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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已經好了那麼多,可是今早起來,他面臨的就是囚禁加再一次的強制標記,容霽在他身上發泄似的,施展著他的欲望與暴虐。
他掐他的乳頭,把性器硬生生往裡插,低下頭咬他的脖子,把他的脖子咬得比第一次時還慘,全是牙印。
容笑才開始被他哄了陣,那時候快感比較強烈,後來容霽直接進來,他疼了會兒,但緊接著容霽便開始了律動,每一下都插到底,出於生理本能,他又哼唧起來。
很奇怪,在這種情況下,他首先感受到的並不是屈辱,而是來自容霽心底深深地不安,這種不安同時也影響著他的情緒,讓他忍不住緊緊盯著容霽的眼睛。
容霽狠狠抽插,陰囊打在他的臀瓣上,穴口一圈的白沫,信息素完完全全釋放出來,甚至不亞於alpha發情時的濃度。
容笑在這種絕對的壓制之下,小聲地嗚咽,雙腿無力地環在容霽腰間。
容霽不知道第幾次低頭親他,把他的舌頭勾出來,粗暴地吸吮,有力的腰肢快速挺動,手緊緊扣住他的,和他十指交纏。
他顧慮著容笑的傷腿,雖然說著要讓他疼,實際上動作根本輕柔的不像樣,只是下半身兇猛了些。
容笑的雙腿之間一片泥濘,小穴有節奏的吸著他的那根東西,隨著他的每次抽離而收縮,在情慾里越陷越深。
很快,他就到達了第一次高潮,甬道里淅淅瀝瀝流出些淫水來,劇烈的蠕動,容霽被吸得猝不及防,差點射了出來。
他低吼一聲,掐住容笑軟綿綿的腰,使勁往更深處捅,把他的生殖腔捅開個小口,龜頭在外蠢蠢欲動的磨蹭。
容笑的身體狀況顯然經不住再一次的徹底標記,他被嚇到了,生殖腔傳來的疼痛又一次喚醒了他的眼淚。
他咬著唇哭了,「容霽,你怎麼了……我生氣了!」
這一聲所謂的「生氣」跟小貓拿小爪子威脅人是一樣的效果,容霽抵住他的額頭,急促地喘道:「好啊,哥哥生氣給我看看。」
這是顯而易見的嘲笑,容笑羞憤的推他,推不動,便試圖從他身下爬出去,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又是幾聲脆響,混合著他的哭訴、容霽的喘息,竟然格外的雜亂與……色情。
突然,容霽用力把他扯回來,下半身急迫的撞擊,將他掐入懷中,壓在他的身上,毫無規律的吻著他的側臉。
容笑知道他快射了,傷腿因為容霽的激動,而隱隱作痛,他忍著,生殖腔也在痛。
容霽喉間發出聲性感的「嗯」,聲音拉的長長的,腹部抵住容笑的小根陰莖,全是汗漬,濕漉漉的。
他腰部劇烈地顫抖,抵死往裡捅,性器終於插進去了那個緊緻的溫柔鄉!
隨著容霽到達頂點,容笑生殖腔里迎來了第二次的灌溉,alpha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全射了進去。
而當他的生殖腔閉合,這些精液將全部體內,無法泄出去丁點。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考試周,作者在複習,更新可能不太穩定,實在很抱歉,大家攢攢再看也行。(不過還是希望有人陪我啦)
ps:明天有車,這章補不補看情況。
晚安~祝也在考試的小夥伴們能考個好成績回家過年!
第22章
容霽借質問之由,如願以償對容笑進行了頓鞭撻,之後抱著他進浴室洗漱完畢,倒在床上心滿意足與他相擁著睡去。
只是後半夜,總覺得心慌氣短,甚至做了場噩夢。
夢中一會兒是容笑滿臉血,抽噎著躲開他的手;一會兒是容家受到上級審核,容家家破人亡,容思豪被查辦,白訪微拖著行李箱,坐在床邊默默垂淚。
她突然抬起頭來,沖自己伸出只手,說:「兒子,來和媽媽說說話吧,最後一次了。」
容霽想走過去,腳下卻被什麼東西定住了,手腳皆是沉重無比。
他想說話,甫一張嘴,容笑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委頓在床腳,哭得涕泗縱橫,白訪微臉色微變,咬牙道:「就算容家破產了,你也得給我嫁到柳家去!」
容笑不敢反駁,發著抖往陰影處躲。
情景再次一變。
容笑被幾個人壓著換上了婚紗,白訪微臉色陰沉,靜靜在旁邊看著,而後容笑被扔上了婚車,車子絕塵而去。
這時容霽終於能動了,發了瘋似追在汽車後邊。
白訪微的聲音近在耳畔:「兒子,容笑不能和你在一起,臨走之前,我將他打發走,對容家有益無害。」
容霽的怒氣幾乎能從夢中衝出來,他目呲欲裂,回過頭——卻見本應該站在身後的白訪微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大叫:「容笑……媽!」而後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容笑被嚇得睡意全無,兩人現在因為信息素的關係水乳交融、渾然一體,對彼此的情緒感知十分敏感,他半眯著眼,喃喃道:「怎麼了?」
「沒事,」容霽瞬間回歸到現實,驚魂未定,緊抱住懷中的容笑,「做了個夢。」
他抬眼朝窗邊望去,才發現窗簾已經透出了陽光,拿過手機一看,原來七點多了。
自從接受部隊的培訓之後,他還沒起這麼晚過。
可儘管知道時間晚了,他還是不想起床,容笑正陷在他的胸膛中,姿態中帶著少有的親昵與依賴。
他緩過神之後,垂眸盯著容笑的臉蛋,屋內視線昏暗,卻也掩不住他嫩豆腐似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