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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向他,許驍白指了指地板。
水都快齊腰深了,當然不可能有人再去找地板。於是眾人又看向鄒士洋,鄒士洋一看終於有表現的機會了,立即說道:「我來我來,你說怎麼找吧白探員?」
許驍白想了想,說道:「摸一下有沒有類似機關的東西。」
鄒士洋點頭,從口袋裡摸出隨身攜帶的潛水鏡,低頭扎進了水裡。
眾人:……不愧是游泳運動員,到哪裡都帶著泳鏡。
五分鐘後,只聽咔噠一聲,水從腳下瞬間漏了出去。眾人還在想怎麼漏這麼快?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失重,一行五人從密室里掉了出去。
眾人被摔了個天旋地轉,許驍白更是直噁心。
第22章
好在摔下來的高度只有不到一米,下面接了成人蹦床。五個人在蹦床上跳來跳去,一臉懵的看著周圍的場景。
嫌疑人X的聲音又傳來:「恭喜你們,完成了第一道關卡。」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抓住蹦床的安全網問道:「還有第二道的嗎?」
「提前也沒說啊?」
「導演你這麼玩兒合適嗎?」
許驍白被摔得有點兒難受,他不想說話,只想躺在蹦床的安全網上休息休息。兜里沒有棒棒糖了,胃裡突然空蕩蕩的。什麼時候開飯啊?好餓哦!
雖然很餓,許驍白還是硬撐著錄了一整天。接連三檔密室逃脫,一個比一個難度增大。直拍到了太陽下山,還沒有拍完最後一個副本。沒辦法,晚上又打上燈光,拍到了九點多。
車是不可能有車了,他也不想再麻煩徐姐過來接他,只能去遲烊宿舍打個地鋪。
而且他今天累了一整天,整個人都是懵的,劇組發下來盒飯,他吃了兩份。本來想吃第三份的,擔心有別人分不到飯,也就作罷。
遲烊看著他大增的食量,有些擔憂道:「你小心胃,以前從來沒見你吃過這麼多。」
許驍白也挺納悶的,只當是自己累極了,基礎消耗過大。好在吃了以後胃裡也沒有不舒服,便沒放在心上。
看看表快九點半了,許驍白給許俊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會在劇組這邊睡,讓他不用給自己留門了。
許俊麟囑咐了他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晚飯許俊麟又一口沒吃,他把剩菜一樣一樣用保鮮膜包好,端進了冰箱。
胃裡有些絞痛,他又吃了一粒胃藥。
關上冰箱後,許俊麟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財經頻道在播放股市走勢,他又打開手機看了一下自己那幾支股票,好在漲勢良好,心情便稍微好了一點。
這時衛澤安的電話卻又突然接了進來,許俊麟皺眉,他還以為通過自己今天上午那番話後,許俊麟可以消停一點兒,沒想到他那麼快又開始糾纏。
他接起電話,聲音平靜的問道:「什麼事?」
衛澤安似乎喝了酒,說話有些大舌頭,他問道:「小白今晚回來嗎?」
許俊麟皺起了眉頭,問道:「衛澤安,你什麼意思?」
衛澤安痞笑兩聲,說道:「我什麼意思?你說我什麼意思?明明是你自己說,小白如果不在家就給我通知的。怎麼?忘了?給我開門,我到你家樓下了!」
許俊麟看著掛斷的電話,怔了片刻,直到聽到敲門聲,他才起身去開門了。
一陣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許俊麟問道:「你喝了多少?」
衛澤安答道:「沒多少,還能清醒的干3你。」
許俊麟關上門,衛澤安已經從他背後將他抱住,緊緊貼著他的手背,在他耳邊說道:「都依你,你說要怎樣就怎樣。」
許俊麟嘲諷的笑了笑,說道:「我說要離職,你答應了嗎?」
衛澤安搖頭:「不答應,你不能再離開我了。我這十八年,誰也沒找。你說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是我的大海,我的大山,我的心肝寶貝兒。」
許俊麟:……
這流氓本性,還是跟十八年前一模一樣。
「你就是個騙子,說好了一輩子跟著我,轉頭就去結婚了,還生了個孩子。你留下我孤孤單單一個人,你憑什麼?」
「現在你單身了,我也單身,你還怕什麼?我不管你怕什麼,反正我是不打算再放你走了。」
許俊麟怕什麼?也沒什麼可怕的。他這個人,說無欲無求也無欲無求,生了小白就帶著他過著安安穩穩的小日子。說所求頗多要求過高也的確要求過高,只要不是當年的衛驍,他發現他根本就動不了心。只要動不了心,別說上床了,連牽個手都牽不下去。
他愛衛驍,愛得死去活來,想到他就覺得心跳加速血脈賁張。
此刻他就在衛驍的懷裡,貼著他火熱的胸膛,許俊麟情難自抑。
人非聖賢,誰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於是他轉過身,摟住衛驍的脖子,開始和他瘋狂的接吻。
時隔十八年,他們彼此仍然十分熟悉彼此的喜好。懂得如何去取悅對方,讓對方溺斃在這場風花雪月里。
該做的都做了,徹徹底底,酣暢淋漓。
醉酒的衛澤安睡著了,許俊麟去浴室泡了個澡。這會兒腦子清醒過來,後悔也晚了。不過他做事從來不後悔,他左右權衡過,如果衛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應該不會像年少時那樣受到太大的打擊。如今他自己的事業蒸蒸日上,哪怕沒有衛氏資本的背後支持,也不會面臨資金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