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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再不聽話,絕饒不了。」
他一點都不溫柔了,瘦了,臉上的稜角顯得有些凌厲,以前溫柔的帥氣變得危險又攝人心魄,她有點受不了……
她不再爭了,乖乖的。大手忍不住撫摸,所有屬於他的柔膩,低頭,吻住,一刻糾纏呼吸又急促。
「怎麼這麼多汗……」她輕聲問。
他出了好多汗,最後的時候,她都擔心他要崩潰了。
「快兩天沒吃東西了。」
「啊?為什麼?」
「你說呢?」
他總是讓她說,她怎麼知道……
他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鼻尖輕碰,呼吸就是彼此的味道,這才是他們之間該有的距離,什麼給她空間,狗P!
「那……我給你弄吃的去。」
「不要。」
「不吃東西,你都沒力氣了。」
「我剛才力氣不夠麼?」
嗯?遲心磕巴了一下,「不是……」
「剛才不舒服?」
他今晚似乎根本就沒有理智,遲心不吭聲了。
「嗯?問你呢?是不是?」
「不是呀……」
小臉竟然又飛了些紅暈,看得他虛脫的身體忽然就挑起小火星,「嗯?說說看。」
「……我不。」
他咬在她耳邊,「第一次,怎麼樣?」
一句,她聽得氣息顫顫的,許湛愛死了,非問她,「嗯?」
「……你呢?」
「我啊,美死了。」
她羞了,想低頭,被他捏住,又問,「你是不是,嗯?」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就是咬得有點疼……下次輕點呀……」
他翻身,「好。」
「啊?還要啊,你……」
他已經虛脫了,遲心不知道還有多少汗能流,只知道蒸騰著起身,他像個魔鬼,一個想把自己燒成灰燼的魔鬼……
作者有話要說:
第84章
終於吃飽了。
站在花灑下, 熱水熨帖得身上每一個毛孔都舒服,許湛輕輕吁了口氣,身體不虛了, 心開始虛……
原本今夜來小屋就是束手無策、心慌無奈下的莽撞之舉, 待到車庫裡看到那輛長城坦克、那個溫柔叫她名字的男人,這些日子瘋狂的思念、憋悶還有自己的無能和無恥全部變成了一股邪火!進門來一句話沒說,就強了她。
別說手術不過一個月小丫頭還虛弱, 就算是叱吒東京的遲隊長哪裡抵得過男人嫉妒到發瘋的野蠻力氣?她根本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剝了, 再後來, 男人都痛,更何況嬌柔的女孩。
禽獸也不過如此,可更禽獸的是到此刻他都不後悔。抱在懷中那一刻他才明白分離了二十天有多蠢, 世上的一切存在、一切的理由都是扯淡!恨死了, 恨得他只能用野蠻將痛發揮到瘋狂。
一刻極致,死則死矣。
終於黏在一起, 無欲無求。可小丫頭還想報復, 一口咬下來, 咬得他心熱, 舒暢, 一時下作,恨不得讓她吃掉自己。可她偏偏的, 不咬了, 她終究還是不如他。
一天多沒吃東西, 肝火、心虛、精力虛脫。已是強弩之末, 看著她哭兮兮地紅著臉說套套, 作死的欲望一下又燃,這一次, 浪漫溫存終究抵不過風流做鬼,哪裡還有保命這個選項。
徹底掏空了。也算老天懲罰,身體實在跟不上,大男人,水都沒力氣喝,還得她爬起來給他喝水,煮麵。餵飽了,他才有力氣起來爬進浴室。
現在,怎麼辦?曾經所謂的大度放手、給她選擇、給她空間統統變成了一個笑話,他裝不下去了,而反觀小丫頭,她被這麼欺負這麼強,依然還在自己的原則圈內:畢竟,她從來也沒說不許他來睡。
認慫吧,現在除了服輸,他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只要還能抱回來,男人的臉皮、尊嚴,一文不值!
洗清爽,穿上浴袍,小屋裡她還留著之前給他準備的浴袍,大概也就到此為止了。進到房間,一盞小檯燈,她在換床單,剛才出汗太多了,一片狼藉。
看到他進來,她說,「衣服折好在小沙發上。」
小聲兒啞著,好可憐。許湛走過去從身攬了她的腰,「明早再穿。」
「明天上班來不及回去換。」她提醒道,這裡已經沒有他的換洗衣服了,
「那就不上。」
她低頭,繼續拆枕套。身後背著的男人還是沒眼色地不放手,反而彎腰下巴磕在她肩上,「快想死我了,你不想我?」
「是你說不要的……」
帶著血痂的嘴巴嘟嘟的,看著讓人心疼又想狠狠地咬!他皺眉,「你想我麼?」
「……嗯。」
「那就能忍著?」
她抿了抿唇,低頭。
有什麼不能忍的,她這一小輩子可能最擅長的事就是等,就是忍……
「今天周以東過來給我看遠油筆試的結果,說有一人因為臨時被派去外地出差沒能參加,公司給他預留了下周的面試時間。給你一起約進去,好不好?」
「周總沒跟你說麼,我已經回絕了遠油的面試了。」
「沒事,一個調檔的事兒而已。」手臂收緊,細瘦的人幾乎被窩進他身體裡,「下周來考試,啊?」
她搖頭。
「先面試,身體如果還不行就年後再上班。咱先把工作搞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