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頁
這段時間，其實，他一直都沒忘記去追尋系統的本質和來源。
但是，他除了查到一個【蘇女士】之外，沒有任何的收穫……
但是，今天當看到雙子酒店以後，他卻突然好像有了合適的方向：
系統既然給了他那麼多棟房產，那他完全可以詢問一下當時的戶主，看看有沒有和系統接觸的事情，指不定裡面會有一些別的線索……
這麼想著，陳言暗暗下了決定：等過兩天就查一下這件事。
而現在，他要去安排何夢雪親自去開啟她的報仇之路了……
一邊想著，陳言一邊下了樓，來到了何夢雪的辦公室。
敲敲門，何夢雪的聲音從門內傳來，「請進。」
陳言推門進來，然後就看到何夢雪在那拿著手機，「噼里啪啦」的打著什麼。
陳言笑道，「忙呢？」
何夢雪抬頭，看到是陳言，她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開心的表情。
她笑著放下手機，然後從桌子後面走出來，說道，「沒呢。是柔姐在向我道歉。我在和她聊呢。」
「柔姐？」陳言念叨了一下這個稱呼，「嘖嘖」了兩聲，「這就叫姐了？以前不是還楊柔楊柔的叫著嘛。」
何夢雪嫵媚的朝陳言拋了個媚眼，說道，「那還不是為了你後宮的團結友愛？」
陳言：……
有時候，陳言真的不知道何夢雪，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因為她的話每次聽起來都那麼認真，但是一琢磨，又總感覺沒人能接受這些事。
這麼想著，陳言就決定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他換了個話題，把收購頭條科技股份的事說了一下，然後讓何夢雪動身前往天都簽約。
原本陳言以為何夢雪聽到她終於可以報仇了，會很開心。
結果……何夢雪聽完以後，卻並沒有多開心。
她有點糾結的看了陳言一眼，有點不自信地說道，「陳言……你說……頭條科技真的有未來嗎？」
她解釋道，「我知道你之所以買它，是為了給我出氣。」
「當然，也為了賺錢。」
「不過……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
「當時的頭條科技，看起來確實像是未來國內網際網路的一極，但是現在看，好像……他們連同行業的競爭對手都打不過啊。」
聽了何夢雪的話，陳言回憶了一下當時【小哈的拍立得相紙】對頭條科技的評價。然後他笑著問道，「雪姐。你相信我嗎？」
聽到陳言又開始念那「五字真言」，何夢雪不由的翻了個白眼。
即使陳言每次說完這話，都能證明他是正確的。
但是說多了，何夢雪還是覺察到了一些敷衍。
陳言見狀，笑著拍了拍何夢雪的肩膀，然後寬慰道，「你放心吧。頭條科技一定沒問題的。」
經過了這幾年的歷練，他對企業的發展規律，其實已經也有了不少自己的理解。
甚至，因為調查系統的原因，讓他在「通過系統提供的線索，來分析未來趨勢」方面，有了很強的一套邏輯。
所以，他對何夢雪說道，「你別看頭條科技的短視頻業務，在國內市場上，稍顯疲態。」
「但是別忘了，短視頻只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分支業務。」
「他們看好這塊市場，但是力量卻並沒有全集中在上面。」
「這說明，他們還留有餘力。並不是外界看上去的，節節敗退。」
「而且……」陳言頓了頓，又說道，「你別只關注國內的市場。也要朝外看看。」
陳言道，「你要知道，頭條最近的兩輪融資，全都融的國際貨幣。」
「也就是說，他們雖然融了錢，但是錢並沒有拿回國內。」
「而是全都撒在了國際市場上。」
「在沒有得到資金支援的情況下，他們在國內的市場上都可以和慢手打的有來有往。」
「那麼，他們在國際市場上的表現又會多麼的出色呢？」
「在率先布局了國際市場以後，他們在返回來打國內市場，慢手真的還會是他的對手嗎？」
聽到陳言的分析，何夢雪頓時一臉的恍然大悟！
她說道，「原來如此！」
「你這麼說，我明白了。」
陳言笑了笑。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
但是……只要結果是對的，不就行了嗎？
至少，他這段時間查看頭條科技的【拍立得照片】，評價一直都沒有變化。
這就夠了……
……
確定了陳言不會因為自己賠錢以後，何夢雪也變得開心起來。
她目光炯炯的看著陳言，嘴角帶著笑意。
「陳言。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揮斥方遒的時候，都特別的帥。特別的有魅力。」
現在，兩個人的時候，聽到何夢雪的誇獎，陳言都不會覺得臉紅或者不好意思了。
他還揚了揚頭髮，自戀地說道，「其實……我覺得，我任何時候都挺帥的。」
何夢雪偷笑的看了他幾眼，然後說道，「那這位帥哥。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聽到何夢雪的話，陳言不由的問道，「什麼忙？」
何夢雪語氣變弱，臉上故作憂傷地說道，「其實……」
「我最近總是失眠。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