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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笑醒過來時,他的頭正枕在容霽的胳膊上,而容霽睜著眼睛,正含笑盯著他看。
容笑怔怔的,發沉的大腦還沒完全運轉,但還是接收到了這雙眼睛中所包含的情感,滾燙滾燙的,好像要在他的心上烙出個印記。
容霽低頭,自然而然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啵唧」一聲,乾脆響亮。
容笑閉上雙目,突然感覺到,信息素隨著容霽的靠近,開始有了強烈的波動。
因為有了容霽,抑制劑對他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這個想法甫一冒出,容笑心中生出些許慌張,然而沒等他慌張多久,他的腿在被窩中動了動,被窩裡發出悶悶的、鐵鏈子響動的聲音。
他的腳踝似乎被什麼給扣住了。
容笑瞬間清晰,看著容霽近在咫尺的眼眸——他正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更大的恐慌襲上心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三次電腦借給別人用了下,還的比較晚,所以字數有點少了,抱歉呀。
還不知道這章能不能存活,跪求管理員霸霸繞我小命
第20章
「這是什麼?」
容笑掀開被子,懵懵懂懂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容霽面容柔和,低頭親吻他,「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他面色雖然如常,但眼底始終縈繞著淡淡的偏執,容笑被他輕輕吻著,終於明白了昨夜他的平靜是什麼意思——是下定決定後的決然。
他身為個意志堅定的軍人,可以為了他而控制住alpha躁狂的占有欲,但當他不聽話了,他同樣可以把這種占有欲用到該用的地方去。
容笑戰慄起來,他不想被關著,於是分外配合容霽的吻,甚至帶了幾分討好的意味:「能不能解開?我不會亂跑了。」
容霽用鼻尖抵住他的,語氣低沉:「我才不敢相信你,哥哥,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失去你的機率,我也是承受不了的。」
容笑聽他這樣說,沒了以前的害怕,心底有什麼東西快要溢出來,他不懂那是什麼。
「解開好不好?」他主動去抱他的脖子,小貓似的撒嬌,「我真的不跑了,我保證。」
容霽卻沒再回答他,自顧自翻身將他壓住,捏住他的下巴重重又吻了過去,鐵鏈因為兩人的動作發出脆響。
容笑的腳稍微一動,便再也施展不開了,他的活動範圍很小。
容霽把舌頭伸他口腔中攪,溢出的涎液順著嘴角滑下來,落在他的指尖。
他吻著吻著很快就動了情,血色從眼底瀰漫上來,帶著點可怖的意思,用下身撞容笑,直到容笑因為觸痛了傷口而悶哼出聲,才停止失控的行為。
容笑的眼中因為憋氣而水光淋漓,嫩蔥似的手指頭拽著他的睡衣,大口吸進氧氣。
容霽閉上眼睛,怕再失控,乾脆從床上起來,扔下一句:「我去拿飯。」便打開臥室門出去了。
等再回來時,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好似忽視了容笑周身引誘他的信息素。
盤子裡放著洗漱用具,容笑的晨起洗漱與早餐全是在床上解決的,讓他覺得無所適從。
容霽很有耐心,細心地伺候他,和那些有a癌、討厭對著omega伏低做小的alpha一點也不一樣,他態度溫和的讓這場囚禁變得不倫不類。
容笑的哀求,全被他當做耳旁風,輕飄飄忽略了過去,容笑感覺力氣像是使在了海綿上,容霽連一丁點回饋都懶得施捨。
他似笑非笑:「這次你看你還怎麼去找那個姓柳的alpha。」
容笑簡直想對他喊冤,軟綿綿的眼神無辜至極,腳踝上的鐵拷太沉了,勒得他發疼,可憐容霽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依舊沒反應過來這是吃醋。
容霽抱他就像小孩抱娃娃一樣輕鬆,尤其在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時。
他幫他蓋好被子,而後端起容笑吃剩下的飯和用完的洗漱用具出去,回來時看著窩在被窩裡的容笑。
容笑只露出雙眼睛,裡面充滿了控訴與哀怨,容霽只看著,心都軟成了灘水,低下頭去尋他的唇,把他淡粉色的唇瓣吮成艷紅色。
他鬆開,沿著容笑的下巴細細親,又尋到他的後頸腺體,叼住用犬牙研磨,躍躍欲試的要再刺進去。
可是容笑太害怕了,omega的腺體雖說是為標記而存在,可是到底時候塊活生生的肉,和他腦內的神經相連,更何況那裡那麼脆弱敏感,有多痛可想而知。
容霽感覺到他的顫抖,終究放棄了。
嘆口氣,他說:「我出去一趟,乖乖等我回來。」
容笑哪裡敢再不乖,點點頭,沒問他去哪裡。
容霽是回容家了,他到家時,容家靜悄悄的,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容思豪不在家,只有白訪微待在臥室里發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忙,明天作者有事要斷更一天,給各位領導們請個假,謝謝領導們的批准!(湊表臉)
第21章
容霽喚她:「媽。」
白訪微渾渾噩噩,看見是他,連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掩飾道:「嗯,回來了,吃飯了嗎?我讓阿姨給你做。」
「我吃了,不用,」容霽淡淡回絕,「今天來找您,是想和您商量下……容笑的婚事。」
白訪微似乎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有氣無力問:「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