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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祁北伐那狗男人吩咐的。
逛了一圈,秦悅有察覺到甜甜時不時看自己:「甜甜,你一直看著我幹嘛啊?」
甜甜眉眼彎彎:「悅悅好看。」
但其實,甜甜覺得奇怪,爹地說她身體有缺陷,可甜甜不覺得。甚至,她很好聞,甜甜想要親近她。
只不過她不理解爸爸為什麼不喜歡這個新護工。
「甜甜更好看。」秦悅彎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蘇姐忽然恭敬開口:「先生,你回來了。」
黑夜中,男人寒著臉進來,將甜甜從秦悅跟前抱起。冷冽的警告,秦悅隱隱發怵。
「sorry,爹地回來晚了,我們先過去吃飯。」男人抱著祁甜就走,甜甜道:「爹地,我吃了哦。」
「吃了?」祁北伐一怔,蘇姐在旁邊解釋:「剛剛秦悅餵小姐吃了。」
祁北伐眯起的鳳眸危險,秦悅道:「甜甜還小,每天要準時吃飯,總不能讓她一直等你吧。」
「爹地,我困了,回房間哦。」甜甜打了個哈欠。
祁北伐警告了秦悅一眼,才抱著祁甜上樓回房。
「爹地,你不喜歡悅悅嗎?」
祁北伐一怔,垂眸問女兒:「甜甜喜歡她?」
甜甜是個很聰明的小孩,祁北伐從不以一般小孩子智商看待自己的女兒。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問題。
這女人,趁他不在,都對甜甜做什麼了?
「她很好聞。」甜甜奶胳膊抱著他脖子,認真說:「像媽咪。」
第7章 不配你也睡了我一年!
「甜甜,她不像你媽咪。」祁北伐目光認真,前所未有的嚴肅:「她只是臉長得像,知道嗎?」
秦悅那種女人,根本不配像秦姿!
「我知道媽咪去天堂了,她不是,可是甜甜喜歡她,她好聞。」
甜軟的話,如同刀扎在祁北伐身上,可他無法告訴女兒,秦悅這個劊子手,是她的媽咪,她也不配當甜甜的媽咪。
祁北伐耐心叮囑:「甜甜喜歡,就留她在這裡照顧你,但她早晚要離開的,秦阿姨她有病,只能短暫的照顧甜甜,也別離她太近,她會傷害甜甜的,知道嗎?」
甜甜不太理解,還是點頭:「謝謝爹地。」
……
夜幕深深,秦悅洗完澡剛從浴室出來,被坐在單人沙發里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怎麼進來的?」
這男人有沒有禮貌啊,擅自闖進獨身女人的房間!
她竟然忘了鎖門!
祁北伐長指捏著根煙,抬起的鳳眸蘊著寒意:「秦悅,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
他跟她說過的話?
「不許認甜甜嗎?」
秦悅勾唇輕嗤:「祁總,祁大少,我只是餵甜甜吃個飯陪她散散步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是你同意我回來照顧甜甜的,這都是我責職所在,我可有跟甜甜多說一個字?」
男人鳳眸陰沉,如刀子扎在她身上。
「最好如此。」祁北伐捏著菸蒂:「她不需要你這種劊子手的母親。」
劊子手?
秦悅差點被他給氣笑了,不住自嘲道:「我可真蠢,讓她有你這種撒比親爹。」
撒比親爹?
祁北伐瞳孔陡然一縮,周身寒意逼人:「秦悅!」
「……」一不小心把真實想法說出來,秦悅被他冷的滲人的眼眸盯得有些後怕,死鴨子嘴硬反駁:「難道我說錯……啊……鬆手!」
手腕倏然被攥住,秦悅用力想甩開他,推搡之間,這女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蠻力,祁北伐往後退了一步,措不及防拽著秦悅雙雙跌倒在床里……
高挑的女人壓在身上,手肘戳向他胸膛,男人沉沉悶哼了聲,嘶了口涼氣。
吊帶的睡衣,裡面真空,柔柔的壓在胸膛,祁北伐呼吸一蟄。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逼仄而來,秦悅臉蛋漲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怒斥他:「還不鬆手!」
手腕還被他捏在掌中,疼。
祁北伐沒松,直勾勾的盯著她,白玉似的手,內里卻滿是繭子,從他的角度,正好瞥見她肩胛骨處一條猙獰傷疤。
五年前,她沒這些傷,繭子也比五年前更多了。
他不是給她錢了嗎?怎麼還如此狼狽?
真養小白臉了?!
秦悅用力甩開他,薄怒道:「祁北伐,你給我放尊重點,我們離婚了,你少輕薄我!」
「我輕薄你?」祁北伐鳳眸又一沉,冷笑開口:「我有讓你不穿內衣,往我懷裡摔?」
輕嗤的聲音滿是鄙夷不屑。
「誰在自己臥室睡覺還穿內衣的啊!」
秦悅反諷,懶得跟這男人辯解,咬牙切齒道:「很晚了,麻煩你出去。省的被人看到,你堂堂祁總大半夜來我個護工的房間,是想對我潛規則,跟我有一腿呢!」
伶牙俐齒的話,氣的祁北伐面容鐵青。
好樣的秦悅,總算把你的狐狸尾巴給露出來了!
「潛規則?」祁北伐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到跟前:「就你這女人,配嗎!」
「不配你也睡了我一年!」
第8章 沒有秦姿這個人,別再提了!
秦悅冷笑,揚起下巴輕蔑威脅:「不肯走,難道是寂寞了想找我這個前妻重溫舊情?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我數三聲,你再不出去,我喊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