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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的行動太大,牽涉甚廣,也是極其機密的事。
陸爭鳴道:「你讓人留意下慕情和小九,事關重大,決不能提前泄露,再出任何意外。」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秦悅吃撐了,哭夠了,才離開的山莊。不過她沒回山頂別墅,開車找了個地方買醉,把裴九卿叫了過來,
秦悅平時基本不會主動到這種地方來,接到她電話時,裴九卿還有些意外,問了地址,第一時間趕到。
沒要包廂,是在一樓的大廳的卡座里。
裴九卿在一片燈紅酒綠中,找到的秦悅。桌上放著兩打啤酒,一打特色調酒,兩支龍舌蘭。
這人沒等他已經先喝了起來,滿身酒氣,臉蛋紅撲撲的,一看到他便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坐下:「來了啊,今天我請客,盡情喝。」
秦悅從小到大都摳門,活脫脫的鐵公雞,守財奴。越是這樣,裴九卿就越喜歡薅羊毛,抓她請客,每次都不情不願。
頭一次沒有任何事求他,不欠他人情,主動請客,裴九卿驚訝不已:「今天刮的什麼風啊?這麼豪氣,請我喝酒?」
裴九卿在她身旁坐下,隨手拿了杯酒,沒喝,挑眉問他:「有事求我?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請你喝,你還不樂意啊?」
「有人請客,我當然樂意,但你嘛,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不知道想到什麼,裴九卿彎著唇角揶揄她:「難道嫁妝攢夠了呀?」
秦悅鼻子一酸,臉上情緒不顯,只瞪了他一眼:「滾,不樂意喝,你買單好了!」
裴九卿笑了笑,這才一口悶了酒,將酒杯放下,想到她今天是去找祁北伐的事,他蹙眉:「是不是祁北伐怎麼你了?跟我說說,我替你出氣。」
「別提他,拔吊無情的傢伙,竟然叫拖車趕我!」秦悅憤憤不平的罵了句,端起龍舌蘭就一口悶。
很小,就跟著那些兵痞子喝酒,秦悅的酒量很好,也喝慣了烈酒。可彼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太疼,烈酒灼喉,讓她很窒息。
「我心情不好,你別問我原因,就陪我喝,我要醉了,記得把我送回家。」秦悅醉醺醺的叮囑裴九卿,一杯接著一杯的灌。
她這樣不要命的喝,裴九卿臉色陣陣沉了下來,卻壓根攔不住秦悅。
這樣的返廠,裴九卿心裡湧起一股不安。
讓秦悅在這等他,別亂跑,他拿著手機出了酒吧大門,就撥通了陸爭鳴的電話,剛接通,他就凌厲質問她:「你是不是找秦悅了?陸爭鳴,你跟她說了什麼?」
喝的太多,秦悅肚子太漲了。
人有三急,她搖搖晃晃的去了洗手間,放完水,才感覺到舒服許多。腦袋昏昏沉沉,秦悅緊皺著眉,打開格子間門出來。
「秦悅?」
試探的聲音落在耳畔,秦悅眯著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張俊美無儔且冷酷的臉,覺得嚴肅。
祁北伐?
「這裡是男洗手間,出去。」
男人磁性的聲音冷漠,讓她走。
毫不掩飾的冷酷,十足的對她不待見。
秦悅腦袋昏沉的厲害,觸及男人冰冷的目光,她視線往移動,瞧見他還沒來及拉上的拉鏈,撇了撇嘴,沒好氣道:「又不是沒看過,矯情個什麼勁。」
她又不是故意來男洗手間的。
這不是喝醉酒,沒看清楚麼?
秦悅搖搖晃晃到盥洗台前洗手洗臉。恍若無人的模樣,男人眉頭緊緊皺著,才克制著那股不悅。
這女人,就不知道廉恥羞澀為何物的嗎?
想到當初她滿目羞澀的模樣,祁北伐只覺得諷刺。她怎麼演得出來?怎麼會有那麼好的演技?!
祁北伐冷酷的俊臉鐵青,壓著那股怒意,秦悅抽了兩張紙巾,就又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走走到走廊里,秦悅腦袋忽然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
祁北伐!
對,祁北伐!
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狗男人,她走什麼啊?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怕祁北伐溜了,秦悅連忙繞回去找祁北伐。
見他從洗手間裡出來,秦悅連忙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襯衫,把人摁在了牆壁里,怒聲質問:
「祁北伐,就算我說話過分了點,你也用不著騙走我兒子,把我掃地出門,還讓我拖車把我趕走吧?」
第217章 你到底愛誰
女人氣勢洶洶的質問落在耳畔,祁北伐諷刺之際。如墨的鳳眸森寒,噙著一抹嘲弄,盯著她,像是在問她有何不可。
酒勁上頭,秦悅腦袋昏昏沉沉,眯著迷離的星眸:「幹嘛不說話,你心虛了啊?祁北伐,你把小寶還給我。你已經有甜甜了,幹嘛還要跟我搶小寶。」
「不還。」
祁北伐一字一句,將女人的手拎開,反被秦悅攥住手腕,用力摁在牆壁里。秦悅手肘壓著他,過於憤怒,她薄怒的眼眸閃著殺意:「你還不還!」
混帳男人,搶她兒子還敢跑?!
「憑什麼給你?」
祁北伐攥住她的手腕,反客為主,將她抵在牆壁里。
身高懸殊,男人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秦悅,小寶是我祁北伐的種。你有本事,就去告我。沒本事,你不是有小白臉麼?要兒子,你再生一個!我的兒子,不會給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