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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單身狗就看著你倆一天到晚談戀愛= =
適可而止
快滾去上班
姓唐的休息夠了也請你忙碌起來
我都一天到晚累死了你不許摸魚
*
日更,
前幾天作者作死。
勿念,殘念臉
*
本文是俺第一篇文
用來練手的……
各種情感抓的不好
情節轉折有硬傷
場景切換也不熟練
語言上面讀起來怪怪的有時候
成語經常出現錯誤
嘛……所以要努力的地方還很多呢(看天
不V(V了應該就沒人看了)
沒啥要緊的
轉載我都OK
要是看得樂呵覺得作者今天犯蠢想要嘲笑兩句
請給萌萌的我留個言評論一下吧!
讓我知道我該咋進步!!
我給你們表演頂球了!
我還會……
我還會色/誘
露個肩膀……
好了,不要打我。
我錯了。
姑娘們晚安麼麼~
☆、番外.白金魚
傳說,若是把一條金魚一直養在沒有任何陽光的黑暗之中,長此以往,最後它會變成白色的。
在老舊的的房子內,小小的閣樓僅僅能容納一個小孩子站下。閣樓沒有窗子,若是不帶光源進來室內便永遠是一片黑暗,閣樓內能夠容下的東西有限,偏偏在牆角有一隻魚缸,在一片寂靜的時候可以聽見魚尾撥動水的聲音,像是有一面絲綢偶爾在風中被吹動。若是下了雨,水從屋檐上積聚之後靜靜地往下淌,水流青灰色的聲音冰涼而又喧囂,濕潤了屋頂上的泥土,又砸碎在樓下的水泥地上。
那個聲音吵鬧地蓋過一切,每次動的時候周圍總是像是牢籠一般囚禁著她,狹小的空間沒有可以讓她行動的餘地,有時候她會伸出指尖去觸摸一下那隻牆角的玻璃魚缸,感受到冰涼的觸覺又慢慢縮回來。除此之外,沒有人,在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她並沒有什麼過錯,也沒有做任何惹人生氣的事情。但大抵是她的歸宿就在黑暗裡吧。
她有一個很美麗的母親,但是從記事起母親對待自己就非常冷淡……那種冷淡不是視而不見,而是知道她一直都在但是和一粒塵埃、一張白紙、一叢雜草一樣並沒有任何區別。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媽媽的目光落到過自己身上,也沒有和母親說過幾句話。
唯一的幾次談話她記得很清楚,母親告訴她,不要成為麻煩。
剛記事的時候那時候生活應該是比較艱苦的……現在能夠記起的就是火辣辣的胃,有一種飢餓能夠讓人生不如死,連喝水都像是在燃燒身體。她不會哭的習慣應該是那時候就養起來的,剛記事的孩子連哭都沒力氣哭。此後無淚,再無情感。
後來似乎生活漸漸好起來了……她不太記得了。媽媽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好,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是為什麼呢?
母親告訴她,不要成為麻煩。母親是那麼地忠實著表達自己的看法,她是麻煩麼?她想。
母親那麼討厭她。或許。很多次她夢見自己在水裡游泳窒息,很多次她夢見自己上吊,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醒過來的時候,母親坐在她床邊,月光撒在母親睡裙的衣角上,她帶著一雙雪白的絲質手套將她一雙纖纖玉手勾勒地無比聖潔,看起來像月神一樣年輕美麗又神聖。她的目光冰冷如銀椎,看著她像是看著極為污穢的東西。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靜靜地盯著母親看,瞳孔灰暗的像是失去顏色的天空。母親把手套摘下丟棄在地板上,頭也不回從她床邊走開。
第二天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十指烏青的掐痕清晰可怖。至少母親一直都還沒有殺死自己,對麼。
她與母親的生活越來越好。母親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多。她和母親搬進了一棟極大的宅子裡,遠離城市遠離人群。母親帶著她一樓一樓地晚上走,最後為她打開了閣樓的門。
閣樓里很黑,晚上也很冷。
天空是灰色的,樹是紅色的,海是白色的(1)。
母親至少一直都沒有下決心殺掉自己對麼。
她做過一個夢。一個美到極致的少女在一張被單發霉的床上撕心裂肺地尖叫,血從床上溢滿一直流到地下,漸漸又從緊閉的門縫裡流向走廊。她就站在走廊上看著鮮血如小河一般流走又繞開自己,她白衣白髮白裙,赤著腳,全身蒼白如雪。門在她面前打開,那個少女在門背後,懷裡用骯髒的被單抱起一個血肉模糊的嬰兒。那個少女頂多十五六歲,臉上卻露出屬於母親的慈愛光輝,成熟地令人覺得可靠又親近(2)。
母親開始打她。
工作可能不是很順心,畢竟母親有著絕對的美麗,但美麗並不是世界上的唯一,很多人總會勝過她。指甲掐進肉里,頭髮一縷縷脫落在地上,皮開肉綻,身上青紫都是不是特別疼,但她必須得一個人呆在狹小的空間,想像破爛受傷的地方都在看不見的時候腐爛。一千種思緒又變成虛無,感受到自己整個人真正變成塵埃與白紙。
閣樓需要她蜷縮起來才能夠睡著了。
母親一年之中只會有幾天在家。家裡有個老女僕,叫她小姐。在母親不在的時候老女僕將閣樓打弄地舒服了一些,有了一盞小燈,一張小床,一面懸掛鏡,有了一台電視機,有了一條金魚和一隻魚缸。她喜歡看電視,看早間的聾啞新聞,看著右下角手舞足蹈的手語。然後對著鏡子說話。她也喜歡看母親的電影電視GG,翻來覆去看著母親在電視上露出她從來沒有看過的笑容。良久她也露出一個笑容,對著母親反覆地笑,每次嘴角揚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