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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天生對漂亮女人的誘惑,完全沒有抵抗力。

    她舔過的紅唇,像是果凍一樣泛著誘人的色澤。

    「嗯~」鹿寶兒正欲講話,可說出來的聲音像是撒嬌一樣,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女孩的聲音,讓秦北也一直極力控制的鎮定全部化為烏有。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鹿寶兒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腦子一片空白,酒香夾雜著男人身上的木茶香鑽入她的鼻腔。

    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死掉了。

    對!

    她不能呼吸了,要死了。

    秦北也見她臉頰漲的通紅,整個人像是石頭一樣僵硬,眼裡閃過一絲悔意,剛準備放過她。

    鹿寶兒像是受了刺激,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秦北也鬆開他,捂著眼睛,見女孩像是一隻迅捷的貓,從門口一溜煙地竄了出去。

    「鹿寶兒!」

    身後是秦北也殺人似的吼聲。

    鹿寶兒裝作聽不到,回到房間反鎖房門,上床鑽進被子裡,把整個人都捂住。  

    她聽到心跳像是擂鼓,咚咚咚……一聲又一聲!

    每跳一聲,心仿佛要炸開,又似想從胸腔里跑出來,告訴她,它此時有多興奮。

    第29章 岑家福運(上)

    次日一早,鹿寶兒躲在房門後,猶豫良久,不敢拉開門。

    昨晚好尷尬呀,她怎麼能失手打了秦北也。

    他會不會受傷,昨晚有沒有失眠?

    從小外婆就教育她,女孩子要穩重,不可遇事驚慌,六神無主。

    可如今,她心裡像是被掏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秦北也。

    聽著外面走廊沒有動靜,她想著要不自己先下樓吃早餐,然後回來繡花,這樣碰不到就不尷尬。

    她鼓起勇氣拉開門,走出去。

    「吱呀!」一聲,隔壁的房門隨後被拉開。

    鹿寶兒雙腳像是被釘住了,根本挪不動。

    她回頭朝身後看去,見秦北也戴著墨鏡出來。

    他今日穿了套黑色西裝,高級定製的修身外套襯得他身材纖細挺拔,像極了封面雜誌上的模特。  

    鹿寶兒硬著頭皮朝他招手,道:「秦先生,早安!」

    秦北也視她為無物,從她身邊經過,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鹿寶兒晴天霹靂!

    她又惹他生氣了?

    客廳。

    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見秦北也拎著公文包走來,忍不住好奇道:「大白天,你戴著墨鏡做什麼?」

    秦北也聲音清冷,淡定回答:「昨晚喝了酒,眼睛有些不舒服。」

    老太太聽他解釋,便沒再問,只是交代道:「早餐好了,等寶兒一起吃了再走。」

    「不了,我去公司吃!」秦北也轉身,疾步出門。

    鹿寶兒下樓的時候,秦北也已經走了。

    就聽老太太自言自語道:「這孩子,今天有貓膩。平時嫌棄公司的飯菜不合胃口,今天竟然主動要去公司吃。」

    鹿寶兒鬆了口氣,還好他不在,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一起吃完早餐。

    早上鹿寶兒陪著老太太吃過早餐,便回房間繼續刺繡了。

    她繡的九龍朝拜,快要收尾,今天加快速度,明天就能做身西裝。  

    到時候送給秦北也就當是賠罪。

    上午十點。

    余柘上來提醒她,「鹿姑娘,今天幫您約了岑家。」

    「你去招待,我洗個手就來!」

    鹿寶兒洗完手,對著外婆的遺像上了柱香,道:「外婆,您一定要保佑我,萬事順心。」

    接待室。

    鹿寶兒大步進門。

    她今天穿了套黛綠色的長衫,胸口掛著一串翠綠的翡翠珠子,這是外婆留給她的遺物,價值不菲,她今天從箱子裡找到了,便拿出來佩戴。

    翡翠串成的項鍊,搭配她親手定製的衣裳,有種說不出的貴氣,讓人在她面前望而生畏,不敢輕浮。

    岑家來的是老太太和孫子岑水淵。

    老太太頭髮花白,和奶奶差不多年紀,長著一張笑臉,穿著打扮雍容華貴,是個一生富貴的相貌。

    岑水淵二十多歲,沉穩內斂,風度翩翩,看著運勢也不錯。

    鹿寶兒朝老太太行禮道:「岑太太,岑少爺好!」

    「鹿姑娘,咱們可等了好些天才約到你。」老太太喜笑顏開,很是親切地主動開口道:「今日多有叨擾,鹿姑娘我想請你給我孫兒看相算卦。」  

    鹿寶兒也不推辭道:「你這孫兒,面容飽滿,骨相富貴,皮相絕佳,是個大富大貴的人,這沒什麼可算。」

    老太太聽後,喜上眉梢,高興地合不攏嘴,可隨後她臉色沉了下來,道:「他最近諸事不順,做什麼都倒霉。鹿姑娘可否給他卜卦,看看原因。」

    鹿寶兒把竹筒遞給岑水淵,道:「抽一支給我。」

    岑水淵按照吩咐,抽了一支。

    簽上有兩個字:破,難

    老太太看後,滿臉疑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鹿寶兒收回簽,打量著岑水淵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運不好?」

    岑水淵默了片刻道:「記不太清了,大概從一年前。」

    「一年前可受過傷?傷筋動骨,點痣,紋身,留疤的都算。」鹿寶兒說。

    岑水淵想了想,突然震驚地抬起頭,道:「我有去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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