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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哲一邊說,一邊居然還衝著馮倩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多有威脅之意,看的馮倩後背一涼。
蘇文哲此時卻沒有再理會馮倩,反倒是對雲未若說道:「走了,渾身髒成這樣,還想留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
雲未若的目光在蘇文哲和馮倩兩個人之間來迴轉了一下,還是跟著蘇文哲離開。
蘇文哲這次只是輕哼了一聲,一副你很識相的模樣帶著她走到了三樓宴會廳外的電梯處,帶她坐電梯去了18層。
B是北四環的希爾頓酒店總共有20層,18層已經算是俯瞰B市的樓層。
蘇文哲在這裡有一個套間。
她看到蘇文哲從口袋中掏出房卡,刷開了房間,示意她走進去。
她站在門邊,並沒有走進去。
蘇文哲冷笑著,「放心,我對一個滿身酒氣又狼狽無比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我蘇文哲還沒有落魄到要去吃回頭草的地步。」
他說完之後,就將房卡交給了她,示意她自己走進去。
她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忽而說道:「也是,還不知道是誰吃虧呢。」
她說完之後,拿著房卡走進了房間,把蘇文哲鎖在了門外,沒有搭理蘇文哲聽了那句話之後僵硬的臉色。
這年頭早就將就男女平等,男人可以潛規則女人,女人也可以潛規則男人,甚至還流行微信搖一搖約一約。
蘇文哲這種,絕對是搖一搖裡面永遠也不會出現的最上等貨色,相信許多女人都非常願意主動跟著眾人來個419,哪怕出錢也行。
所以真發生了點什麼,還不知道是誰吃虧。
雲未若坐在房間裡面有些調皮的想著。
但是隨後她唇邊那有些俏皮的笑容沉寂了下來。
蘇文哲究竟想做什麼?
一般來說,已經分手的男女就算再次相見,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不會像她跟蘇文哲這個樣子,幾次三番的針鋒相對,卻又氣氛曖昧。
他秉承著跟從前一樣的毒舌性格,無時無刻不在嘲諷著她。
雖然嘲諷,但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實際上的行動,反倒是幫她在機場拿行李,送她回去;今天的時候 ,還讓出了自己在希爾頓酒店的套房讓她這個一身濕漉漉的女人在這裡休息。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大概一會兒還會有一套乾淨的衣服送過來讓她換洗,之後蘇文哲大概會送她回去。
她跟蘇文哲深切的交往過,縱然七年不見,但依舊不是那麼的陌生。有句老話說得很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看看蘇文哲的毒舌就知道了,這句老話在他身上應驗的十分透徹。
至於蘇文哲想做什麼……等著看就知道了。就如同熬鷹一樣,熬到最後才是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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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你就是嘴硬
果然,事情並沒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在房間做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樣子,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她打開門,看到蘇文哲拿著個紙袋站在她的面前。
他看到她開門,直接將紙袋子遞給了她,之後說:「趕緊換,換上之後立刻從我的房間離開。」
她接過了衣服,關上門扭頭去裡面換上。
蘇文哲給的衣服確實不錯,不是那種貴到除了走紅毯沒有別的用處的衣服,而是Valentino的職業套裝。套裝跟她身上穿的裙子很像,是一套紫色的衣裙套裝。上半身是紫色雪紡的刺繡無袖上衣,下半身是帶有白色蕾絲花邊的紫色雪紡裙。
她換上去之後發現很合適,也很適合她的氣質,襯的她皮膚皓白如玉。
她在鏡子裡端詳了自己片刻,隨後將自己租借來的迪奧晚禮服放在了袋子之中,踩著那雙羊皮尖跟涼鞋走了出去。
蘇文哲見她走出去之後皺起了眉頭,看著她手中的紙袋問:「這裡面是什麼?」
她將手中的紙袋打開給蘇文哲看,同時說著:「自然是剛剛換下來的晚禮服,我租來的,要還的。」
「還?」蘇文哲仿佛聽到了什麼很可笑的事情,略帶嘲弄的看著她,「怎麼還?這件晚禮服已經站上了紅酒,你要怎麼還?」
她自然而然的說道:「清洗一下就可以還了。」
她沒想到的是,她話音剛落,蘇文哲居然笑了出來,她不由的轉頭瞪著蘇文哲,「蘇先生,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蘇文哲收起了笑容,但眼中依舊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當然好笑,因為……你這件晚禮服是清洗不乾淨的。」
她的臉色僵硬住了。
蘇文哲繼續毫不留情的打擊她,「真的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像,你可知道你那件迪奧的晚禮服是用真正的天鵝絨做的,一旦髒污,根本無法清洗,只能扔掉。這種禮服,本就是為了走紅毯用,一般只穿一次,無法清洗,只能扔掉。所以……如果你這件禮服是租的,你應該只能賠錢了。」
一件迪奧的晚禮服是多少錢?
她說不出具體的數字,但可以想像的出來,一件迪奧的晚禮服絕對能讓她好幾個月的工資都泡湯,每天只能喝西北風。
她忽然不合時宜的想起了自己從前少女時代看過的文,那些總裁文裡面常常有貧窮的女主不小心弄髒了惡毒富家的晚禮服,之後被女配追著要賠償的情節。
當時小小年紀的她只覺得衣服髒了可以洗,為什麼一定要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