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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思緒萬千。
她就知道盛歡不會無緣無故在心裡頭藏個白月光,如果沈尋真跟她有關係……
向茗茗又說:哦對了,特別奇怪,沈尋新電影蘇家準備撤資了。
蔣舒藝更驚訝:真假?
【向茗茗:當然是真的,拼了老命給你查的。】
下午她雖然跟沈尋鬧不愉快,歉也道了,但她從未放棄私下調查。
蔣舒藝感嘆:我都還沒有去求我哥出手砸錢,人就撤了?
想起白天她跟沈尋又是質問又是道歉的,是他?
不會吧。
這個向茗茗就不知道了:你就消停些吧,但是……你做好心理準備。
【蔣舒藝:說。】
向茗茗扔下炸彈:調查沈尋跟盛歡的時候,撞婷婷的司機有點問題。
蔣舒藝以為自己要炸,卻並沒有:什麼意思?
【向茗茗:具體還在查,放心,如果真有貓膩,一定給婷婷討回公道。】
蔣舒藝盯著這條消息許久,她關了手機,強迫自己入睡。
只有她自己好好的,才能為許婷討回公道。
沈尋因為處理蘇家投資的事情,結束拍攝還在打電話。等確認好資金,也安撫好松哥,他看到活躍在微博的蔣舒藝。
白天他確實挺難受的,但架不住她是祖宗,拿她沒轍。
【爸爸:休息了嗎?】
沈尋看到後給爸爸回了電話,爸爸老話長談,叮囑他注意休息,按時吃飯,末了又提起蔣舒藝:「小姑娘人挺好的,你們在一個節目,多照顧著些。」
「知道的,爸。」他一一應下。
沈爸爸又說:「爸爸看人准,小姑娘真不錯的,兒子,別錯過一個好姑娘。」他頓了幾秒,「你是明星,公眾人物,小姑娘如果跟你在一起,本來就頂著壓力,是吃了虧了,你就多讓著些。」
他沒有一味站在兒子這邊。
沈尋認認真真:「好。」
沈爸爸還要說兩句,一愣,意外兒子沒有反駁或是如從前那般一提起催婚就沉默,他高興起來,「那就好那就好,爸爸不干涉你們。」
翌日,宋詞感冒好了些,比昨天狀態要好,兩隊在一塊任務。
節目組宣布:「今晚我們組織晚會,跟當地村民果農同樂,各位老師可以挑選上台表演的節目。」
與村民一起表演,同樣也是在鏡頭前表現自己的機會。照例是魏軍和宋詞先選,兩個人不愛出風頭,魏軍選了跟村民一塊鼓舞,趙柯想了想,也去打鼓。宋詞選了舞蹈,她從小學民族舞,也算應景。
輪到季如栩、沈尋和蔣舒藝,季如栩在鏡頭前很謙讓,讓蔣舒藝先選。蔣舒藝想起資料里季如栩擅長鋼琴,沈尋是小提琴,她不欲搶人風頭,看著節目組準備的節目,挑了最樸素的二胡。還能跟村民一塊排練,免得他們落單。
季如栩果真選了鋼琴,沈尋是小提琴,節目組一公布,大家都驚呆了。
「妹妹,你會拉二胡?」
沈尋也擔心:「只有一天準備。」
蔣舒藝拿著二胡研究:「不會啊。」語氣還挺坦然。
宋詞知道了她昨晚跳舞的事:「不會你還選?要不你跟我一塊跳舞。」
蔣舒藝不覺得是什麼難事:「我小時候學鋼琴的,大提琴學了五年,小提琴也練過一陣,給我閨蜜當過古箏陪練,都是帶弦的樂器,二胡我研究下應該不難。」
魏軍:「……」
宋詞:「……」
沈尋:「……」
季如栩:「……」
趙柯:「……」
白操心了。
要不是這段時間接觸算是了解蔣舒藝,他們就該覺得她這是秀了。
上午仍舊是任務時間,晚上還有活動,幾個人忙著採摘,爭取早點結束。蔣舒藝為了彌補前天自己的缺席,幹得最賣力,一邊摘一邊還在背跟村民叔叔商量好的節目簡譜。是首《東方紅》,她是初學者,以叔叔為主,她和弦。
魏軍看到碎碎念不看路的蔣舒藝,提醒:「妹妹啊,路不平,你看著點。」
「好咧。」她笑眯眯應下,沒放在心上。
平地還能摔?那她可真牛。
她又不傻。
事實證明,話不能說滿,多災多難的蔣舒藝真摔了,還是連帶著籮筐,摔了個狗吃屎。
沈尋最先過來:「摔疼了?」
其他人也過來幫她拎著籮筐,趙柯一個個給她撿倒了一地的桑葚。
蔣舒藝摔地上的時候就覺得又完了,這回是連護臉都來不及,胳膊更是要散架。
她哭唧唧看著沈尋:「疼。」
魏軍大家長做派:「看看,說了不能一心二用,讓你小心。」
宋詞去拿醫藥箱,一邊回頭數落他,「行了,妹妹都這樣了,你還說?」
蔣舒藝就笑了。
沈尋沒好氣:「有力氣笑了?」他小心摟著她到邊上,「好意思笑別人?」
蔣舒藝臉一垮:「我都疼成這樣了!」
魏軍嫌棄:「沈尋,去邊上看看,眼不見為淨。」
說著嫌棄,其實是關心她。
蔣舒藝沒臉沒皮:「謝謝魏老師。」
魏軍不耐煩揮手:「走吧走吧。」
被沈尋拉到一邊,蔣舒藝不敢耍寶了,疼得齜牙咧嘴。這回磕的最嚴重的應該是下巴,碰都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