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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氣姑娘叫他:「你下來啊@午六七」
恰巧,臨時房主身份隨機落到痞氣姑娘身上。她把新進來的玩家踢掉,又開始艾特跟她玩過的午六七。
午六七的字在屏幕上飄:「樹上的要玩嗎?」
痞氣姑娘打字很快:「管他們呢,你下來」
白馬非馬短短的「玩」夾在幾條長彈幕之間。
午六七:「他們好像等了好幾分鐘」
痞氣姑娘乾脆開麥喊話:「不讓他玩。無視別人說的話,沒禮貌得很」
痞氣姑娘:「你倒是下來啊,我踢人要錢的,你快下來我馬上開」
遊戲席上有兩三個玩家也吆喝午六七下去。
北鯤:「樹上那個是房主」
玩家【北鯤】的這句話發上公屏的同時,包間裡所有人的屏幕正中間滑過一行橙色的大字「痞氣姑娘已被房主白馬非馬踢出房間!」
霎時,房間裡詭異地安靜下來。
白馬非馬坐到遊戲席上,旋即開麥自然地問道:「有人要走麼?」
午六七:「不想走,想玩」
北鯤:「想在這玩,房主別踢我」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示不想走,包括那個看起來和痞氣姑娘有點熟的【trick先生】。佘悅希對此有些驚訝。
白馬非馬又說:「樹上那個女生是我朋友,我想和她玩。誰讓個位置?」
醇淨的聲音從耳麥傳來,恍惚含著些許溫柔清透。
佘悅希忽有些耳熱,想打字說「不用了,我圍觀,你玩」,結果有個玩家自行退出了包間。是個男的——女玩家聽過白馬非馬的聲音後,幾乎都不願走。
佘悅希遂加入玩遊戲。
第一把抽了個狼人身份。
模式是標準場,獵人女巫先知白痴惡魔的板子。
一睜眼,佘悅希就覺得有點不妙。她是惡魔,其他三位狼人都表示不想「悍跳」,要她來。佘悅希只好同意,有些不好意思地同他們先打預防針:「我沒焊跳過,跳不太好」。他們表示盡力就行。
睜眼驗神環節,佘悅希在10號和9號之間猶豫了幾秒,最後選擇了9號。
法官提示天亮,進入上警環節。
佘悅希為了更像真先知,先在公屏發了條消息,再點上警按鈕。
她是第二個發言,白馬非馬竟也上了警。且在她後面的位置。
第一個發言的玩家跳獵人。佘悅希接過麥:「7號玩家是先知,我昨晚摸了……」
因為有些緊張,停頓了一秒,佘悅希看著公屏上她剛剛敲的那行字,故作鎮定道:「摸了9號,查殺。對,所以我馬上打字。」
「你們看,現在還沒有人打字,說明那個先知,我是說打算悍跳的狼不敢隨便發出查驗,還在斟酌,所以我這裡就是全場唯一真先知。然後我的警徽流打1和2。」
說到後面,看到還沒人打字對跳,佘悅希鎮定下來:「7號強勢要警徽。」
「10號玩家接麥,7號玩家跳先知,有人對跳麼?」白馬非馬等了兩秒,「沒有我就鐵站邊她了。好,接下來聊自己,嗯,我拿了張神牌,至於是什麼,你們自己抿吧。」
佘悅希聽完,默默鬆了口氣。看到他也上警,還以為他會是先知。還好不是,不然她怎麼跳得過他。
上警的人都發了言,竟沒有人跳先知,警下也並沒有打字跳先知。
先知不會是想當深水先知吧?糊裡糊塗當上警長的佘悅希有些懷疑。
如此,不管那位被佘悅希「查殺」的假·狼人一直嚷嚷自己是村民,還是被公投出局。
第二夜,佘悅希想自刀,坐實自己先知的身份。不料同伴們把狼刀架在了10號白馬非馬身上。
其一狼:「他應該是白神」
另一狼:「反正是神,刀了就對了」
第三狼:「對」
饒是佘悅希有些不希望他第二晚就出局,她的一刀還是敵不過同伴的三刀,少數服從多數,白馬非馬死了。女巫竟然沒救。
就這樣,佘悅希這位假先知,摸到村民就在白天給查殺,摸到神在夜裡就刀之,沒到第三天,就帶領狼人陣營走向了勝利。
當絢爛的禮花炸開時,佘悅希沒急著關閉慶賀界面。
她實在是有些好奇,真先知究竟是誰,竟然不跳出來,由著她一個狼人悍跳?
隨後,屏幕上出現玩家對應的角色。
先知旁邊對應的玩家暱稱赫然是:
白馬非馬。
作者有話要說:節日快樂,加更一章~
☆、016
白馬非馬是先知。
這個事實讓佘悅希很不解,他為什麼不跳出來?
為什麼上了警,還不跳出來?
為什麼放任她「表演」?
思及此,佘悅希有些郝然,弄得她還以為拙劣的表演騙過了他。
疑惑真先知為何不跳的玩家不止佘悅希,事實上,遊戲到了第三天時,佘悅希已是爆狼式發言,大家已經醒悟過來這個警長不是真先知。
一轉換到遊戲準備界面。
阿卓:「你為什麼不跳@白馬非馬?」
一個美riri:「對啊,為什麼不說你是先知?」
不少人都有些忿然,打字的、直接開麥的,一下子包間裡有些吵。
午六七:「不跳就不跳,多大點事兒……」
阿卓:「他不跳我們就只能信惡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