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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比我掙得多。」盛嘉澤笑著把臉埋進她脖子裡,「以後該你養我了,小富婆。」
許聽夏信誓旦旦:「沒問題,我養你就我養你。」
「那我還不起怎麼辦?」他輕輕含住她耳垂,熨熱它。
許聽夏很快被撩得渾身發燙,嗓音也微微顫抖:「唔……不用你還……」
「不行,我這人不喜歡欠的,尤其是欠小姑娘,多沒面子。」盛嘉澤挑開她裙子上的蝴蝶結,「你說,按次數還是包月?」
許聽夏聽得雲裡霧裡,被放在書房的桌上,整個人也像是飄起來,嗓音細細軟軟的:「什麼?」
「勞力抵債。」他身體力行告訴她什麼叫勞力,將女孩的叫聲吞入腹中,「按次數還是包月?嗯?」
她一整晚也沒答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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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夏畢業典禮那天,盛嘉澤穿著莊嚴的軍裝出席,將他的女孩接出象牙塔,帶她走進新的世界。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他的廚藝越來越好,會的菜式也越來越多。每次許聽夏說想吃什麼,他都會把那道菜練好,然後來帝都做給她吃。
作為畢業禮物,他親手置辦了一桌燭光晚餐。
桌上全是她愛吃的菜,還有據說很貴但她並不怎麼懂的紅酒。
喝在嘴裡卻是綿長回甘,帶著微微的眩暈感和幸福感。
後來他們端著杯子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她喝的是酒,他的是飲料。盛嘉澤把酒給戒了,如今是菸酒不沾。
許聽夏偎在他懷裡,有點醉意,但又沒完全醉,指著天上笑眯眯地說:「我要那顆星星,你可以摘給我嗎?」
「好啊。」男人側頭親了親她的鬢角,「你閉眼。」
許聽夏乖乖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盛嘉澤把手放在她面前,勾了勾唇:「可以睜開了。」
許聽夏滿眼期待地睜開,視線還是朝著那顆星的方向,居然真看見那顆星星到了面前,亮晶晶的,閃的不行。
但她緊接著感覺到不對勁。
那不是一顆星星。
那是被男人捏在指尖的一枚鑽戒。
許聽夏抬手摸了摸。
「拿了我的星星可就是我的人了?」盛嘉澤無賴地笑了一聲。
她立馬把手縮回來,瞪他。
盛嘉澤依舊滿臉痞壞,語調上漫不經心,望著她卻是深情款款:「不拿也是我的人。」
說著執起她左手,把鑽戒圈進女孩纖長的無名指,抬起來親了親:「剛剛好,果然是我的人。」
許聽夏不滿地嬌嗔:「哪有你這樣求婚的?一點都不浪漫!」
盛嘉澤端起果汁喝完,拎著杯腳懶洋洋的:「喜歡浪漫的?」
「廢話。」許聽夏有點委屈,「你不能因為你不喜歡,就對我這麼敷衍。」
「我可沒說我不喜歡。」盛嘉澤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像撓小貓似的,笑得痞壞又寵溺,「也沒敷衍你。」
許聽夏心說這還不叫敷衍。
後來他蒙上她的眼睛,將她帶到樓頂。
這裡每逢初雪就會有一個雪人,而現在,停著一架小型飛機。
盛嘉澤把手拿開時,聽到小姑娘輕微的吸氣。
他握住她的手,問她:「還想看天空嗎?」
她微微哽咽。
「想不想去更高的地方?」
許聽夏用力點了點頭。
盛嘉澤抱住她,在她耳朵邊低聲說:「那跟著我,別怕好嗎?」
她手指冰涼,不是被風吹的。
但她還是無比信任地點了點頭:「嗯。」
許聽夏第一次坐在飛機的駕駛艙。
盛嘉澤蹲在她面前,仔細地幫她扣安全帶,扣完後摸摸她的臉:「還好嗎?」
許聽夏「嗯」了一聲,忍著微微的眩暈感。
不過很神奇,這次她沒有想吐。
「夏夏,我想帶你去看最美的地方,比地面上任何地方都要美。」他執起她的手摩挲著鑽戒,感覺到她手心緊張出汗,耐心地哄,「跟我去,好不好?」
許聽夏望著男人堅定的目光,唇角淺淺地彎起來:「好。」
她想像過無數次他開飛機時的樣子,可當真正坐在他旁邊的時候,所有想像中的畫面都不及萬一。
那麼風姿颯爽,從容自信,帶著睥睨天下的遊刃有餘,操縱著如此複雜的機器就猶如操控自己的身體一樣輕鬆。
就像那天,在天空中為她畫下那顆心的時候。
他帶著她平穩地升空,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體驗感都要好,因為空難而埋下陰影的那顆心也出奇地平靜。
她不再懼怕任何,她相信他能帶著她平安落地。
相信他能用生命去拯救那些人,也會傾盡一切來守護她。
他是天空中肆意翱翔的雄鷹,也是她從天而降的神祇。
夜晚的城市在腳下綿延成燈火片片,她看到了男人口中最美的風景。
無論是天涯海角,還是九萬英尺的高空。
他可以帶她去看任何她想看的風景。
是測算好的完美風速,盛嘉澤將飛機懸停在空中。
眼下的霓虹萬丈就好像一幅畫,整個城市都被收籠在一雙小小的眼中,閃爍的像星星,挪動的像螞蟻。
許聽夏很久都忘了呼吸,甚至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突然,那些燈光開始有規律地變化,整個城市最耀眼的燈光,不約而同地開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