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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一些賓客滿臉黑線。
這人怕不是來賀壽,而是來吃自助餐的吧?
「這是飯都吃不起了麼?跑到祁家來蹭吃蹭喝。」陰陽怪氣的聲音落在耳畔,抬首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張濃妝艷抹的臉。
秦靈兮的好閨蜜徐素素。
兩人皆是一丘之貉,從前就沒少試圖打壓欺負秦悅跟秦姿。
秦悅眼裡閃過閃光。
果不其然,徐素素一臉鄙夷的盯著她,張口就是諷刺:「秦悅,躲了五年,你倒是還有臉回來。」
「關你屁事。」
秦悅不耐煩搭理她,轉身就走,徐素素一把拉住她的手:「靈兮好脾氣忍你,我可沒那麼好脾氣。你真有本事啊,利用甜甜接近祁北伐,現在又裝乖讓伯父信任你,把你帶來這丟人現眼。秦悅,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惡毒女人。」
「我不要臉?我惡毒?」
「難道不是嗎?」徐素素冷笑:「難道你以為六七年過去,大家都忘了,你是怎麼把燒死秦……啊……」
秦悅端起旁邊的紅酒,從她頭頂澆下,紅色的液體在臉上渲染,嚇得徐素素尖叫出聲,往後退了一步:「秦悅,你……」
「今天是祁夫人的壽辰,我不想鬧事。但你敢對我出言不遜,我秦悅向來就沒教養,又惡毒,就不知道容忍兩個字怎麼寫!」
秦悅把玩著手裡的空杯,一臉囂張:「誰敢惹我,罵我,羞辱我,你就是下場,懂麼?」
徐素素渾身狼狽,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悅。
後者啪的一聲,把酒杯擱在桌上,端起放滿了的餐碟,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離開宴會廳。
誰也沒想到,秦悅竟然敢如此囂張。
事實上,秦悅確實是故意鬧大,轉移眾人目光,趁機擺脫監視。
畢竟她今天來,可不是來給祁夫人祝壽,是來打探古巴特消息的。
祁家老宅的位置地圖,秦悅早就研究透徹。
跟前廳的熱鬧不同,花園外格外寂靜冷清,偶爾只有巡視的安保。
秦悅進入花園後,繞到從北邊的方向上樓。拿出包里放著的小型探測儀,檢查了一遍沒有監控,她佯作若無其事的搜查。
三層的雙拼小洋樓別墅,祁家二老跟祁夫人都住在二樓,三樓則是祁北伐的區域,和影廳。
即便祁北伐搬出去多年,也未曾更改。
秦悅找了半天,探測儀始終都沒有動靜。
難道是在三樓?還是在書房裡?
秦悅心裡疑惑,心一橫,她走到了二樓書房裡,左右張望著減沒有人,便趴在門口裡想要偷聽裡面的情況。
祁北伐第一時間趕回來,宴會廳里沒看到秦悅的人,聽說秦東君跟祁夫人上了書房,讓鍾林帶人去找秦悅的同時,祁北伐就匆忙上了書房。
不曾想,走廊里,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書房門口裡,鬼鬼祟祟的秦悅。
他臉色微變,一抹寒意閃過。
男人抿緊菲薄的唇,放緩了步伐走到秦悅身旁,沉聲開口:「你在這幹什麼?」
第24章 秦悅以退為進:那我走?
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把秦悅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祁北伐,情急之下她連忙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拉倒旁邊的露台里:「噓,別出聲,我就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眼見男人的鳳眸越來越冷,秦悅忙保證:「真的,沒其他目的。」
祁北伐也不知道信不信,拿開她捂在自己唇上的手,沉沉的盯著她,磁性的聲線冷冽:「秦悅,誰允許你來這的!」
「秦東君啊。」秦悅沒有任何猶豫,就把秦東君賣的一乾二淨。
末了,她言之鑿鑿對祁北伐說:「我保證,是秦東君逼我來的。你媽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秦東君帶我來,我哪進的來啊。」
今天來的都是圈內非富則貴的人物,要不是秦東君的邀請函,秦悅是絕對進不來祁家大宅的門。
「你要不樂意我在這,我現在就走,不在這礙你的眼。」秦悅以退為進,說完就走。
被祁北伐一聲喝住:「站住。」
秦悅回頭:「你還有什麼事嗎?」
「秦東君把你帶來的目的。」
「可能又打起了聯姻的主意?」秦悅若有所思,瞧著祁北伐:「聽說八年前,你跟秦姿,就是在你家裡認識的?」
八年前,祁老爺子的七十壽辰。
秦姿跟隨秦東君上門祝壽,那天,少女一襲白裙,長發飄飄。眾多千金名媛里,祁北伐一眼就看到了她,從此,他的心裡就住了一個叫做秦姿的女孩。
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秦悅跟秦姿簡直一模一樣,秦東君想要故技重施不是不可能。
而秦東君一改往常的態度,也側面驗證了,他確實是在打這個主意。
「做夢!」男人倏然拔高的嗓音,嚇了秦悅一跳。見他黑了臉,秦悅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提了不該提的人。
她無奈道:「我只是猜測而已,不一定是真的。你也放心吧,我沒打算跟你復婚。我要真當這祈少奶奶,五年前我就不會同意跟你離婚了。」
六年前那段協議的婚姻,沒有婚禮,是隱婚。
但秦姿死了,秦東君想聯姻的心思,卻一直沒有更改。儘管他向來不喜歡粗俗不服管教的秦悅,但得知那段婚姻時,亦是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