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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寶兒蹙眉,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著鼻子挑釁。
蘇老夫人狠狠地瞪著孫子,孫夫人也拉著兒子的手,氣呼呼地拍了他兩巴掌。
鹿寶兒面不改色,拿出天眼握在手中,對孫玄墨道:「要不打個賭吧!」
「賭就賭,我怕你不成。」孫玄墨氣急敗壞。
鹿寶兒冷笑。
她握住的天眼,手中的水晶悄然散發出一道金光,不出片刻,她把天眼收了起來,道:「我剛才觀你面相,看你氣運,給你個提醒,三天內你會遇到一場小車禍,雖不傷及性命,但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個月。聽話點兒,這三天就在家裡哪裡都別去,不相信你隨意。」
孫玄墨冷笑道:「行,我跟你賭,既然打了賭,自然得有賭約。若是我這三天照樣上學放學,沒出任何事情,你就上網公開道歉,並且承認自己是個騙子。」
「好,如果我的話應驗,你就老老實實的改名字,名字就改孫富貴。一百兩黃金,一克都不能少。」
孫玄墨聽後瞪大眼,他懷疑鹿寶兒在報復。
富貴不是他家裡養的狗狗的名字嗎?
如果他真的輸了,真的改名了,會被同學朋友笑死的。
「你不敢就算了,反正我話說到這裡,你得改名,其它的都不夠溫和,只有富貴才配得上你的命格運勢,再提醒你一句,你的一生註定要三家三遷。」
「什麼是三家三遷!」孫先生急忙問道。
「也就是會有三個老婆,離婚兩次,搬家三次。」
孫玄墨都要氣炸了,賭約已經立下,他才不相信自己會出車禍。
孫富貴啊呸!
他才不要改名字。
送走孫家人。
鹿寶兒回房間繡花,白雪團在她懷裡別提多享受了。
起初白雪還不願意離開羅森,如今簡直就是恨不得早點兒遇到鹿寶兒。
她身上自有一股靈氣匯聚,趴在她身邊打個盹,都是令人心神舒暢。
鹿寶兒在她的白色禮服上繡了火一樣的鳳紋,自古以來,鳳凰是最吉祥的圖騰,與金龍最是相配。
借著宴會,她會告訴所有人,她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叮鈴鈴!」電話響起,鹿寶兒看了眼,無奈放下手中的針,接聽了。
「請問您是哪位?」
對方似是屏住呼吸,又不敢相信電話打通了,沉默了三秒,對面傳來一個老者沙啞的聲音,「鹿姑娘,哎呦,找你可真不容易。你這電話,我得空就打,還真的接通了。」
鹿寶兒笑了笑道:「先生,您是哪位?」
「我是越三山啊,就是那個中醫大夫,你小時候我還抱過呢!」
鹿寶兒一臉懵逼,所以他是怎麼知道了她的電話號碼?
「越先生找我有事嗎?」
「有有有,有大事,不得了的大事。鹿姑娘可否給個地址,事情等我上門再與您細說。」
鹿寶兒默了片刻,忍不住道:「我很想知道,您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劉板板去世前,說您是她的親傳弟子,醫術得他真傳,我們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請你幫忙。」聽得出來,老者說話的時候非常激動。
鹿寶兒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這就去世了。
劉板板是師父的名字,說來他也是命苦,一生鑽研中醫,年輕時鼎鼎大名,老了以後就走街串巷給人看病,寫書著書,想做的事情還沒做完,已經老了。
他一生孤苦,沒有老婆沒有孩子,當初遊歷到外婆居住的山頭,見她是個不錯的好苗子,用五年時間,把他一身本事全傳給了她。
那時候她才十來歲,她記得師父身邊的確有個助理,年紀不小,好像是叫越三山。
當年,她拜師的時候還發過誓,將來給師父養老送終。
沒想到他去世了,沒通知她。
「秦春園,您隨時可以來。」鹿寶兒掛了電話,把余柘叫上來。
余柘恭敬地聽吩咐。
「這兩天若是有位姓越的老者來尋我,就立即接他到秦家大客廳知道嗎?」
余柘點頭,道:「明白!」
客廳是迎接客人的地方,一般過來算命的人都直接帶去接待室。
「那行,你去吧。」鹿寶兒說完,拿了針繼續繡花。
白雪懶懶地扭著頭,閉上眼繼續打盹。
下午鹿寶兒揉了揉眼睛,需要休息一下,她帶著白雪在院子前的鞦韆上坐著,看看綠植緩解一下眼部疲勞。
秦家大門外,兩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望著鹿寶兒腳邊白雪,都激動地瞪大眼。
「這不就是上面讓我們尋找的貓嗎,它怎麼在秦家,這可怎麼辦?」
「要不咱們晚上翻牆進去偷。」另一個男人提議道。
他旁邊的男人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打得他兩眼發黑,「你是不是蠢,秦家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嗎?你不想死,進去吧。」
兩人一合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們去市場買了牛肉乾,小魚乾,大雞腿等各種香噴噴的貓零食回來。
鹿寶兒休息完,就回房間去了。
白雪站在院子裡,看著柵欄前兩個男人把零食放在台子上,遠遠地香味傳來,饞的它喵喵直叫。
叫聲引來了保姆。
保姆把它抱起來道:「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