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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看向楊柔。
楊柔剛剛的笑容已經消失，又變回了她那冷冷冰冰的樣子。
仿佛她真的沒有額外的意思一樣。
這讓陳言真的有點難受。
因為……他實在有點搞不懂楊柔現在在想什麼了。
最近這一個月，是陳言和楊柔關係最複雜的一個月。
以前，兩個人發於情止於禮。雖然心中互相有旖旎，但是卻始終維持著那一層窗戶紙。
後來，一個月前，陳言把這一層紙給捅破了以後，楊柔就變得有點奇怪。
面對陳言，忽冷忽冷。
大部分時候拒陳言於千里之外。
偶爾會突然的真情流露，偶爾又會變得非常的糾結。
最開始，陳言還會用【內心耳機】聽一聽她的心聲。
結果，讓人很意外的是：楊柔內心的聲音非常的沉默。有時候，陳言連用兩次【內心耳機】，聽到的都只是幾聲嘆息。
陳言還記得，以前楊柔的內心是非常活躍的。
和她的外表完全不一樣。
是個話癆。
有點悶騷。
結果，現在卻變得這麼沉默。
陳言就有點搞不懂這到底是為什麼了。
他只能猜測：要不然是和最近的壓力有關，要不然就是和楊暖暖有關……
收回思緒，見楊柔又恢復了冷清以後，陳言也沒有繼續「調戲」，而是繼續今天的正事。
他說道，「那咱們《花淺骨》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陳言的詢問，楊柔精準的報出了一堆數據，然後說道，「咱們的《花淺骨》雖然並不是買斷。但在這一個月來熱度一直持續走高。」
「各個GG商找過來，投放GG。」
「咱們和秦東衛視都賺了很多。粗略估計分到咱們手裡差不多能有3.5個億。」
「這還沒有算後續的轉播和續播。」
「總體算下來，大致能有五個億，到六個億的收入。」
「屬於當之無愧的大爆。」
陳言點了點頭。
「把這些數據挑一些可以公開的放出去。」
「對了。和秦東衛視一起放。」
「讓那些一直懷疑咱們賺不到錢的人，看看。」
楊柔點了點頭，然後記了下來。
陳言又問，「徐氏兄弟那邊後續還有變化嗎？」
聽到陳言的話，楊柔道，「有一點小變動。但是不大。他們把《魔都堡壘》這個項目提前了。提前到了暑假檔，和咱們《中國藥神》同一個檔期。」
「看樣子，是想避開同類型的競爭，避免重蹈《下陽賦》的覆轍。」
陳言笑了笑，「只要還是和咱們直接競爭，那就由他們去吧。」
「反正就以他們那個項目的質量來看，不管和咱們哪個項目競爭，都是一敗塗地的份。」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下公司的其他事。然後才停止了聊天。
聊完以後，楊柔就主動告辭，離開了辦公室。
陳言原本想要和她再多聊聊的。但是見她今天心情不佳，所以也沒挽留。
待楊柔走後，陳言開始繼續處理起公司的公務。
就這樣，一下午過去。
臨下班，陳言想起《偽裝》最近加大宣傳的事還沒和楊柔討論。
所以，就起身，打算去找楊柔現場聊一聊，然後再下班回家。
收拾好辦公桌，下了樓，陳言來到了影視公司。
到了影視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陳言「咚咚咚」的敲了敲門。
門內沒有任何聲音。
陳言又敲了兩下，門內依然沒有聲音。
這時，隔壁的楊柔秘書聽到了聲音，探出頭來。
見到是陳言，她連忙說道，「陳總。楊總下班了。」
「下班了？」，陳言有點驚訝。
楊柔可是個工作狂，屬於陳言按照加班時長「扣工資」都趕不走的那種人。
平時陳言每到逢年過節，燒香拜佛的時候，都會順帶祈求神佛保佑一下楊柔，讓她別猝死在辦公室里。
結果……今天她卻提前下班了？
陳言一臉好奇的看著楊柔秘書，問道，「她今天不舒服？」
秘書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看起來挺機靈的。她搖了搖頭，說道，「楊總沒有不舒服。不過是暖暖來找她了，她倆好像晚上有約。所以就提早走了。」
陳言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難道……楊柔今天穿了一身便服，是因為晚上要和楊暖暖出去？
不過……以前也沒聽說她們母女還有什麼親子活動啊？
她們晚上這是去幹嘛啊？
可惜這對母女都不是雲養女友，陳言也沒辦法用系統來進行定位位置和查看狀態。
所以，雖然心中有點疑惑，但是陳言卻並沒有說出來。
他回過神，沖秘書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行。那等明天楊總上班以後，你告訴她，我來找過她。想和她聊聊《偽裝》加大宣傳的事。」
楊柔秘書乖巧的應了一聲，然後拿出紙筆，把事情記在了便利貼上。
交代完事情以後，陳言就離開了影視公司。
坐上電梯，陳言準備回家。
電梯在17樓往下走，結果剛到16樓就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趙瑛嘻嘻哈哈的和何夢雪揮別，然後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