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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拍了拍楚微的肩膀,說道:「嗨,老光棍開葷不容易,你也別太記仇了。」
楚微:……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小白,你有沒有發現你有對象以後越發的放飛自我啊?」
小白低聲和楚微交頭接耳:「我們倆的相關知識不都是一起研究的嗎?」
大廳里,長輩們在討論一些小輩們根本不感興趣的事情。楚微小白遲烊三個小朋友則去幫著收拾餐桌了,收拾好了以後喊大家吃飯。這回長桌擺滿美味佳肴,八個人一人坐一個位置,滿席了。
陸老爺子傍晚時分回去的,年紀大了,不喜歡湊這種熱鬧。臨走前給小石榴留下一塊玉,給小白留下一對手鐲。都是傳家的老物件兒,就是小白拿著有些尷尬。畢竟他一個男孩子,肯定不能戴手鐲的。不過這畢竟是陸成儼太奶奶留下來的,可能她老人家也沒想到,自己未來重孫媳婦是個男的。
小白把東西都放進了自己的小保險箱裡,這個箱子裡也沒什麼錢,就兩個股權繼承的合同和兩塊玉。也就值個幾千億吧!也沒什麼。
餐桌上大家相對來說較為沉默,飯後許俊麟要給廖毅安排客房,廖毅拒絕了。他覺得自己留下來吃飯已經很打擾了,再留宿不太合適。留下來吃飯,是想多和楚微呆一會兒。但是他住的地方熱熱鬧鬧一大家子,也沒有和他搭話的機會。他打算明天再和他聊聊,反正他也要在這邊設分部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說話。
衛澤安問需不需要讓司機送他回去,廖毅擺手示意不用。小白把小石榴交給了許俊麟,衝著楚微使眼色。兩個小朋友裹上羽絨服,悄悄跟了出去。在柵欄外,小朋友聽到了越野車發動的聲音。
兩人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開車過來的。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廖毅一進車裡,司機便有些焦急的說道:「老首長又打電話催了,怎麼辦?」
廖毅皺了皺眉,說道:「跟他說,綁也給他綁回去。」當初自己也是這麼被綁回去的,這小子也不想想,連他舅舅這樣的刺兒頭都沒躲過去,他還想躲?
司機深吸一口氣,說道:「老首長又是何苦呢?」
廖毅若有所思,說道:「可以理解,他這輩子不愛財不愛權,鐵馬兵河是他的夢。不過青松也確實得拉去歷練歷練,整天娘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司機:……
其實他想說,您說自家外甥娘唧唧的時候能不能看看你找的那個對象?
雪越下越大,小白拉著楚微回房間了,看到他們準備打牌。衛澤安好像有工作要忙,用一指禪在戳筆記本電腦。許俊麟見小白回來了,立即招呼他倆過來一個人替他,衛澤安對電子產品的接受程度真的很菜。
小白示意他不想去,轉身走向小石榴。小石榴正要喝奶,小白接過育兒師手上的奶瓶,親自學著給他餵。有模有樣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陸成儼也不打牌了,走到小白跟前看十六喝奶。小白抱著小石榴跟著一起坐到牌桌前,說道:「你們玩兒,我看著。」
金澤打牌上癮,拉著眾人陪他打牌。背後是衛澤安和許俊麟小聲交談的聲音,許俊麟說:「你這樣不行,一根手指戳太慢了,指法要練一下。」
衛澤安一腦袋官司,說道:「練,練,我不是沒時間嗎?」
「你學別的東西那麼快,怎麼電腦就是學不會?」
「也能學會,就是打字有點費勁,哎……這不就好了?等等我看……這個合同有問題,我先打電話問一下。」
……
小白憋笑,他倆怎麼這麼有趣呢?
大概是看到小白在偷偷的看自己,許俊麟抬頭看了過來。他身上穿著格子睡衣,起身來到小白跟前,皺眉道:「這樣不行,要吐奶了,怎麼弄得脖子裡都是?劉嫂拿個溫毛巾過來。」
很快,育兒師拿了個溫熱的濕毛巾過來。許俊麟解開小石榴的襁褓,把他脖子裡的奶漬擦了一遍。小白在一旁看著,自己照顧寶寶還是太沒有經驗了。
擦完以後,許俊麟又把小石榴抱起來,放到肩膀上輕輕拍打他的後背。很快,一聲響亮的嗝打了出來。小白的眼睛亮了亮,許俊麟又把小石榴放了下來,包好。
一旁的育兒師都忍不住贊了一句:「許先生照顧孩子很有經驗啊!」
許俊麟點了點頭,說道:「嗯,畢竟之前親手帶大了一個。」
小白吐了吐舌頭,他小的時候家裡的情況可沒有現在這麼好,自己當初都是老許同志親力親為照顧的。現在小白生了小石榴,因為有三個育兒師幫忙一起帶十六,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到多辛苦。不過單看三個人圍著一個孩子忙得團團轉他就知道,之前老許同志一個人帶大他有多辛苦。
更別說還一邊帶大他,一邊給自己考了那麼多證。
想到這裡,小白打算晚上要和小石榴一起睡,為什麼他覺得自己這個爸爸當得那麼輕鬆呢?
旁邊金澤贏了一次,正一臉開心的在陸成儼的臉上畫鬍子。小白抬頭看到差點笑噴了,他們這些惡趣味有意思嗎?那邊衛澤安打完電話了,許俊麟又繼續回去指導他用電腦。
小白抱著小石榴走到陸成儼跟前,陸成儼親了親小白,又親了親兒子,說道:「等著,爸爸給你打下一片江山!」話音剛落,他又輸了,被金澤在額頭上寫了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