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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笑著搖搖頭,不再看他:「我愛你,那句話的意思是,我最愛你。」
少年看著他突然不知道如何言語才能表達自己的感受,只恍惚覺得,驀然回首,那人依然如故,燈火闌珊及不上他眼神深處。
TBC
作者有話要說:讓你們摸一章魚。約個會交流一下感情。
今天好累!!
但是晚上還是摸魚去看了終結者三,晚上回來馬了這章感覺自己沒吃藥簡直萌萌大。
求評論求收藏!
姑娘們晚安!
☆、第 25 章
休息沒幾天,工作人員陸陸續續返回劇組。一系列器材被運回沙漠裡被要求重新使用起來。本來他們毋需這麼著急,但是卻有一個很重要的理由支撐著他們去這樣做——因為在春節之後的第三個月將會舉行世紀環球電影節,在那天會舉行關於年度最佳電影類獎項的評比。
在這樣的盛世電影節之中無數一線影星和導演製片人都會來參加,而在此時得到象徵環球電影節最高榮譽的小金球,無疑是所有電影人的終身夢想。金球電影節自第一次開幕以來,就以它絕對權威的評比和無數有實力的上榜電影來證明了它的價值。
天語集團雖然集中於電影娛樂的製作,但是近幾年內部卻傳出從原天語集團老總的兒子——新總裁楚天舒上台以後,天語集團各方面都在走下坡路,這種趨勢甚至影響到了名下的電影。而事實上不止是謠言,今年天語拿出的幾部電視劇確確實實都沒有收到太大的回報和好評。在這種風言風語愈演愈劇的趨勢下,天語的各個高層與民間的議論都對楚天舒這位新總裁抱有一些不滿,不認可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在這種風言風語的傳播下,天語或者是楚天舒本人都急需要拿下今年關於最佳電影獎的小金球來證明實力。這一次的電影投資是毋庸置疑地巨大,為的便是即能在票房上撈錢,又能在評委面前撈獎。
電影剛拍完一半,天語上方就開始給劇組和李陵施加壓力。希望這部電影拍攝的殺青時間不要有任何延後,算上宣傳和上映收票房的時間,能夠平安無誤地出現在電影節各路評委的選擇餐盤之中。
——對此李陵也是極為暴躁,他不根本喜歡被任何人約束,更不喜歡有人對著他的作品創作指手畫腳。
但面對這種來自高層的壓力,他其實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被逼無奈的李陵幾乎把自己的一腔怪脾氣全發在了演員身上,今天早上還有一個小配角演員因為不小心忘了詞而被他冰涼的話語諷刺哭過。這種情況下,劇組的人幾乎人人自危。
《戰鬼》的主角薛顏珂坐在馬上已經好幾個小時沒下來過了,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的他脫去了那身襤褸簡單的皮甲外衫,穿上了一身做工精細紋路清晰的戰甲,甲冑上的金鱗帶著耀目的光芒。他站在陰暗的陽光下帶著耀目的光輝,讓人絲毫不敢直視其鋒芒。少年兒郎的身板雖不像一些大人一樣看起來魁梧,可卻讓人由衷地感覺到活力與難滅的生機。每一舉一動都讓人移不開矚目的眼睛。
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但是,雖然這看起來是挺威風的,其實當事人已經熱得快岔氣兒了。無論是戰甲還是頭盔,都厚的不像是地表溫度50度下可以穿著溜達的裝備,為了讓他自己演戲的時候表現得不那麼熱,薛顏珂難得冷著一張俊臉,整個人變成了一朵坐在馬上的高嶺之花。
李陵還是極為不滿意:"薛顏珂你擺著一張死魚臉幹什麼?我讓你坐在馬上擺造型嗎?你是馬上要交戰了啊你就不能有點心理感情表達?報復也好開心也好糾結也好痛苦也好,你就給我個冰塊臉是面癱還是冷得慌啊!要不要再曬一會兒融化一下啊?"
薛顏珂的表情立刻就沒繃住,他用力搖了下頭又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額頭上滴下來的汗水把馬背上的毛都弄濕了。
李陵不耐煩的打了個手勢,表示再來一條。
薛顏珂的表情立刻不再是冰塊臉,他的臉上充滿了對戰爭即將到來的無奈,仿佛是對命運死了心一樣,他最終成了那個別人嘴裡的戰鬼——但那又如何?如果這世上連最寶貴的東西都可以在眨眼間失去,那麼如此脆弱無能的世間毀掉又有什麼關係呢?
少年眼裡出現血絲頭上暴起青筋,臉上出現自暴自棄的崩潰:」哼,無論接下來還有多少痛苦多少殺孽都儘管衝著我來吧!我才不會感到害怕(熱)!"
".........."李陵眼裡出現麻木,揮手毫不留情地喊了卡。"都演了些什麼鬼。你這演技簡直浮誇得不要不要的。"
最後是場記給想了個辦法,往薛顏珂身上被衣服遮住了的地方放了幾個冰袋,人孩子這才好受了些能夠繼續往下演了。不過雖然好幾場戲都過了,李陵臉上還是沒有什麼好表情。幾場在馬上的戲他幾乎是不再點評了,看著薛顏珂演完機械性的點點頭就過了。
隨著又是一場直接過的戲演完,薛顏珂突然從馬上跳了下來。他把自己身上的幾個降溫度的冰袋拿出來還給了場記姐姐。薛顏珂向姐姐點頭道了謝,表示謝謝她的關照,自己已經不怎麼熱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又流下一滴豆大的汗水,打在黃沙地里讓沙子凝結成了深褐色。
看著他這樣做李陵沒有阻止,臉上的表情居然緩和很多。薛顏珂踩著馬鐙翻身上馬,帶領著周圍的群眾演員騎御馳騁。他仿佛真的成為了一位百折不饒無往而不勝的戰士,臉上帶著誰也無法動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