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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以大佬那腦子,這種簡單到他能想到的事,大佬肯定想的更加的周全。
很多事,成敗都是身邊人搞得鬼,大佬也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應該是這樣,就像你在學校發生的投毒事件一樣,一些人在我們強行的干預下被迫退出舞台,還有替補的代替原先的那個位置。」
白澤宇想到被送到那個偏僻山區的白飄雪,他們出去旅行了一周了,這人多少應該起到一些作用吧。
「對了,我們這才剛回來,還沒有從偵探哪裡知曉白穆偉一家子的事呢,我現在特別想知道白穆偉遭到報應了沒?」對於白穆偉,現在白澤宇都不想叫他爸爸了,那種人,喝著他媽媽全家人的血發家致富,等自己功成身就,立馬就把媽媽的一家人全部滅口,比起總是給自己找茬,讓白飄雪陷害自己,白澤宇更加痛恨的是親生父親白穆偉。
也有人會說,父子沒有隔夜仇。
那只是說話的人沒有遇到,並不是每一個父親都愛著孩子的,有的人只愛他自己,一旦威脅到自己的利益,毫不猶豫的就把孩子當垃圾一樣處理掉。
白澤宇也不會天真的覺得白穆偉對自己還有父子親情,他早就幻想著這人有一千一萬種死掉的方式。
可惜的事,他根本就沒那個膽子去報復。
如今,白穆偉從高高的董事長跌落下來,靠著是那些被迫賣掉股份的一些錢維持生活,他好不容易爬上了人生的最高峰,想要再次攀爬上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人到中年,他的容貌也不再是二十年前的意氣風發,想要再去吸引那些年輕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而且白穆偉現在家中一團亂遭,再加上他們這邊有意的推波助瀾,讓白飄雪投毒的受害者家屬們隨時知曉他的行蹤動態,不但白穆偉身心疲憊,錢財損失,就連最近婚姻受創,面孔被毀掉的柳絮也不能逃脫。
白飄雪可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啊,女兒犯了事,逃脫了,可他們還在啊,冤有頭債有主,他們不找白穆偉和柳絮,那找誰?
「等下,我撥個電話。」賀爺給底下的人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吩咐幾句後,在白澤宇他們不在九區這段時間,城區里所發生的一切都如實的在他們眼前播放。
賀家的保鏢和偵探們非常的盡責,那些凡是涉及到非常精彩的部分,必須有狗仔隊的風範,那些大型的撕逼現場原原委委的被記錄下來,於是黑的冒水的夫夫兩人就湊在電腦前,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的驚嘆聲。
白穆偉在被迫辭掉董事長一職位,整個人頓時如傷家之犬一樣落魄的回到家中,柳絮這些年來雖然一直在家中,當著家庭主婦,可公司有不少她的眼線,因此白穆偉職位丟掉的事柳絮也知曉。
柳絮被白飄雪砸到了腦袋,雖然腦袋被砸破了,再進行檢查完畢後,確認沒有砸到要害,她出院很快,只是她臉上的傷暫時還好不了,必須要用紗布綁著。
看到白穆偉落魄,柳絮沒有像以往那樣柔聲安慰,更有給白穆偉拿衣服,更沒有端上一杯熱茶,她直接就出言諷刺。
「喲,被人像狗一樣趕出來了?」柳絮可是記著在醫院裡,白穆偉對她所說的話。
她所有的都沒有了,這個男人現在想要拋棄她,不管她,也不去管他們的女兒!
呵呵!
她柳絮不把這個男人整的生不如死,就妄為她伏低做小,做了快二十年小三的隱忍。
她柳絮最不怕的就是忍。
白穆偉沮喪到了極點,白天在公司里受到的屈辱讓他備受難看,所有的怒氣和怨恨堆積,全部積壓在胸腔里,這一刻被柳絮給點燃了,他怒罵道:「賤人!早知道我就休了你!你看你,連夏安一個腳趾頭都比不上,這麼快就暴露原型了?所以你以前都是偽裝的是不是,看到我落魄了,就來諷刺我?我白穆偉再如何沒用,那我養你了二十多年,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柳絮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從旁邊的沙發墊子裡摸出長長的木棍,而木棍的頂端像是狼牙棒,柳絮一揮打過來,白穆偉只感覺一邊的手臂火辣辣的痛,再一看,袖子撕爛了,紅色血珠子爭先恐後的往外冒。
白穆偉驚的冷汗直冒:「你,你……」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居然手段那麼的殘忍。
「我就打你怎麼了?你之前不是把我打癱在床半個月你忘了?我這才一棍子呢……」還不知廉恥的要跟她離婚!
她柳絮忍了那麼多年,得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她如何能忍?
不把白穆偉打個半死,怎能解下他的心頭之恨。
白穆偉看到柳絮那木棍不要命的朝著自己身上揮來,再後背再次傳來刺痛和衣服破碎的斯拉聲後,白穆偉懷疑柳絮瘋了,再也不敢在家裡多呆,拼命的往外跑。
出了自己家,白穆偉看了看自己撕破的衣服,還要那痛的想要罵娘的傷口,怒火直燒,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他會這麼的倒霉。
在街上走了兩分鐘,他就受到了路人異樣的目光,家裡暫時不能回,他又不想住酒店,就打了車子去他給情人買的別墅。
結果在他推開別墅的門,看到的卻是他的情人躺在一個陌生的,年輕的男人懷裡,白穆偉氣炸了,瘋子一樣衝上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