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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白姐牛奶過敏。」
聞祈年眉眼一怔,似有所察地偏頭,奚白恰好放下手機,勾唇笑了下,眼眸沒什麼波瀾地看著他。
明明是燥熱秋日,他卻從她的笑意里品出了一股淡漠。
他唇角緊抿,收回手,聲音艱澀:「對不起....」
小婷不知道聞祈年和奚白之間的事情,連忙替他找理由,「沒事聞總,你和奚白姐不熟,不知道也正常。」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不熟。
聞祈年薄唇緊抿,喉結微滾,陡然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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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在青城的戲份到那一場就結束了,但劇組還要繼續留在青城把其他人的劇情拍攝完才能轉場地。
於是奚白和郁蘇第二天可以先行返回京都,機票是劇組買的,兩個人一塊出發。
當晚,聞祈年作為新增資方請吃飯,奚白找了個理由先回了酒店。
刷卡,開門。
正要關門時,一股淡淡的雪柚清香飄忽進來。
與此同時,男人頭髮微亂地出現在門外,直勾勾地盯著她。
額間有輕薄的汗意,胸膛前的白襯衣也被汗水沁濕,透出肌理明顯的流暢走向。那幾條起伏有致的線條向下延伸,被衣擺包裹著隱沒在皮帶下。
渾身都透著股禁慾風流勁。
奚白想了想,給他進來的空間。
門關上後,奚白隨意地看了他一眼:「有事?」
語調極為漫不經心,全然不同於下午跟那個奶油小鮮肉的談笑風生。
聞祈年冷不丁地握住她的手,將她抵在門板上,手護著她的腰往懷裡帶,撲面而來的雪柚味下透著股淡淡的菸草味。
並不難聞,但奚白不是很喜歡煙味。
她皺起眉,剛要罵他,男人便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將那些話吞入口中。
四目相對,聞祈年眉眼冷冽,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陰鬱的低氣壓。仔細瞧,還能窺見幾分怒氣。
誰又惹這個神經病了?
唇齒廝磨間,聞祈年忽然喊她。
「枝枝。」
奚白應了聲,衣擺里滑進修長的手指,搭上她的牛仔褲扣子。
喊了一聲又沒下文,奚白覷他一眼,也沒再說話。
進去的那瞬間,奚白咬緊了牙,微涼的門板叫她下意識緊縮。
男人也呼吸一重,眼尾泛著狠。
呼吸交織間,他忍不住嘶了聲,但隨後更緊地摟住奚白,下頜緊緊繃著,嗓音低啞難耐:「枝枝,別對他笑行不行....」
奚白輕嗤了聲,有點嘲諷的意味。
她眉眼間埋藏著嫵媚,眸光很亮,手指抓著他後背,懶得搭理。
這時,門板被敲響,震動傳至奚白身上,她抖了下。
「奚白姐,我聽說你不舒服,給你打包了一些湯。」郁蘇聲音清朗,很有少年氣。
奚白頭疼了幾秒,抬眼對上男人森森的目光。
下一秒,力度更重。
她咬著牙不讓聲音溢出去,耳邊卻傳來一陣濕熱咬磨。聞祈年咬牙切齒,直勾勾地盯著她,呼吸氣得紊亂:「讓,他,滾。」
第31章
門外, 郁蘇又一次敲了敲門,聲音中透著困惑:「姐姐,你不在嗎?」
奚白咬著唇沒回答。
她被聞祈年抵在門板上, 僅一門之隔,她這聲音一開口就暴露了。
怎麼說?
神經病。
她用力地抓了下聞祈年的後脖頸,立馬浮現出一道深紅的抓痕,示意他快些停下,可男人卻全然不理, 眼底滿是執拗:「你不能喜歡他。」
郁蘇大概是以為她不在,也沒再敲門。可緊跟著, 床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再不接, 估摸著郁蘇都要以為她失蹤了。
時間隨著髮絲下的汗水一點點流逝,最後聞祈年停了下來,抱著她的腰放在床上,可手機早已經不響了。
他嘴角輕牽,正要說話, 就見奚白一把撈回手機, 放在身下壓著,很明顯地戒備著他。下一秒,他就被一腳蹬開,踹在肩膀上:「滾出去。」
聞祈年被踹得一愣, 毫無防備地往摔坐在了床邊,愣了兩秒。
奚白身上披著被子, 眉眼朦朧泛著濕紅, 唇瓣上也留下了他蹂.躪後的痕跡, 叫他捨不得移開眼。
聞祈年勾唇挑了挑眉, 又湊過去想親她,但觸到那冷冷盯著他的桃花眼時,怕真惹生氣這姑娘,倒是退開了。
指了指地上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那我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了再走?」
「......」
奚白冷眼瞧著他:「兩分鐘。」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怒目圓瞪生氣起來也是好看的。
聞祈年低笑了聲,「我哪有這麼快?」
奚白眉心突突直跳,剛要說話,聞祈年就利落地系好皮帶,隨意地把襯衣塞塞進腰間,沒扣上的衣領下儘是曖昧的痕跡。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掀眸看過來,像是故意的,又把第三顆扣子也解開了。
「啊。」聞祈年坦然自若地迎上她眼睛,「有點熱。」
「那我走了?」
「滾。」
他點點頭,看著還挺老實地出去了。
電梯到一樓門打開,就對上了郁蘇那張清秀小奶油的臉。
「聞總?」
聞祈年看他一眼,走出電梯,目光瞥到他手中提著的打包盒,已經走出去了幾步又退回來,沒什麼表情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