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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開始的寸頭保鏢薛大海輸紅了眼,這一局又被秦悅大殺四方,他氣的一把牌直接摔在了秦悅跟前:「秦悅,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運氣好而已。」秦悅笑眯眯掃碼收錢:「說不定我下把就全部輸回給你們了。」
「你把把都這麼說!」
其他兩個保鏢臉色也不甚好看。
秦悅挑起一眉,無辜道:「三位大哥英明神武,我哪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出千啊?海哥,你該不會輸不起了吧?」
「誰TM輸不起了,不就二三十萬嗎!」
薛大海面紅耳赤的瞪著眼睛,秦悅一手拍在他肩膀里:「我下把肯定輸了,別生氣別生氣,和氣生財,你這要氣了,好運都不敢來。」
秦悅一通順毛,薛大海不太甘心,又只得重新坐了下來。秦悅給他遞了瓶啤酒,示意他消氣,又重新開始發牌。
秦悅贏得也差不多了,適當的給他們放放水,讓他們連續贏了幾把回了點本後,諸位臉色才好上許多。
打小就跟著玩牌,秦悅學東西又快,牌技是基地里的佼佼者,平日裡打牌都不愛帶她玩兒的。
那些時常出入各大賭場的老兵痞都比不上牌技,幾個打牌業餘選手的保鏢,哪裡是秦悅的對手?
幾人打牌打得風生水起,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走來的幾個男人。
蕭展白單手抄著袋,瞧著祁北伐,彎起的唇角似揚非揚:「她這小日子,挺悠哉啊。北伐,你是讓她來罰跪的,還是讓她來這郊遊野餐的啊?」
墓碑前的四人盤著腿席地而坐正熱熱鬧鬧的打著牌,地上還放著幾個外賣盒,還有兩箱啤酒。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幾個人是在這野餐郊遊!
邵陽從震驚緩過神,緊攥著的拳頭,下意識看向祁北伐,果然,西裝革履的男人鐵青的俊容黑的仿佛滴出墨汁,周身寒意籠罩:「這就是你培養的專業保鏢?」
冷冽的字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
邵陽心臟咯噔了聲,完全也沒想到這一點,他離開之前,分明不是……
「大少……」
「你就是讓她這麼跪著的?」祁北伐眼含殺意,邵陽感到發怵,忙說:「對不起大少,我這就……」
話還沒說完,渾身殺意的男人已經邁著長腿上前,「打牌開心麼!」
「大、大少……」幾個剛贏回一些錢,笑容滿面的保鏢,聽到那森寒的聲音,皆是嚇了一跳,忙不迭白著臉站了起身。
想解釋,但對上祁北伐冷漠的黑眸,個個嚇得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聲。
「秦悅,你還真是本事!」
秦悅絕美的小臉僵硬,訕訕的扯出一抹弧度:「巧……巧啊……啊……」
話還沒說完,手腕一把被攥住,倏然被拽起身,步伐不穩的秦悅險些摔倒,再度撲進了祁北伐的懷中,嚶嚀了聲,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忙站起身:「是你先動的手,我不是故意的!」
堅定地口吻字字鏗鏘有力。
蕭展白在旁邊看著覺得甚是有趣,笑彎了眉眼,嘖嘖感慨道:「秦悅,你還真本事啊,在這都能讓你找到樂子。」
荒郊野外的墓園裡,在被她殺死的秦姿墓碑前賭錢擼串喝酒,除了秦悅,估計沒有第二個人幹得出來。
究竟是何等喪心病狂,冷漠無情的人,才能這麼肆無忌憚。
這人的心血都是冷的麼?
祁北伐目眥欲裂,席捲而來的恨意,幾乎捏碎了秦悅的腕骨,秦悅腦袋嗡的一聲炸響,意識到這點,她閉了閉眼睛,掐死孩子的心都有了。
她這回,怕不是真的要涼了吧?
「祁、祁北伐,我可以……」
「秦悅,我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低估了你!你這種人,不配出現在姿姿的跟前,髒了她的地方!」
秦悅小臉瞬間微白。
不配出現在這,他又想怎麼折騰她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玩,我成全你!」祁北伐沉沉盯著她,一字一句道:「去獵獸場!」
撂下一句話,祁北伐轉身就走。
幾個嚇白了臉,腿肚子都在發抖的保鏢齊刷刷看向邵陽,被他冰冷的眼神盯著,都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連忙挾持住秦悅跟上。
一個小時後,秦悅被帶到了城南郊區的虎嘯山。
虎嘯山地形險峻偏僻,一直都是沒有被開發的禁區。但卻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這是一些權貴尋樂子的地方。
整座山,都在蕭家的名下。
祁北伐是第二次來,直接抵達山腰裡隱秘的狩獵場。
三四米高的鐵門外,他俊美無儔的臉龐殺意深沉,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被保鏢一左一右挾持著的秦悅:「既然這麼喜歡賭,那我就跟你賭一把!三天後,你還活著,這次,就一筆勾銷!」
第110章 秦悅,你好本事!2
秦悅俏臉微變:「姐夫、用不著玩的這麼大吧?」
一聲姐夫,是在提醒他,卻也間接激怒了祁北伐的滔天怒意:「你根本不配當姿姿的妹妹!帶她進去!」
命人將秦悅鎖進狩獵場,祁北伐轉身就回了車上。
蕭展白點了根煙,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秦悅,唇邊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這裡面圈養了些狼啊,老虎啊、豹子啊什麼的,不過數量也不多,就幾十頭吧。好在平時也不怎麼餵養,這些猛獸都餓的沒什麼力氣,應該沒太危險的。你這麼本事有趣的人兒,死了得多讓人遺憾啊,秦悅,可要堅強哦,我很期待,你還有什麼有趣的事兒沒讓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