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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霽沒點頭也沒搖頭,只靜靜與她對視。
片刻後,白訪微自嘲一笑:「看來是找到了。」
「他……」
「兒子。」
白訪微朝他伸出只手,眼底隱藏著一觸就碎的脆弱:「今天不聊他了,媽想和你說說話。」
容霽猶豫幾瞬,把手搭了上去,坐到她旁邊。
不過他們母子兩人自打容霽成年後便沒怎麼再親近過,溫情的時刻更是少之又少,這般靠著,容霽渾身不自在,幾次想起來。
下一秒,白訪微將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容霽渾身僵硬,難得有幾分無措。
——白訪微靠著他哭了。
她說想說話,可實際上兩人也沒說幾句,全程都是她沉默著流眼淚,容霽僵硬半晌,還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摟著她,讓她哭了個痛快。
容霽走的時候,衣服都濕了一片,他回到公寓裡,看見容笑,忍不住過去緊緊抱住他。
容笑被鎖在房間裡,沒有任何娛樂項目,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覺,他睡得一臉懵懂,還沒醒過來便被容霽的信息素糊了一臉。
容霽說:「你想嫁到柳家去嗎?」
容笑不知道他來的哪一出,呆愣愣的看著他不說話。
容霽鑽進被窩裡,和他擠在一處,用額頭抵著他,又問了遍:「哥哥想嫁到柳家去嗎?」
他們呼吸交融,能從對方的眼睛中清楚地看見彼此,容笑莫名呼吸一滯,模糊的神志就此清醒過來。
他的耳朵莫名發紅,心臟砰砰跳,幾乎要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世界在天旋地轉。
只有容霽的眼睛、信息素和滾燙的呼吸,熨帖在他的神經上。
見他久不回答,容霽著急了,伏在他身上,惡狠狠的問:「到底想不想?」
他又開始兇巴巴的了,容笑的恐懼重新冒出來,情不自禁地掙了掙,鐵鏈子硌著他的腳踝,因為捂了很久,冰涼的觸感變得溫暖了不少。
容霽等的不耐煩,動作粗暴的把被子掀開,將他從被窩裡拽出來,捏著他的臉:「不回答,那就是想?」
「我……」容笑被捏疼了,眼眶瞬間紅了,「我不想啊。」
在他說完的剎那,容霽緊繃的神經總算得以鬆懈下來,他手鬆開了些,低頭尋容笑的唇,安慰性親了親:「好哥哥,真乖。」
這種神經質的行為,是alpha獨占欲爆發時的特徵。
容笑不知道他在外邊是受到什麼刺激了,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容霽親著親著,吻就變質了,他把舌頭探進去,和容笑交換了個黏黏糊糊的舌吻,身上的信息素正在不穩定的增長,壓迫著容笑。
容笑幾乎要窒息,這時容霽總算放過了他的兩片唇瓣,往他的脖子間湊,咬住那裡白皙的肌膚。
他被咬疼了,傷腿連蹬人的力氣都沒有,遑論掙脫開鐵鏈,只能氣喘吁吁地推拒,揪住容霽頭頂的頭髮,「不要……容霽,我疼。」
容霽抬起頭來,發情的眼睛盯著他,裡面的狠意分明絲毫未減,看得容笑心中一驚,他說:「今天就是要你疼。」
容笑無辜極了,又可憐又笨拙的沖他撒嬌:「為什麼,我不要疼,容霽……容霽。」
他還不清楚自己的撒嬌對容霽而言威力有多大,一聲聲叫得容霽下身立馬比發情時還硬。
容霽使勁把他往懷裡揉,像要把他藏進心底,他吻他的頭髮,輕輕說:「因為我喜歡哥哥。」
容笑微微怔忪,任由容霽抱住,容霽親吻他的耳根,濕潤的吻炙熱發燙,逐漸往下去,撥開他的衣服,含住他一顆挺立的乳頭。
容霽的信息素含著明晃晃勾引的意味,包裹住他的全身,房間裡密封的環境根本逃無可逃,他只能被迫接受。
他捂住嘴邊幾乎要泄出去的呻吟,眼睛裡淚汪汪的。
腿間擠進來alpha的腰身,容霽拿性器頂他,隔著衣服。
容笑根本抵擋不住,omega的身體通常在標記過自己的alpha面前一點節操都沒有,有時候稍微撩撥兩下連準備工作都不需要做,直接進去也不會多疼。
他很驚恐的發現自己濕了,容霽的手往下伸,摸到他濕漉漉的穴口,探進去了一根手指頭。
插進去後,容霽便動了動,容笑立馬軟了腰身,細微的掙扎都沒了,紅著臉不敢和他對視。
容霽親他的眼皮,又插進去根手指,那裡好像成了條小溪,水汩汩往外流,他使勁分開他的腿,揉捏抽插他的腿心,在他似哭泣的呻吟中叼住他的嘴唇。
容笑舒服的哼哼唧唧,上下兩處門戶大開,張著嘴岔著腿,在容霽的身下想哭哭不出來。
容霽鬆開他的嘴唇,兩根手指突然使勁深插一下,頂到了甬道里某個點。容笑渾身一抽搐,很小聲的叫了下。
「舒服了?」容霽使勁把手指往裡懟,抽插了幾下,見容笑腿無力地亂踢,吻了下他的額頭,把手指抽了出來,換成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
他的性器很粗壯的一根,不管不顧往裡擠,讓容笑頓時快感全無。
容笑淚汪汪的看容霽,張著嘴掙扎,用手拍他:「好疼啊……出去……」
容霽握住他的手:「每次都是這兩句。」
他臉上有股很奇怪的,得逞之後的壞笑,容笑看不明白,只感覺到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