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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宇倍感失落,更叫人慾哭無淚的事,他肚子不但餓,還痛,就跟肚子壞了似的,突然的痛的厲害!
臥槽!
「賀靳之你大爺的,你可我把害慘了!」在絕境中,白澤宇的求生欲,望是非常強烈的,就算是個破娃娃一樣殘破不堪的身體,他也能垂死掙紮起來,夾著腿,一拐一拐的摸索著往衛生間爬去。
簡直聞著落淚,聽著傷心。
恰巧這時,緊閉的房門打開了,沒有任何預兆,原本就心慌不已,跟做賊沒什麼區別的白澤宇嚇得一哆嗦。
然後就悲劇了,有什麼不明液體就順著退往下流。
完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白澤宇面如死灰,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了。
好嫌棄現在的自己,為什麼他這麼慘。
更可怕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的白澤宇就那麼直愣愣的迎接到了罪魁禍首不解還有些驚疑不定的目光。
頓時,白澤宇就火了,也算是破罐子破摔的那種,瞬間狗脾氣就上來了。
「看什麼看啊?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你搞的,你還好意思看,我都被你害慘了!!」後面幾句委屈又心酸,滿滿的都是控訴。
白澤宇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了,臉都丟光了,還是蹲在衛生間裡比較有安全感。
等蹲上了馬桶,白澤宇這才領略到屁股開花的真正含義,還以為玩俄羅斯方塊是非常慘的,可比起現在,玩俄羅斯方塊起碼還爽呢。
現在呢,都拉到腿軟,拉到頭暈眼花。
一想到罪魁禍首方才那詫異的目光,白澤宇又是火冒三丈。
太虧了太虧了。
媽的光顧著自己爽,把自己害慘了。
想著自己受罪不如同受罪,白澤宇索性把衛生間門打開,就那麼淚眼婆娑的望著臥室里的男人。
去而返的男人被兔子眼的白澤宇嚇到了,他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他記得之前白澤宇可是沒哭的,怎麼這會兒……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男人有些擔心的問道。
白澤宇痛的眼眶裡泛著淚花,大聲指責,那表情那神態就跟控訴背信棄義的渣男有的一拼。
「你還說怎麼了?你自己說說你幹了什麼事?不給我按摩就算了還不給我清洗乾淨,害的我現在拉肚子!你害死我了,我現在都離不開馬桶了!!!」
一直很泰若自如的男人這時難得有些心虛和不自在,他知道這會兒說什麼都是錯的,只能悶著頭皮讓白澤宇罵。
「小白,對不起,這事是我錯了。」認錯的姿勢非常的到位及時。
「哼(ノ=Д=)ノ┻━┻渣男,有你這樣的嗎?你這樣做,搞得我都有心理陰影了,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跟你玩俄羅斯方塊啊?你還有為我們以後的日子做打算嗎?你這個自私冷漠又冷血的男人,我算看錯你了,光顧著自己爽了!!」白澤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
他還在拉肚子呢。
他特別不爽,必須要控訴。
「……確實是我的不對,以後不會這樣了,我保證。」男人一臉誠懇,竟然還不怕臭的推著輪椅過來。
白澤宇有點怕怕,主要還是有點慫,他其實是有點想要藉機好好的發泄一下心裡的不爽(`Δ)!
就怕火候沒控制好,賀爺生氣了。
「那好吧。」白澤宇想了想,還是不要太得尺進寸了。
「那你剛開始說的那句話再說一遍,我就原諒你。」白澤宇給自己找台階。
心裡則是默默的唾罵自己沒用,這麼快就慫了。
「對不起,今天是我的不對。」男人很上道,一下子就猜想到白澤宇心裡想的。
「哼,知道就好,下次可不要犯這種錯誤了。」說完,他還伸手示意男人過來扶他一把。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這下好了,就跟泄了氣的氣球,癟的乾乾淨淨。
打開室內換氣鍵,男人把熱水調好,細心的給還氣鼓鼓的白澤宇一點點清洗乾淨,洗澡後,又聰主臥那邊拿出幾個軟管膏藥。
白澤宇隨意看了一眼,見男人擠了一點,頓時心裡就有點毛毛的。
「你,你幹嘛?」
好吧,白澤宇是看到男人越是不吭聲,越是對他無微不至,心裡就越是發毛。
心虛的後怕。
明明這就是自己想要的啊,可真的落在身上,他整個人就跟坐在了釘板子上,哪兒哪兒都不對。
「我去找家庭醫生開的,他說…對初次的人有幫助,有消腫止痛的,也有舒緩疲勞的。」男人一邊說,一邊看那些軟管上面的說明,然後彎下腰。
白澤宇羞愧的想要找個縫隙鑽進去。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他還罵賀靳之是渣男(﹁"﹁)
「我誤會你了…」白澤宇小聲的說道。
而且上藥這種事還是自己來比較好。
「我來弄吧,你弄我有點不自在。」白澤宇伸手想要拿走那些軟膏。
男人態度強硬,當仁不讓「還是我來,我再不主動一些,註定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渣男的帽子了。」
白澤宇捂住臉,他都忘了,其實男人也是非常記仇的一種生物。
他這算是作繭自縛嗎?
在倍受煎熬的情況下,白澤宇終於如願以償的享受到了他所期望的那種高級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