘋狂給震住,心臟猛地沉的厲害,他指尖微顫,僅存的一絲神思讓他記起自己此時還在拍戲,於是他根據劇情,幾乎沒有力氣的轉動了腦袋,想要躲開他的吻。
相應的,傅覺寬大的手掌逐漸從後腦勺移至他的後頸…脖頸…摩擦過他凸起的喉結,最後捏住他的下頜強迫他張開嘴唇,他捲住他濕滑的舌頭,緊接著開始舔舐著他的敏感的上下顎,逼的陸疏聽無意識的呻·吟出聲。
……
小塔有些心疼地看著陸疏聽的嘴唇,小聲道:「傅老師今天是怎麼了?」好幾處都被咬破了,就算她是傅覺的媽粉也看不下去了。
陸疏聽小心的摸了摸嘴唇,「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小塔還是沒忍住念叨,「那也不能這麼下嘴沒輕沒重啊。」
陸疏聽聞言,腦海里卻想起青年咬著他的嘴唇是沉重難耐的喘息聲,聲聲就跟帶了火苗似的。
「陸哥你怎麼了?臉怎麼突然這麼紅?」小塔道。
陸疏聽習慣性的抿抿嘴唇,不巧正好抿到破口的位置,他頓時「嘶」的一聲抽了一口氣。
小塔見狀立即道:「誒…小心著點,別抿嘴唇了。」叮囑的同時也將她剛才隨口問的那句話給忘到了腦後。
與此同時,酒店的房門被敲響起來。
「是誰啊?」小塔自言自語,她走到玄關處,朝貓眼往外看了看,認出了門外的人,傅覺。
陸疏聽見她沒開門,問:「誰啊?」
小塔無聲道:「傅老師。」
陸疏聽認出了她的口型,他垂了下眼眸,「開門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