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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溫度還是這麼燙。
她去飲水機前接了杯水,一不小心熱水給多了,估摸著有點燙。奚白低頭喝了口水試溫度,長發自然垂落在臉側,只露出點挺翹的鼻尖,嬌唇水潤,好似等待著採擷。
聞祈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女人膚如凝脂,緊身裙子將她的身材盡數勾勒出來。湊過去拿走水杯,在她肩膀上咬了口,呼吸交織:「枝枝。」
奚白嚇了一跳,驚呼著抬手要捶他。但想到他一身的傷,又強行忍下。
誰知,聞祈年握著她的手,就往身上砸。
「還怕你男人打壞了?」他壞笑了聲,含著她肩膀,舌尖微勾。
奚白渾身顫了顫,險些站不住腳。「你...你鬆口。」
聞祈年低低地笑,朝她吹氣:「就不。」
他並不真的想奚白簽那份合同。只是忍不住地奢望,她或許會更喜歡他一點。聞祈年早料到她會拒絕,但真當親耳聽到拒絕時,一顆心還是會壓抑不住地疼。
額頭被一隻溫軟的手摸了摸。
聞祈年抬眸,對上那雙漂亮的眼眸,奚白有點懷疑:「你燒傻了?」
聞祈年伸手摟住她的腰,帶著奚白坐在他床上,掀開被子,把她裸露的一雙長腿裹進被子裡。「你檢查下?」
奚白愣了兩秒,覷他:「你剛剛不是已經洗過澡了?」
說著,她的視線落在聞祈年被子下的腰腹處。
「.....」
聞祈年側身,抵著她的腿,「質疑我?」
腿上滾燙緊密貼著,燙得奚白一激靈,如同過了電流般酥。她眼眸不由自主地泛著水光,瞪了眼聞祈年,脫口而出:「老/色/批。」
這個詞瞬間就戳到了聞祈年的敏感點。
他咬牙,壓著她陷在蓬鬆的枕頭裡,更親密接觸。他牽著奚白的手往下,帶著她感受,微涼和滾燙相撞。
「老?」他咬著字音,重複她剛才的話,意味深長。
聞祈年眸色幽邃了幾分,他滾了滾喉結,聲音透著股低啞誘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究竟老了沒?」
「嗯?」
奚白輕眯眼。
聞祈年壓著她,唇角輕勾:「保准比某些毛都沒長齊的小鮮肉,更讓你——」
「爽。」
他故意咬重了這個字,手下動作愈發大膽。
第70章
手下的存在實在難以忽視, 奚白臉頰微燒,但面上卻不依著聞祈年想看到的反應來。
四目相對。
她忽地勾唇輕笑,也學著他的樣子湊近, 仰頭一瞬不瞬地盯著男人的黑眸,指尖微動:「可是你今天連抱著我,都咳嗽哎。」
女人的指尖柔軟而又靈活,微微涼涼。
聞祈年眸色陡然幽深了下來,他勾了勾那件短T恤, 觸到那截白皙纖細的腰肢,指尖泛著勁白, 兩人赤忱親密擁抱著, 咬著牙低低地哼了聲:「咳不咳嗽的, 你現在試試不就行了?」
男人身上更加升高,只是不知道此刻的滾燙究竟是發燒帶來的,亦或者是....
想到這茬,奚白笑笑,伸出食指抵住他額頭:「你還是等身體都恢復了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吧。」
況且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 她確實也累了。
她說著, 順勢抽回手,眼看就要從被子裡拿出來時,指尖滑過聞祈年的衣服時,她忽地一頓, 陡然掀開被子。
男人精瘦卻堅實的身體上,有數十條腫起的鞭痕, 有的已經微微結痂, 摸上去十分粗糲。她默了瞬, 是聞老爺子打的, 看著下手還挺狠。或許那件事的後果,比她們所聽到的都嚴重。
奚白垂眼,沒忍住摩挲幾下。手下的身體明眼可見地僵硬了一瞬,但立馬放鬆下來。
她抬起頭,關切地看著聞祈年:「弄疼你了?」
「那我輕點。」
聞祈年:「......」
草。
這對話好他媽奇怪。
他沉默地看著奚白放輕了動作,摸著他身上的那些都快要好了的傷疤,然後還時不時抬起頭來問:「疼嗎?」
「我可以再摸摸這裡嗎?」
「這裡的硬了哎,應該是結——」痂字還沒來得及說完,一股大力就將她的手抓著往衣服帶,女人的手指柔軟纖細,但或許是空調的緣故,仍有涼意,她驀地抬眸。
聞祈年朝她抬了下下巴,嘴角勾著:「那哪有這個好啊,摸這個?」
「.....」
奚白百思不得其解地強行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在他病號服上擦了幾下,一臉嚴肅:「你怎麼動不動就這樣?」
聞祈年覺得她這副模樣可愛極了,捉住她,將人圈住不肯放開:「我哪樣了?」
唇角勾著,痞壞的。
「嗯?」
「你那樣,還不准我這樣?」
聞祈年靠坐在床頭,奚白被他突然「襲擊」,側坐在他腿上,感受著覺得這人實在有些好笑,隨手掐住他的下巴,「那我怎麼樣了?」
聞祈年好笑:「你再想想你剛才說的話,合著調戲你男人呢?光是言語調戲有什麼意思,我這不讓你——」
他湊近她,鼻尖輕觸,只要再近幾毫米他就能吻到那張玫瑰似的唇瓣。
他笑:「實踐操作不是更好嗎?」
但聞祈年沒有。
他偏了偏頭,在她臉頰上親了口,喉結微滾,低低地喊了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