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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道，「現在過年，正好是秦東半島富豪們互相走動的時候，消息也傳的會特別快。」
「你給我放出個風去。就說……張永豪其實是我的人。我和他在布局，準備做一件大事。」
聽到陳言的話，電話那邊的秦明都懵了。
他說道，「你等會，陳哥。我先冷靜一下。」
說完，他那邊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片刻，秦明的聲音再次響起，「陳哥，你說……放風出去，張永豪是你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他真的是你的人嗎？」
陳言笑了，「當然不是啊。」
秦明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可能這個消息確實很震撼吧。
畢竟，動用了幾千億的資金，賠了幾十億，動盪了上萬億潛力的公司，結果就為了讓兩人看起來是對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動用這麼多的資源做一場局，那所圖謀的事要多大啊！
是要幹掉張永豪背後的人，干翻趙家，還是幹掉企鵝集團啊……？
而現在，聽到是假的，秦明反而覺得可以理解了。
而且，那一瞬間，他就差不多明白了陳言的思路。
他思考了一會，然後和陳言討論起了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來，「陳哥，咱們放出去消息，就算讓張永豪那邊的人產生了懷疑，但是……也沒太大作用啊。」
「反間計又不是靠一張嘴說就可以了。」
陳言反問道，「那如果張永豪配合咱們呢？」
秦明問，「配合到什麼程度？」
陳言，「比如，在告我的同時，偷偷賣給我股份。」
秦明：……
「這可能嗎？」
陳言，「怎麼不可能？而且，我還會讓他不止賣我一次呢。」
「我要讓他一邊告我，一邊不停的偷偷賣我股份。」
秦明：……
「所以，陳哥，他真的是你的人吧？」
陳言，「不是。」
秦明，「那他為什麼賣你股份？」
陳言，「我用計謀，讓他配合嘛。」
秦明：……
秦明總感覺陳言的想法太過於天馬行空了。
一個人在天下人面前和你打生打死，和你為敵，轉頭偷偷賣你他最寶貴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嘛！
秦明覺得，不管什麼計謀，都無法做到。
不過如果真的做到了，那秦明就覺得真的神了。
那……就算對方再信任，估計多半也會懷疑張永豪有問題……
雖然秦明覺得這個計劃不具有可行性，但是陳言畢竟是他的老大，所以他也沒辦法反對，只能答應了下來。
他琢磨著，看看明天找個聚會的機會，多喝點酒，趁著酒醉，把這件事給說出去。
這樣的話，這個消息應該很快就會隨著這場酒傳播出去……
……
掛斷了和秦明的電話，陳言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春晚的回放，一邊耐心的等待起楊柔、楊暖暖母女。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這對母女把陳言給忘了，反正陳言左等右等，都沒等到這倆人。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9點半了。再過段時間，就太晚了。
所以，他猶豫了一下，從家裡又找了點東西，決定：既然楊柔、楊暖暖母女不來拜年，那乾脆他去給這對母女拜年吧。
這麼想著，提著東西，陳言就出了門，按響了對面門的門鈴。
片刻，對面門裡響起了楊暖暖的聲音，「來了。」
說完，屋內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隔著門響起了楊暖暖的聲音，「誰啊？」
陳言道，「是我。陳言。」
門被推開，楊暖暖出現在陳言面前。
她看著陳言，笑了笑，說道，「陳總，我們還沒去給你拜年，你怎麼先來了？」
陳言沒好氣地說道，「等到你們來拜年，估計要半夜了吧。」
「我可不想，大半夜的招待你們。」
聽到陳言的話，楊暖暖笑了笑，然後讓開了房門，讓陳言先進來。
說實話，陳言有點意外。
如果是以前的楊暖暖，這個時候多半會說幾句挑逗的話，勾一勾陳言。
比如「半夜還不好啊？去找你不是能做更多的事嗎？」之類的話。
但是，自從了解了當年的真相，出去旅遊散心了一段時間以後，楊暖暖好像真的變得恬靜了許多。
面對陳言，她的尺度把握的很好。既像朋友，但是卻又帶著絲絲的距離感。
這種舒適的距離，反而讓陳言和她相處的很自在。
進了房門，陳言一邊往裡走，一邊和楊暖暖隨口聊著公司的事，「你的那家公司創辦的怎麼樣了？」
楊暖暖道，「手續都走完了。我想著既然要做，那就做最好的，所以把國內外基金的流程和申請全都走完了。」
「這些審批相對比較慢一些。所以估計要等年後才能正式辦下來。」
陳言點了點頭。
他給楊暖暖的這一個億，說實話，只是看在楊柔的面子上，根本就沒打算賺回來。
只是，表面工程，還是要做做的，所以他不時的也會詢問一下楊暖暖的進展。
總的來說，楊暖暖的能力確實很強，只是短短兩個月，就已經把基礎的框架都組起來了，而且公司也註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