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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剛出道的愛豆，其實能在國外這麼火，挺不容易，國內幾乎都沒什麼行程可以跑。」小凡無奈的噘著嘴抱怨，「現在不忙的話，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忙起來呢。」

　　  姜婉柔笑道：「你們公司這麼大的排面，還怕不火不成？」

　　  「公司再大，也有撲街的。」小凡笑道：「不過，我們現在都老僧入定了，大不了之後他們就轉型。」

　　  國內的音樂市場說起來很大，但是又很小。

　　  不和鄰國一樣，有專門打歌的電視頻道。藝人想要靠音樂吃飯，想要讓人聽到自己的音樂，想要將愛豆做成商品化模式，實在是太難。

　　  好好唱歌沒人注意到你，等到你作妖的時候，大家才會關注。

　　  不能怪現在的組合都有什麼人設之類的，沒人設誰看？大家現在都畸形的表示，就算是被罵到熱搜，那也是熱搜。

　　  小凡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里都是嘲諷。

　　  假設能好好唱歌，誰願意作妖？

　　  不過，她純粹是跑偏。周沂所在組合，現在雖然沒有什麼浪花，但是也不至於要作妖。

　　  他們公司的背景深厚，就算不唱歌，以後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只是國內的娛樂圈，現在確實是這個樣子。

　　  兩個人收拾好，正趕上他們群里說要去現場看看的消息，又背上包出了門。

　　  不同於剛才的大包小包，姜婉柔這下出來，絕對是最輕鬆的。

　　  只是是輕鬆，又是最忙。

　　  這次除去她之外，還有一個是工作人員的翻譯，因為是當地翻譯，姜婉柔也要在旁邊聽著，以免出現一些問題。

　　  等大家集合的時候，姜婉柔再次看到那個熟悉的人。

　　  李舟山看起來根本沒什麼變化，和上次見面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穿著西裝革履，看起來斯斯文文。

　　  對方雙手插兜，左右看的時候，正好看到姜婉柔。

　　  兩個人的眼神對視，姜婉柔眉頭微蹙，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微微點頭。

　　  對方笑容有些不走神，從原本的斯斯文文變的有些輕浮，雙手插兜的走過來。

　　  「好久不見啊，姜同學。」

　　  -

　　  鍾亦洛又隨著領導出來外派，這次的目的地是近，就在隔壁的泰國。

　　  他在辦公室里配著職員一起忙活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次的談判，跟著的隨員都有些精力憔悴，現在書面上的事情都需要多方討論，對方根本不給明確的回答，一直都在打太極。

　　  領導倒是氣定神閒，看著時間不早，也沒有過多的停留。

　　  這次談判的事情，對於雙方都十分有利。假設對方不同意的話，對國內也並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是互相買個人情。

　　  但是，咱們也不是求這他們做。

　　  「屁大點的事兒。」領導看到跟著的幾個隨員都不是很開心，笑著說道：「咱有的是時間，他們考量和咱們不一樣，這事兒肯定會成，就是他們肯定要拖。」

　　  鍾亦洛倒是明白其中的一二，這中間不僅僅是國內和泰國的關係，還牽扯更多。

　　  但是這都不能放在表面上說。

　　  今天大概知道對方的意思就可以。

　　  「別一個個的，什麼事兒都還沒做呢，就垂頭喪氣。」領導笑著說道：「走，咱們去吃點好吃的，給你們補補你們的小腦袋瓜子。」一邊說著，又落在鍾亦洛的身上，「特別是你，成天哭喪著臉，不知道的以為是女朋友跟人跑了呢。」

　　  旁邊的某個隨員，抿著嘴強忍著笑意拽拽領導的袖子，「他還真是，聽說喜歡的女孩子被他氣跑了。」  

　　  領導也來了精神，「怎麼回事？和我說說？」

　　  鍾亦洛抿著嘴，低頭沒說話，「您就別跟著八卦了吧？」

　　  「嘖，這怎麼能叫八卦呢？」領導不同意的說道：「我作為已經兩個孩子的爸爸來說，這不是給你增加經驗嗎？」

　　  電梯門打開，幾個人浩浩蕩蕩出來的時候，鍾亦洛一眼就看到門口被李舟山攔著的姜婉柔。

　　  這邊的動靜似乎還不小，旁邊的保鏢都伸手攔住領導，皺著眉頭一眼警覺。

　　  「這是怎麼回事？」領導也有些不解，但是側頭看向鍾亦洛的時候，又看出一二，「你認識？」

　　  「嗯，跑了的那個。」

　　  領導聽著笑出聲，但是又皺起眉頭：「你就讓女孩跟著這樣的男人跑了。」

　　  「……不是。」鍾亦洛看看領導出聲說道：「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領導點頭，又側頭看向旁邊的一位保鏢，「小趙，你跟著一起過去看看。」

　　  「好。」

　　  姜婉柔實在是沒想到，都過去這麼長時間，李舟山還是這麼厚顏無恥。

　　  他拽住姜婉柔胳膊的時候，絲毫沒有在乎旁邊已經圍起來的粉絲，笑容輕撫，語氣還帶著些憤怒，「這可不是在國內了，真的把你怎麼樣，應該也沒事吧？」  

　　  姜婉柔咬著牙，怒視李舟山，旁邊的小凡見狀也急忙喊著保安。但是奈何她不會說泰語，現在只能尖叫來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李舟山有些不爽，抬手要打人的時候，一雙手被抓住。

　　  這個力道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以至於他抬頭看到鍾亦洛的時候，下意識的說出一句「陰魂不散」。

　　  鍾亦洛表情幽暗，「上次的事情，看起來李同學並沒有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