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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強制性發生的交歡,一直持續了三天。
omega的發情期一年一次,每次都很漫長,通常都是以一星期為標準,但容笑不知道是因為壓抑久了,還是連身體都覺得這次發情到來的太突然,竟然只持續了三天。
而容霽因為是被動發情,所以他的發情期一結束,alpha的發情也相對調停。
三天裡,兩人除了做愛就是做愛,容笑從來沒想過,他會對一個alpha的信息素熟悉的那麼快。
容霽身上的汗味、信息素氣味、粗喘的呼吸和嘶啞的聲音,就是他這三天來所有能感受到的東西。
毛毯因為他們的體液和掙動,最後皺成了梅菜乾一樣的東西。容霽怕容笑不舒服,抱著他邊操邊往臥室里走,然後把他扔在床上,俯身繼續進行兇猛快速地律動。
房間裡全是身體撞擊發出來的聲音,還有相連部位的水聲,容笑的舌頭和容霽的纏在一起,口水順著嘴角滑下去,又弄濕了枕頭。
第三天的時候,他從睡夢中被情慾喚醒,整個人都有點脫水,又難受又難耐的哭,驚醒了還沉睡著的容霽。
容霽身為alpha加軍人,體力自然比他好得多,下床給他端來水,還有不少的營養劑,一點一點餵給他。
容笑哼哼唧唧的躲,他沒有一點不耐,溫溫柔柔地哄,等容笑好不容易吃下去營養劑,卻反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水。
杯子摔了個粉身碎骨,容笑驚叫一聲,往被子裡躲,生怕他發火。
容霽沒發火,而是默默地將碎片收拾了,爬上床揪他出來,輕輕吻他的嘴:「想要了嗎?」
他的手指順暢無阻地插進了容笑的生殖腔里,容笑本來就有感覺,這下子更是不自覺往他手指上湊。
「這麼騷呢?哥哥,」容霽笑了,抽出手指來,換自己頂進去,嘆息一聲,「水好多,床都快讓你淹了。」
容笑羞恥的把臉蓋住,馬上又要哭出來,屁股和小陰莖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顫。
最後一天了,容霽明顯感覺到他的信息素開始稀薄下去,收斂著往omega瘦弱的身體裡藏。
做完愛本該是非常愉快的,但容霽卻比容笑發情時還要暴躁、焦灼,時不時把龜頭往甬道里更深處的生殖腔頂。
幾番試探後,沉浸在性慾里容笑也發覺到了不對勁,連忙交叉著腿踢他:「容霽,容霽……」
容霽聽若未聞,又是一記深頂。
容笑手抵住他的胸膛,推拒著哭叫:「求求你!容霽,容霽!」
「哥哥,」容霽目光恍惚,看著容笑近在咫尺的臉,「我想進去。」
容笑拼命搖頭,容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臉,隨即嘆了口氣,親親他的鼻尖,把已經探進一點的龜頭從他深處的入口抽出來,只淺淺的在外邊磨。
容笑僵硬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他簡直對容霽產生了種感激,甚至想對他道謝。
但是如果不是容霽,他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和弟弟亂倫,背叛自我,還差點被標記。
容霽好像有點不高興,話變少了,只抱著他埋頭猛操,把他頂得渾身亂顫,哀聲求饒,手臂軟趴趴的搭在他肩上,雙腿大開。
他幾乎成了灘水,躺在床上反抗也不會,滿腦子只有做愛,還主動伸出舌頭去,去舔容霽的嘴角。
容霽側頭將他的舌頭含進去吸,攪了會兒,下身重重向前一挺,第不知道幾次射在了他的體內。
其實就算是不標記,這樣和一個alpha上床也是十分危險的,alpha的精子活性很高,不可能清潔乾淨,殘留在體內,很有可能中標。
可容笑卻顧不得這麼多了,他想著,大不了回校時吃幾片避孕藥,雖然現在正規市場上不讓販賣,不過他在黑市上有認識的朋友,還能順道再弄幾管抑制劑。
他在高潮的戰慄中瑟瑟發抖,容霽擁住他,把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他臉上,插在他體內沒出來。
很快,他又硬了起來,抬起容笑的一隻腿,側著身體往裡頂。
但這次他似乎做了某種決定,動作意外地堅定,容笑迷迷糊糊,被捅到麻木的生殖腔傳來罕見的痛意。
他驀地睜大眼睛,「容霽……你幹什麼?!」
「哥哥,」容霽不回答,只叫他,「哥哥。」
容笑被他叫得起了身雞皮疙瘩,他能感覺到生殖腔里的入口被頂開了條小縫,痛意就是從那裡傳出來的,他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容霽不容拒絕的摁著,動也不能動。
他本就脫力了,一通無聲的爭執下來,大喘著氣快要乾嘔,咳了幾聲,哆哆嗦嗦地哭了出來。
容霽一下比一下用力,雙腿壓住他的腿,力度像要捅死他,他一隻手撐起了身體,整個人都壓在容笑的身上,叼住他後頸的腺體。
那裡信息素的氣味已經很淡薄了。
可是只要他標記了這個omega,日後,不論是發情還是平常的日子,都可以聞到他身上令人著迷的氣味。
而那些圍繞在容笑身邊,不懷好意的alpha,則連聞一聞的資格都沒有。
包括那天狗一樣圍著容笑嗅的alpha。
這麼想著,容霽興奮地都要受不住了,他粗壯的陰莖一陣抖動,又往裡捅了捅,陰囊打在容笑的屁股上,肉體撞擊的聲音清晰悅耳。
容笑可能掙扎了,可能沒有,容霽的神志仿佛漂浮在半空,落不到實處,他發狠地頂著身下的人,竟然硬生生把龜頭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