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頁
有病。
誰知,就在她正要切回到遊戲的時候,這個人又發來一條。
「我有證據,走著瞧。」
周珩嗤笑一聲,打了一行字,寫著「拿出來看看」,可她沒有發,想了下,又將話刪除了,再度切回到遊戲玩了起來。
第66章 27
插pter 27
翌日一早, 周珩醒來時已經恢復如初,再沒有前一天的萎靡不振,就好像從未病過。
吃過早飯後, 周珩到浴室沖了個澡,出來時將頭髮吹乾,看著鏡子的自己, 腦中還徘徊著前一天的「戲言」。
她跟許景燁說,她想成立一個慈善基金。
這話當時只是隨口一說, 畢竟她也沒有真的仔細考慮過要換怎樣的生活方式,可也不知道為什麼, 今天又一次想起這茬兒,竟然覺得真的可以試試。
等周珩將自己收拾妥當, 出門時才想起沒有錄入指紋, 便輸入了許景燁的生日,進了系統將指紋路上。
隨即她猶豫了幾秒, 最終還是沒有將他的生日抹掉。
幾分鐘後, 周珩坐上袁洋開來的車, 車子很快朝立心的方向開。
半路上, 袁洋還問起周珩的身體,周珩只說:「沒事了,我這身體一向不穩定, 說病就病, 但好的也快。」
正說到這,周珩的電話響了,是蔣從芸打來的。
周珩本以為, 蔣從芸又是來催促她尋找藥方的進度, 誰知電話剛接起來, 就聽蔣從芸說:「剛接到慈心的消息,齊明心流產了。」
周珩跟著一頓,反應了幾秒,才問:「怎麼造成的,自己不小心,還是其他人的過失?」
蔣從芸說:「不管是因為什麼,林明嬌都脫不了干係。」
周珩沒接話,只是看著窗外,神情很淡。
她不是沒有同情心,也不是不可憐那個孩子,只不過在概率上來說,它是極有可能保不住的。就算勉強保下來了,再利用現在醫學的力量,儘量避免是畸形兒,恐怕生下來也會帶著生理上的缺陷。
至於林明嬌麼,她必然要承擔一部分責任,原本她在許長尋那裡已經不同往昔,失去了很多信任,如今再加上這麼一茬兒,必然又要扣分。
且不管這孩子是怎麼沒的,總之她將齊明心送到許家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幾天就沒了,難不成許家的養胎條件會比宛新苑還要差嗎?
大概現在這會兒,林明嬌正在懊惱吧。
只是周珩剛想到這,就聽蔣從芸問:「那孩子沒了就沒了,不過有個事我要問你,你和林明嬌之間是怎麼回事,產生過節了?」
周珩收回神,笑道:「我們能有什麼過節。怎麼這麼問。」
蔣從芸說:「哦,廖啟明說,看到林明嬌在醫院給許長尋打電話,先是為自己的疏忽找藉口,隨即又提到你,說這件事你也有責任,你根本沒交代清楚齊明心的情況。還有,她說在這之前齊明心已經有流產的徵兆,你卻瞞著不說……」
聽到這,周珩更覺得好笑了。
林明嬌推卸責任的說辭,她是能明白的,畢竟林明嬌和許景楓有那麼多的仇怨,如今許景楓的遺腹子沒了,林明嬌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證明此事與自己無關。
周珩說:「她會這麼說我一點都不意外,隨便她好了,橫豎這件事也不是我弄出來的,難不成許家還能怪到我頭上?至於過節麼,我印象中是沒有的,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周珩很快就將林明嬌和於真表面上裝作不合,私下裡又湊在一起咬耳朵的細節,一五一十的告訴蔣從芸。
蔣從芸一聽,語氣當即就變了:「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個東西,我早就說過了,像是這種半路上位的,心機太深,根本不能深交。她們表面上一套,背地裡卻時刻算計著捅你一刀。」
周珩沒有接茬兒,自然也聽出來了蔣從芸不只是在說林明嬌和於真,也是在指桑罵槐她母親梁琦。
恐怕當年蔣從芸就在梁琦那裡吃過暗虧。
片刻後,等蔣從芸罵完了,又道:「總之林明嬌這個女人不得不防,要是你瞧著實在礙眼,就找個機會把她收拾了。反正她無名無分,許長尋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和周家翻臉。哦,到時候你需要什麼幫助儘管說,家裡會安排。」
周珩聞言直接挑起眉,一時還真有點「受寵若驚」,遂笑道:「好,如果真有這個需要,我會處理她的。」
這之後,蔣從芸又沒事找事的閒聊了兩句,才將電話切斷。
周珩將手機收好,又琢磨了一下蔣從芸的態度轉變,不僅覺得有趣,而且有點古怪。
過去打電話,蔣從芸一向是懶得多跟她廢話的,只把重點說完,就忙不迭的結束了。可今天蔣從芸卻好像並不著急似的,不僅在林明嬌這件事情上主動示好,末了還找補了不少廢話,就差和她聊早上吃了什麼,以及今天天氣如何了。
難道蔣從芸是真的閒得慌?
這個問題,周珩並未深究,靠著座椅眯了一會兒,等到快到目的地時,被袁洋叫醒。
車子很快在立心福利院門口停下,周珩拿起包和手機下了車,向四周看了一圈,不見程崎的身影,更沒看到他的車。
周珩對袁洋說:「這裡路窄,你出去找個地方停車吧,在車上等我就好。」
袁洋卻似有遲疑:「姐,你一個人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