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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宇哪裡聽的進去,他覺得除了老管家和賀爺就沒有好人,現在特色時刻,必須要隔絕。
「不行,你上輩子跳樓,我們去找一個地下室躲著,只要熬過這一天,應該就沒事了。」白澤宇焦急的催促道。
結果男人卻是這樣說:「我上輩子是被人丟下去的,不是跳樓,你弄錯了。」
「真的假的?那更可怕啊,那些人多壞啊,我們必須藏在一個安全的隱秘的地方才行……」然後全然不顧男人的反對,在男人的飯里下了迷,藥,把男人迷·暈後,就裝入麻袋中,夢裡的白澤宇力氣大的嚇人,背著比自己高很多的男人身輕如燕,咻咻咻的在城市的高樓之間跳躍,就跟有輕功一樣,特別的厲害。
然後白澤宇就把自家男人帶到了深山老林里,他們剛落腳沒多久,就衝來一批帶著面紗的殺手,一個身手了得,三兩下就把白澤宇他們給制服了,然後白澤宇就看到自家男人被那些人高高的舉起,丟下了萬丈懸崖……
「啊啊啊啊!靳之!靳之!!靳之!!!」白澤宇看著這一幕,發出撕心裂肺的吶喊,那聲音穿透了靈魂,悲涼如斯。
然後現實的情況是這樣的,白澤宇在做噩夢之後,就雙手雙腳把一旁的活物,他家男人,狠狠地用力的攥住,然後越抓越緊,雖然閉著眼睛,可臉上表情特別的兇狠瘋狂,仿佛隨時就要跟人拼命!!!
男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從熟睡中硬是被抓醒的。
他睜開眼那一刻,還以為有人要暗殺他,結果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自家男人正瘋狂的掐他脖子,表情猙獰,一副隨時要他命的樣子。
「……」
男人覺得他還是不能想的太多,太多,容易夢想成真。
在男人還在徘徊要不要掰開男孩的手,突然男孩的嘴裡發出無比悽慘,壯烈且悲痛的吶喊,那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陰森,滲的男人心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像他也是幹掉過不少人了,手裡也不乾淨,最不相信的就是鬼神,可這一刻,他有點後怕……
「靳之!靳之!靳之!!!你不要死啊!」男孩還死死的抓著他的脖子,使命的搖晃,大有要把他的脖子擰斷的趨勢。
想到男孩最近總是用憂傷的眼神看著自己,還每每睡的不安穩,男人知道他是擔心他,這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了噩夢。心裡沒有的一陣柔軟,也不打算追究被掐脖子的事了,還是原諒算了。
「寶貝,快醒醒,我還在呢……」男人拍了拍臉色猙獰的白澤宇的臉頰。
然後他又聽到男孩這樣喊道:「你死了我怎麼辦?我還年輕,我不想守寡,靳之,你不要死,我捨不得你,你快點爬上來……」
男人面無表情,甚至想要給同床共枕的男孩呼上一巴掌!
「……」
他還是心慈柔軟了,看看,枕頭邊睡的都是什麼人啊。
賀爺表示,心,突然很累,很累。
可能是迎接到強烈的死亡射線的緣故,在閉著眼睛,說了一大堆瞎話後,白澤宇醒了。
可能是因為夢境裡實在是太真實了,白澤宇醒來之後還清楚的記得夢裡所發生的事,包括說的那些話……
看到自己的雙手還死死的扣住大佬的脖子,白澤宇特別心虛的放下手,看了男人一眼,又覺得特別羞愧,低著頭,不敢正視,只能偷偷摸摸的。
「對,對不起,我錯了。」白澤宇覺得自己還是做好被懲罰的覺悟比較好。
這個夢怎麼那麼可怕,比夢裡還要可怕。
明明他沒這個心思啊,為什麼醒來他會掐大佬的脖子呢?
男人冷酷無情的冷哼了一聲,問道:「哦,那你說你錯在哪裡了呢?」
「我不該做夢,還夢到你被人丟下懸崖。」
「哼!」這都是什麼狗屁夢。
「我不該掐你脖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挑眉,神情不悅:「嗯?你說你不是故意的,那我暫且相信你,那你口口聲聲說寡夫這是怎麼回事?守寡這個詞又是怎麼來的,怎麼,跟我結婚了這麼久,還惦記著我快點死的事?是想繼承我的遺產,還是想在外面找野男人?」
白澤宇欲哭無淚,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冤枉兩個字的沉重。
他哭喪著臉,感覺整個人生都是黑暗的,恨不得跪下來求他家男人相信他了。
「賀爺,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哪裡有那個膽子啊,你看看我,我膽子小,性格也不好,就算我真的繼承了你的遺產,你的那些親戚肯定要把我抽筋拔骨的。還找什麼野男人,這天底下難道還能找出第二個賀爺來?我好不容易逮住了一個好果子,哪裡還會去啃其他的歪瓜裂棗。」白澤宇滿臉的嫌棄。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我記得上輩子,你去世的那天正好是高三學生高考,因此這段時間我就有些精神恍惚,腦子裡一直浮現上輩子的事,這不是害怕失去你嗎?我怕失去你,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真的去世,你被丟下懸崖,我還讓你爬上來呢……」好吧,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特別荒唐可笑了。
男人看到白澤宇誠心陳懇的道歉,解釋了又解釋,心軟的毛病又發作了,於是他便說出了上輩子的事情。
「……其實,我那會兒是詐死,那會兒為了對付賀雲天,大量脫手一些名號下的財產,就用這樣的方式,包括名下的那些房產,股票……」雖然如此,可最後拼死一搏,還是逃不過命運,最終慘死在身邊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