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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黎,你真的喜歡他?"薛顏珂抬起頭,眼裡帶著困惑道。
聽到這句話唐黎心裡不小心漏了一拍,在盯著薛顏珂看確定對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後他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看起來不高興。"
"因為你不夠好。"唐黎表情冷淡語言卻利落乾脆,"我對你寄予厚望,不希望在你身上看到不好的東西。不希望你因為一句玩笑話得罪你業界頭號模範影帝。懂麼?"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累了,寫著寫著都要睡著,看著屏幕不清楚。
今天科目三,白天從早上八點排隊到下午4點。
然後又出門幫我爸做生意
字數稍微少了點……所以就不TBC了(To be continue)
我有錯
明天補上,保證爆字數!
跪求輕輕打
☆、環球電影節
在一片星光璀璨的開幕之後,主持人在熱烈的掌聲中上台宣布了電影節的開始。這次的主持人是上一屆環球電影節最佳男配角的獲得者方如林,年近四十的他出演的電影非常多但大多都是男配角,也被人私下說過是萬年綠葉。方如林對這個稱號多有不甘,經常在採訪時說過終生的願望是能拿一次最佳男主角。而今年由他所主演的一部以黑幫混戰為主題背景的電影——《天下歸塵一顧間》雖然票房略低與其他幾步提名作品,但卻收到業內人士的一致好評,方如林本人也被提名了這次的最佳男主角。
離自己多年的期望近在咫尺的方如林今天顯得特別興奮,與他搭檔主持的是上一屆的最佳角張玉清,兩個人似乎已經相識已久,在台上主持配合也十分默契,以活躍的氣氛惹得大家好幾次會心而笑,現場氣氛輕鬆不少。
但這並不包括坐在前排的那一對「黑白雙煞」。唐黎冷著臉看著台上方如林和張玉清的互動不為所動,仿佛說得一切都沒聽進去周身的溫度降到了零點。和誰欠了他錢似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不高興!老子很不高興!
薛顏珂坐在他身邊不好說話也不好轉頭,只能偷偷用眼角瞄他看他臉色怎麼樣,怕他發現又趕快轉回來。如此幾番之後他自己都覺得眼睛轉的累,台上說什麼更是完全沒聽見。薛顏珂輕輕嘆了口氣,伸出手扯了扯唐黎束起來的馬尾,聲音有些無奈和懇求:「唐黎,理我一下。」
唐黎像是被扯了尾巴毛的毛一樣,背上寒毛豎了起來。他狠狠地瞪向對方:「膽子肥了啊你,誰讓你碰我頭髮的,放手。」
薛顏珂眼裡有些執拗,聲音故意有些弄得有些委屈可憐:「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我氣。唐黎你和我說說話吧。」
青年向來吃軟不吃硬,看到少年這樣對他服軟心裡那點不舒服的感覺立馬沒了一大半。即使剩下了一點不滿撐死了也只是個殼子。他心裡默默吃了少年一記撒嬌,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語氣已經軟了很多。
「說什麼話。安靜一點聽台上講,不許在底下竊竊私語。」
薛顏珂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好,但唐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
「嗯?」
薛顏珂看向台上主持人,臉上帶一些微笑眼神卻有些深不見底:「除了我以外,以後別讓別人隨便亂碰你了,好嗎?」
唐黎聽到這句話輕得要被掩蓋在主持人聲音里的話突然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轉頭看了一下少年,發現少年沒有再看他,而是專心致志地盯著台上聚光燈下表演的明星。良久他才說出了下一句話:「……不然,我會變得不聽話的。」
他們兩個人之間一下子又變得安靜無比,但這次又與剛才不同似乎多了什麼東西。唐黎閉了一下眼,已經不能確定薛顏珂這孩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當年他離家出走,在被他大哥找到之前過了三個多月浪跡漂泊的日子。為了活下去那時還是少年的他在街頭賣唱在劇組打工,甚至接一些簡易的設計圖和樂曲曲目的編寫。他速寫的功力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所以他才能在剛認識薛顏珂的時候遞給他一張極快的速寫畫。
而就是在那個極為困難的時候他認識了現在的天王江子越。那時候的唐黎瘦弱地像是只小雞崽子一樣,連續多天沒營養使他幾乎要昏闕在舞台劇組裡,是江子越將自己一天的食物遞給了他,並把他帶回了自己那個只有幾平米在地下室里的家,告訴他從此兩個人便是最好的朋友。
說起來那個時候幫了他的江子越應該算是他的恩人了,兩個十幾歲的少年在飯都吃不飽的情況下為了一□□計輾轉忙碌於各個劇組之間。江子越大多是出演替身或者龍套,沒事兒就幫人搬搬道具,賺的錢遠比只會寫寫畫畫的唐黎要多得多。但彼此互幫互助,相識朋友一場兄弟彼此為家,再無他言。
本以為日子會這樣含辛茹苦地一天天熬下去,直到唐黎十六歲生日那天卻出現了轉變。那一天江子越做完群眾演員,手握著一天下來賺到的微薄工資硬是拉著唐黎出去說是要給他慶生。結果因為下班太晚,兩個少年在深夜裡蹲在所有店面都關門的街頭,各自端著碗方便麵一臉無語,本來那天二人就打算這麼回家,卻在街上遇到了一個因為剛剛離婚,醉酒失意倒在路邊上的女人。
唐黎想到這裡張開眼,他以為自己回憶過去會有所感觸,卻發現自己內心其實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想:是啊,畢竟誰還沒個黑歷史啊。這都多久的事了,早沒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