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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就算了……」姚雪瑩懶洋洋的說道,「也就兩百萬吧,我養的那條狼狗一個月就能花這麼多,你也養了他兩年半了,若真鬧到法院去了,你爸媽還不得知道?對你名聲也不好……我就是前車之鑑,現在我們這個圈子裡,誰還不知道我名聲有多差,包養小白臉的事兒那些人都知道……所以我這兒是勸你別鬧大了,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以後也是要聯姻的,珍惜羽毛別被將來的夫家拿了把柄,那兩百萬就當打水漂了。」
聽了姚雪瑩的話,楊心心也軟了下來,好像有道理,只是她害怕梁蕭的名聲受損。
梁蕭笑了笑,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報警,對,他跟了她兩年半,與很多被豪門包養的小鮮肉相比她的確沒有給他多少錢。
姚雪瑩將菸頭按在菸灰缸里,喝掉了紅酒:「我這裡正好有個項目,蕭蕭若是缺錢也可以來找我啊。」
楊心心尖叫道:「雪瑩你是不是得到了誰的大項目!太好了!」因為之前她們都知道姚雪瑩的公司陷入了資金危機,又聽說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再過幾天姚雪瑩的生日會就是為了籠絡一些豪門。
姚雪瑩白了楊心心一眼,笑道:「是有個大項目,如果不出問題應該能賺一個億。」
梁蕭聽著有些暈,豪門千金也是有差距的,姚家千金開口就是賺一個億……梁蕭覺得在她面前,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估計給她五十年都無法賺足一個億吧……
「蕭蕭啊,你若想加入就來找我,過幾天我的生日會你可得來哦。」姚雪瑩笑道。
梁蕭也笑道:「好的。」
真假
黑暗的房間,突然閃過一道光。
即便是光也穿透不了這裡的陰冷,房間正中心的沙發上被綁著一個年輕男人……
那一道光就打在男人絕美的臉上,他緊閉著眼,抿著唇,額頭上的汗珠大粒大粒的往下落,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痛苦。
玻璃門那邊一個聲音說道:「董事長剛才發了話,給他注射。」說話的人一身黑衣,戴著墨鏡,在說完以後,他做出一個手勢。
玻璃門那邊,年輕俊美的醫生點點頭,對一旁的兩個助理醫生淡淡的吩咐:「去吧。」
這是一種能讓人的精神感到無比沮喪的藥物製劑,以對生活絕望的感觸,來讓受藥者被迫選擇服從,而且會很乖的服從,唯一的後遺症就是導致精神分裂,嚴重者會導致精神異常,也就是尋常所說的精神病。
玻璃門後那個沙啞的聲音又說道:「少爺不聽話,董事長也沒有辦法,只能這麼做了,動作快點,董事長那邊等回復。要怪就只怪少爺太不聽話了……不過你們放心,只要沒有太大的副作用,該給您們的錢一定只多不少。」
年輕俊美的醫生但笑不語,他可不是為了錢,而是……他銳利的目光落在玻璃門內的男人身上。
沒有比這個男人更好的試驗品了……即便他死了或者瘋了,他也會感激他的。
想到這裡,俊美的醫生勾起唇角。
*
就在兩周前他們給薛靳初和薛氏集團的董事長薛嶺做了DNA匹配實驗,確定了這個人就是董事長的親兒子。
一個小時後。
一個助理醫生從裡面出來:「他、他……少爺說他要去取錢……」
「又取錢?前天不是才取過了嗎?」那個黑衣人皺眉。
「去把取款機給他,記住不准他用手機!」那個人說完皺了一下眉,「等等先別給他。」
他總覺得,取錢有問題……
「他取了幾次了?」黑衣人忽然問道。
「大概有十次……」助理醫生回憶了一下答道。
黑衣人皺了下眉,說道:「別讓他再取了,他若要給人轉錢等他答應董事長的要求後,他要多少董事長給多少!」
「是……」
黑衣人了解薛靳初是想轉錢給他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靳暮芊治病。
「是做手術的錢,這個先不用管,在董事長的專機回國前,請務必讓少爺絕對服從。」
他不想每一次連線與董事長的視頻,都是看到這位少爺吼叫的樣子,明明是父子卻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樣。
「對了,讓顧醫生查一查他的記憶,為何他會如此恨董事長。」
而且這位少爺分明是知曉董事長的存在的,卻如此不願與董事長相認,這裡面到底怎麼回事?
在沒有開始查靳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董事長都不確定他和靳紅雨還有兒子,那這個少爺怎麼會知道董事長的存在,還刻意躲著董事長呢?這一點讓老六很奇怪。
可別告訴他薛氏家族的其他人有聯繫過這個少爺?
「六爺,顧醫生說,兩日後給你答覆。」有人走出來在黑衣人耳邊說道。
老六難以掩飾臉上的情緒,這個顧教授不愧是世界一流的醫學家,研製出來的儀器都先進到探尋一個人記憶的地步了……有意思。
顧醫生探尋人體記憶的儀器和老六所想的是不一樣的。
顧醫生的儀器能探尋到這個人有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記憶,刻骨銘心的人和事,猜測大約發生在什麼時間……
而老六以為儀器能將他這位少爺的記憶展現的非常具體。
這怎麼可能呢……
*
靳暮雲已經一個多月聯繫不上他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