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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有協議的。」
「我不想!」餘一洋低頭咬在了何遇的脖子上。
何遇痛苦忍耐著。
她從這個房間出去已經是後半夜,近乎是虛脫的狀態,本身就有點不舒服,被狠狠折騰了兩次,當下更感覺要死了一樣。
何遇站在地上的兩條腿都是抖的。
她靠牆撐了會,才繼續朝電梯走,回房後又沖了個澡,出來後便陷在棉被中不想動彈。
身體疲憊到不行,然而腦子卻停不下來,被餘一洋這麼一攪合,眼前里便不停的閃動著一些片段,部分是過去的,還有一些是未來可能發生的。
憑著他剛才執著的勁,何遇免不了為未來擔憂,餘一洋看著理智,實際上還是有些偏執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招架的住,也不知道他又會拿出什麼來讓自己就範。
第二天何遇發燒了,在前台拿了退燒藥服下後,照常跟著餘一洋外出,他們公事公辦,並沒有受昨晚的情緒影響,奔波一天後,何遇終於吃不消了。
「發燒不早說!」餘一洋也是看她萎靡的厲害,伸手隨意一碰,便知道了實情,口吻嚴厲,「這在外面還這麼逞能!你在硬抗什麼!」
大晚上你不折騰,我能這樣?
何遇簡直氣的沒脾氣,都懶得跟他廢話,半死不活的靠在沙發上等難受勁過去。
餘一洋自然沒讓她自生自滅,把人拖去了醫院,掛號,檢查,掛上了點滴才消停。
輸液大廳不少人,說的全是當地方言,他們也聽不懂,只能對著牆上角落裡的電視發呆。
餘一洋中間出去了一趟。
何遇突然想到了段孟,出差後她就沒跟段孟聯繫過,工作忙是一回事,餘一洋長時間在身邊徘徊是另一件事。
她其實挺想那個務實的男人的,尤其是深夜工作完之後,只是那會時間太晚,她實在不便打擾。
心思一起,就蠢蠢欲動的壓不下去了,餘一洋還沒回來,何遇左手不怎麼方便的拿出手機給段孟去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裡面很靜,他沒出聲。
「段孟?」何遇叫了聲。
「真是難為你還記得我。」段孟在那一頭沙啞著聲音說。
作者有話要說:待開坑。
《你不要來找我》
文案:
趙飲清遇見孫律後,人生開始勢不可擋的走下坡,老爹跟著人跑了,高考落榜了,家裡破產了,難得找個男朋友,還被這人給攪黃了......
如此慘不忍睹的人生終於讓老天開了眼,將她回爐重造到了一切的最開始。
她想,這次不管怎麼樣,都要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趙飲清:「孫律,你能離我遠點嗎?」
孫律:「好!」
第二天,孫律在他老娘的帶領下住進了趙家。
第19章
語氣不佳, 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何遇愣住了, 有點想不明白是什麼狀況,
她思忖片刻, 才謹慎的解釋:「最近太忙了,所以沒聯繫你。」
「是嗎?」段孟似乎站在風口,手機那頭傳來明顯的風聲, 混合著他淡漠的聲線, 「我前後已經打了你幾十個電話了,你居然能忙成如此地步。」
「怎麼可能!」何遇下意識說,「你來電話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像你說的太忙了吧, 」段孟說,「忙的連來電都聽不到。」
何遇蹙眉,脾氣跟著升了上來:「你有話就直說,陰陽怪氣的做什麼?」
段孟沉默了下, 說:「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
「前天下午打你電話,是個男人接的,原先以為是你同事, 結果他告訴我是你男人。」
何遇心陡然往下一沉,咽了下口水, 不用再多問,她都知道是個什麼事了。
能在她身邊擅自接聽她的電話, 並且開口說出是自己男人的人,除了餘一洋,再找不出第二個。
加之那個晚上餘一洋莫名其妙的反常, 終於也明白了點原由。
「沒話說了?」段孟開口。
何遇張了張嘴,卻一時真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說辭,她沒法為自己去申辯,錯了就是錯了,事實就是事實,不可能因為自身的隱瞞,或者不作為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說話!」段孟暴怒的吼了聲。
何遇呼出口氣,話音不是很穩的說:「是有這麼個人,他沒說錯。」
那邊靜了會,隨後直接顯示通話中斷。
何遇臉色很不好看,她把手機死死的拽在手裡,過去很久才頹然的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感覺很無力。
她倒是沒奢望過這件事能一直瞞下去,但也沒想到會暴露的這麼快,並且毫無徵兆,全無緩衝。
以前沒心沒肺設想的很好,覺得關係沒說明,能理所當然的把自己往外摘,還可以給自己留那麼一個不怎麼站得住腳的藉口。
可真到了眼下的地步,何遇發現自己內心的愧疚感比預期的要濃重的多,她甚至都不敢去想段孟現下心中自己已經落得了個什麼樣的形象。
她可以辜負很多人,但她獨獨不願辜負段孟。
真是造孽了!
何遇煩躁的抓了把頭髮,之後便坐那在發呆。
餘一洋回來的時候發現何遇的點滴已經空了,回血嚴重,他連忙叫來護士重新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