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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以為這道歉書念完是一件極其乏味無聊的事,通常這種說是道歉,也不過個過場罷了,哪想到現場還有這麼大的瓜可以吃。
聽的全校師生們都愕然不已,完全不敢相信,他們學校的校園女神,竟然能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來,這些陰險的勾當就那麼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聽完他們都炸了。
可當這些是有跡可循的時候,那些議論的聲音就更大了,於是一些人就在私底下議論著,權利和金錢果然是個好東西啊,這種事一般都是藏著掖著,哪有自個將其捅出來的呢。
當然,更加荒唐的是,這事壓根就不是他們想像中的那樣,而是一位私心作祟,自私透頂的父親,為了討好某個人不惜挖自家閨女的黑幕。
人心歹毒到這個程度上也可以說非常的喪心病狂了。
三千字道歉書念完,白飄雪嘴巴都幹了,她站在主席台上,看著校長領著白澤宇走過來,心裡頓時更加不妙了。
「作為受害者,白宇澤同學已經同我們學校說了,打算原諒白飄雪同學的所作所為,這種善舉是非常值得學校的。現在,有請我們白飄雪和李安澤上前,當著全效師生面前,給白澤宇同學到了歉,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白澤宇大大方方的站在了主席台上,看著原本要栽贓他的同宿舍李安澤,和妹妹白飄雪,心情特別的明媚。
看到曾經害的他那麼慘的人,現在戰戰兢兢的,跟烏龜似得,他心情真的特別的好。
其實,說句真心話,白澤宇還真的不想原諒這兩個人,看到這兩個人都想暴打他們的狗頭!
可他還要兩年大學要讀呢,呆在學校的時間也不短,這個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最喜歡勸他人大度,顯得自己多善良和優秀。
既然逃脫不了這種惡性的定論,白澤宇覺得必須搶占道德的先機,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用善良綁架那些喜歡嚼舌頭的人,同時也能深深的噁心一把這兩個看的就倒胃口的傢伙。
所以,他在被輔導員帶來主席台,就要求給他一個話筒。
「大家好,我是白澤宇,是白飄雪的哥哥,雖然我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我一直把飄雪當做親生妹妹來看待。就算她對了我做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找人毆打我,欺辱我,羞辱我,甚至是各種誣陷,我也不會怨恨她,因為她還是一個小女兒,她只是不太懂事,還希望大家不要見怪。她總以為我搶走了她的爸爸,其實不是的,我媽媽是夏安集團的千金,早在十九年前就跟我爸爸結婚了,是明媒正娶的那種,我爸爸也是非常潔身自愛,愛護家庭的好男人,也不存在什麼外遇小三什麼的,飄雪就是小孩子心性,不懂事,她以為是她是爸爸的親生小孩,其實不是的,她就是太小,太缺父愛了,才做了這麼多錯失,還希望大家不要責怪這麼一個善良的小女孩。」說完,白澤宇都覺得自己快要感動死了。
站在他一米開外,打算道歉的白飄雪有一千一萬個想要開口的理由,她想要解釋,她就是白穆偉親生的,可是這會兒即便是她有一千張嘴,她也說不出來。
她要說了,那不是意味著她是小三的女兒了嗎?
當著幾萬人,不,甚至是更多,有的學生喜歡搞那些視頻直播……
她不要,那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有生以來,白飄雪為自己尷尬的身份感到難堪。
她覺得白澤宇真的太惡毒,太可惡了,他的心思怎麼就那麼歹毒。
而曹操下方的學生們都驚呆了,心裡一萬個我擦不能形容他們此刻內心的震撼和無語。
這是聖母還是聖母呢?
搞得他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噴了。
見白飄雪和李安澤遲遲沒有動,校長催了好幾聲,兩人才不甘的接過白澤宇手中的話筒,咽下心頭血,擠了半天才把道歉說出來。
「我,白飄雪在這裡向白澤宇同學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的過失。」
「對不起。」
白澤宇不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飛快的把話筒搶過來,顧做大方的說:「大家都是同學,平時有點小摩擦也是正常的,希望以後不要對其他同學做這樣的事情,畢竟大家都是來讀書的,要是真的遇到了可能這輩子都毀了,大家都只是普通人,經不起陷害,還好你們及時悔悟,有改錯之心,這事也就算了,我原諒你們了。」
白飄雪和李安澤心裡扭曲的不行,都有手撕白澤宇的衝動。
嘴上說的是原諒,可中間又給他們下眼藥是怎麼一回事?
這下全校師生們都要防備他們了,他們心裡不甘,想要說點什麼,哪裡曉得白澤宇這廝特別的雞賊,帶頭鼓掌,都是嘩啦啦的拍掌聲,更過分的是示意校長說批鬥大會結束了。
看看!
所有的同學們,你們都上當了,沒聽到白澤宇說了,這是批鬥大會,根本就不是道歉,原諒不原諒。
白澤宇處理完事,心態特別的好,走路也帶風,他正準備去一趟宿舍,把自己的一些衣服被褥收拾一下帶到他租的房子裡去,走著了幾步就聽到白穆偉正焦急的喊他。
「小白,你等等,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白穆偉連跑帶喘的,神色看起來很焦急,在看到白澤宇聽下來,滿眼都是喜悅。
白澤宇其實懶得理會白穆偉,可這種人他暫時還拜託不了,亂來,惹的他發瘋,可能還會惹來一身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