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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不見猴子開口,秦悅只好凝眉看向他。
猴子不動聲色的朝著秦悅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反抗,要乖乖配合,免得自討苦吃。
無奈,秦悅只能聽從猴子的勸告,選擇束手就擒,跟著魏長青等人回到了基地的審訊室里。
抬眼望去,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
在這黑暗狹小的房間裡,只有秦悅獨自一人被關在了裡面。
此時此刻,心底莫名有種未知的緊張和不安。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在等著她。
秦悅坐在床上,暗暗思索著眼前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跟陸爭鳴亦或者是跟祁北伐有關?
想到這些,她的心裡竟莫名有些不安,儘管此時腦子裡已經亂作一團,卻又不得不強作平靜。
她獨自一人盤著雙腿,坐在床上等了快兩個小時,門外才傳來了開門的聲響。
緊接著,魏長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欲要對秦悅進行審訊。
秦悅目光灼灼的看向他,率先問道:「魏副,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竟讓你親自出馬,甚至不惜大費周章的把我請了過來?」
魏長青微眯著眸子,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秦悅,我問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陸爭鳴出車禍的事情?」
秦悅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大方承認:「這事我當然知道了。」
聽及此,魏長青又接著問道:「那事發當日,你在哪裡,又做過什麼?」
「事發當日,我跟裴九卿在一起。當時,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陸爭鳴在遭遇槍殺的時候,出了車禍,就在醫院裡搶救,生死不明。當時,我跟裴九卿也沒有多想,就直接開車趕了過去。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找裴九卿或者是醫院的值班護士問個清楚。」
聽完秦悅解釋的話後,魏長青只是板著臉,並未開口。
秦悅見狀,瞬間就怒了,反問道:「魏副,你該不會是懷疑我槍殺並動手腳了吧?」
「秦悅,你也先別緊張。我只是說你有嫌疑而已,並沒有說是你動的手腳。」
秦悅冷笑:「我能有什麼嫌疑?眾所周知,陸爭鳴是我的養父,我為什麼要那麼做?那樣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魏長青微眯著眸子,沉聲說道:「自然是因為祁北伐了。」
「因為祁北伐?魏副,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可笑嗎?」
「秦秦悅,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祁北伐正在籌備明年選舉的事情,而先前陸爭鳴知道的時候並不贊同,為此,還跟祁北伐發生過衝突。」
秦悅眉心緊緊擰作一團,看向魏長青的眼神中滲著絲絲寒意。
不等她開口,魏長青又繼續說道:「我好像記得,陸爭鳴曾阻止過你和裴九卿在一起,而陸爭鳴和祁雲庭之間,似乎也有不可解開的恩怨。你是不是因為夾在他們中間,所以覺得為難,故而厭煩陸爭鳴多次阻撓你和祁北伐在一起,才會對他生出了怨恨,索性想要殺了陸爭鳴,一了百了,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秦悅冷笑:「魏副,你說的這些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我要真是想殺了陸爭鳴,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我平日裡與他同住在一個屋檐之下,想要殺他,根本就沒必要弄得那麼麻煩,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若真想要殺他,又怎會不顧後果?萬一事情哪天暴露了,豈不是會牽連到我的家人?我有兒有女,有老公,根本就沒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給自己自掘墳墓。還有,我老公要參加選舉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也沒幹涉過。」
魏長青緊蹙著眉宇,繼續追問:「五天前,你是不是進過陸爭鳴的辦公室?」
秦悅心中詫異,魏長青是如何得知她曾進過陸爭鳴辦公室的事情,臉上卻不顯現半分,否認道:「你有證據嗎?你要沒有證據證明我曾進過陸爭鳴的辦公室,那你就是誹謗是誣陷。」
隨著秦悅的話音落下,魏長青才冷冷開口:「秦悅,我勸你還是不要嘴硬的好,免得最後自討苦吃,誰也幫不了你。」
「我沒做過的事情,絕不會承認,你要執意認為是我做的,就請你拿出證據來,不要在這裡空口白牙說大話。」秦悅語氣堅定,絲毫沒有想要讓步,或者是認輸的意思。
只要她認定此事跟她沒有關係,那魏長青就拿她沒辦法,奈何不了她。
而魏長青不知道秦悅心底的真實想法,死死的擰著眉宇,被秦悅氣得臉色鐵青,很是難看。
經過了長達一個小時的審訊,而魏長青卻什麼也沒從秦悅的嘴裡問出來,逐漸失去了耐心。
秦悅的嘴巴硬的很,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撬得開的。
等了許久,都不見魏長青開口,秦悅臉色的神情也難看到了極致,咬牙問道:「魏副,你到底想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魏長青聞言,冷哼一聲沒說話,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審訊室,只留下秦悅一人呆愣在原地。
秦悅看著魏長青遠去的背影,抬起手指指著他怒罵了幾句,卻始終無人回應。
就這樣,她只能無力的癱坐在床上,一連被關在審訊室兩天了,而在這漫長的兩天時間裡魏長青都沒有出現過。
她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可見被關起來的這兩日並不好過。
就算沒有對她用刑,也給她的心理造成了極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