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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們不找別人專門找你?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肯定也是那種貨色……
白澤宇搖搖頭,從混亂的思緒里抽離,他回想起上輩子那位大佬似乎不相信這個,就走了過場,然後這位大佬最終扛不住命運,還是英年早逝了。白澤宇上輩子被偷同寢室同學錢財,整個人渾渾噩噩,對此也只是一知半解,沒有太多關注。
如今想起來還是因為他那繼妹白飄雪,她應該也是想去的,最近各種勤快的購買昂貴的衣服,奢侈的化妝品,嘟囔著一定要嫁給九區第一權勢的男人……
白飄雪對白澤宇是不屑一顧的,特別看不起他,總是用垃圾的眼神看著他,白澤宇也只是偶爾聽到一兩句,這才聯繫到白飄雪今天也會到宴會的現場。
白澤宇非常不願意與她碰面,他現在完全沒有和她正面槓的力量,然而來這場宴會的都是這個圈子的人,白飄雪人際關係還不錯,裡面有許多交好的小姐妹,白澤宇明顯感覺到有幾道不對勁的視線正悄悄的打量他。
估計白飄雪很快就來這裡了……
白澤宇有些心急,這個宴會的主人還沒有來,要是被白飄雪愛慕者或者她的那些小姐妹們以抬出去的方式趕走那就白來一趟了。
打算來這裡,白澤宇就給自己做了各種心理暗示,他已經放棄所有臉面,乾脆就不要臉,節操也不要了,只要能穩住那個男人,能給自己一點庇護,沖喜無所謂,他受得了,只要不被家裡那對母女像玩偶一樣拿捏,能夠活命,他什麼都願意干。
之所以用抬來形容,因為白澤宇覺得就算被趕出去,他也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只有留在這裡,才有一絲機會。
可在看到白飄雪畫著精緻妝容一臉盛氣凌人,眼神如刀子一樣刷刷的朝著他射過來的時候,白澤宇還是慫了。
對方耍手段的方式,以及那微笑像是噩夢一樣纏繞在他心頭,眼看白飄雪腳步越來越近,白澤宇站不住了。
算了,他還是先躲一躲,等會兒再來宴會廳。
「白宇澤!誰容許你來這裡的,這地方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嗎?你給我站住,這個賤……」白飄雪一眼就看到白宇澤,她在和閨蜜吃甜點的時候,她的小姐妹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她那個哥哥也來了!
白飄雪接到這個電話都能聽到電話那頭的小姐妹諷刺的笑聲。
白飄雪氣瘋了!
簡直就是爛□□想吃天鵝肉!
丟死人,白飄雪覺得她的臉都快丟光了,白澤宇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就那個賤樣還想要來參加宴會,他難道還以為自己選的上?!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一副瘦不拉幾的樣子,穿著過時的衣服,沒有造型,也沒華貴的飾品,就像個落魄的流浪漢,居然也有臉皮來這種上流社會圈子。
白飄雪恨不得立馬上去就撕爛這個賤人的嘴臉,讓大家瞧瞧這種貨色幾斤幾兩!
「你給我站住!白澤宇,你耳朵聾了,誰讓你跑了?!給我站住……」眼看白澤宇越跑越快,白飄雪恨的咬碎一口雪白的銀牙,然而她的裙子不容許她跑的快,狼狽的跟上去,卻發現這人跑到旋轉樓梯,上了二樓,然後找個衛生間躲了進去!
白飄雪還是非常顧忌自己淑女的臉面的,她環顧了一周發現衛生間並沒有人,頓時就來氣了,用陰惻惻的聲音對廁所裡頭的人恐嚇「呵呵!白澤宇你有本事啊,你有能耐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待在裡面不出來!」
聽到外面腳步聲漸漸消失,白澤宇坐在馬桶上鬆了一口氣。
白飄雪給他的陰影太大了,他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來,只要一聽她聲音,白澤宇覺得靈魂都在疼痛。
在馬桶上坐了好一會兒後,白澤宇放了水,想了一會兒覺得自己還是得出去,不出去就接觸不到那位大佬,別談什麼沖喜了……
就在白澤宇提褲子走人,他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他的髮小打來的,這位發小人家裡挺富裕的,人也很好,只是人有點傻白甜,這次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對方給提供的,看到是髮小,白澤宇又坐回了馬桶上和發小通話。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白澤宇問。
發小王明浩小心翼翼的問:「大佬看中你了嗎?」
白澤宇無力,聲音很失落:「我都沒看到他的人啊,圈子裡來了很多人,我看機會不大,而且我還遇到了我那個繼妹,現在堵在廁所里,哎,我一會兒再去碰碰運氣。」
王明浩覺得自己不夠給力:「早知道就給你買一套衣服了,那樣你肯定奪目一點,你偏不,看看,現在人都見到。」
白澤宇覺得自己希望也不是很大:「我也是撞撞運氣,也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男人……」
王明浩有些不理解,不明白髮小突然就跟中蠱了似的:「你怎麼突然好好的就去找他了,我聽說他那個人命不好,而且混黑道的,手段特別兇殘,你要是缺錢,我可以借給你啊……小白,我,我真的怕你有一天把自己小命賠上去。」而且,他從來不知道,好友喜歡男人啊。
那是因為我馬上就要陷入絕境了,完全無力反抗的那種,必須找個靠山啊。
發小是有錢不錯,然而他現在也有個後媽,他爸爸看他越發不順眼,往後錢估計也越來越少,他要是借了,還錢不知道何年何月,還有極可能斷了發小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