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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他才能勉強消化掉自己聽到的這些事情。
最後,他握緊拳頭,強裝鎮定道:「當真如此?小秦,你沒有騙我吧。」
秦北也微微鞠躬道:「這種事情,關係著性命,我哪能隨便說。白逸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好。寶兒只是想著,大家立足同一個圈子,大家都好才能相互扶持。她做事向來小心,我很相信她。」
事到如今,白天行很是惶恐。
他努力保持鎮定,思索了好一會兒,「白逸現在不能離開,老爺子剛走,怎麼也要把他安葬以後,他才能走。」
「帶他走也要一個正當的理由,不然他也不會聽。要跟在秦太太身邊,更得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行。」
秦北也道:「那是自然,畢竟男女有別。」
白天行想了想,面對秦北也道:「你去問問你家夫人,可有什麼辦法讓白逸聽她的話。我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有用的主意。這件事還是得勞煩二位。他日救得白逸,我一定重金酬謝。」
秦北也無奈嘆了口氣,「那我去問問夫人!」
「是,不管她怎麼說,我都全力配合。」
大家吃了午飯,客人也就散了。
白天行把鹿寶兒和秦北也留了下來,不為別的,就怕白逸出事。
鹿寶兒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留下來。
秦北也也只能留下幫助白家把喪事辦了。
等到老爺子下葬後,白家的親戚也差不多都離開了。
鹿寶兒和秦北也和白天行等人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白逸滿臉感激地看向秦北也道:「不愧是兄弟,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救了我,又幫我安頓好了我爺爺。」
秦北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別這麼客氣。」
白天行嘆了口氣,道:「你這兩天,臉色也太差了。等會兒,我讓秦太太給你診脈看看。」
鹿寶兒喝著茶,立即點頭道:「等會兒我就回去了,也別等會兒了,就現在。」
白逸也感覺自己狀態不好,走路走著走著感覺腿是飄的,腦子是昏沉的,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可能活不長了。
他擼起袖子,鹿寶兒拿出脈診,給他診脈。
期間大家都注視著他們,個個表情嚴肅,氣氛也莫名地緊張起來。
鹿寶兒沒說話,大概過了兩分鐘她的眉頭緊皺起來。
又過了兩分鐘,她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直到她收回手,白逸心裡咯噔一下,想著完了。
他該不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病吧!
爺爺剛去世,父親宣布卸任,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鹿寶兒一本正經,滿臉嚴肅道:「情況有點兒複雜,身體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為啥?我是得了什麼大病嗎?」白逸問。
鹿寶兒一臉高深莫測道:「從前天晚上開始,你是否經常感覺自己忘事,走路腿飄,有時候感覺身體像是不受控制,時間有種錯亂的感覺,周圍的人很僵硬,甚至有時候都分不清是夢是醒。這些奇怪的感覺不是偶爾有,而是經常有。」
白逸聽後,猶如晴天霹靂,「我以為只是累了,難道我是生大病了?」
「這是大腦漸凍症!」鹿寶兒看向白天行道:「這種病沒那麼容易治,一旦發病,人會變成活死人。」
白老爺子嚇得立即站了起來,表情嚴肅道:「秦太太,你會不會誤診,白逸還年輕,怎麼能的這種病。」
白逸嚇得臉都白了。
「要不,你還是帶他去醫院看看吧。」鹿寶兒說。
白逸心頭狠狠地一沉,鹿寶兒的醫術有多逆天,他比誰都清楚。
她診斷出來的病,就八九不離十,別說去醫院看了,就算是去國際醫療中心去看也沒用。
鹿寶兒見白逸真的嚇到了。
她咳嗽一聲道:「好在只是輕微的症狀,只要跟著我,隨時吃藥扎針,相信在發病前治癒。」
白逸聽後,頓時長長地舒了口氣,「嚇死我了,秦太太麻煩您把話說完。我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若是膽小的,直接給嚇死了。」
「呸呸呸!」白天行上前,打斷了白逸的話。
他非常嚴肅地看向鹿寶兒,道:「麻煩秦太太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他可是我們全家人的希望。」
鹿寶兒默默點頭,「放心,我是醫生。只要你們信任我,我定不負所托。」
白天行問道:「那秦太太覺得要怎麼治療才好?」
鹿寶兒差點兒破功,也虧得白天行一本正經地演戲。
她咳嗽一聲道:「這病很是稀有,醫書上記載,一旦發病就沒有治癒的可能。白逸還沒有發病,只是一些輕微症狀。讓他跟著我調理三個月,再看情況是否有所好轉。」
白逸站旁邊聽著,總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他怎麼就突然得了這種怪病?
第624章 救白逸(上)
白逸想到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就不敢再說什麼。
鹿寶兒說他的情況比較嚴重,讓他晚上就過去秦府,開始給他治療。
等大家都散了,白逸追上準備回家的鹿寶兒和秦北也,道:「嫂子,你說實話。我是不是中毒了,那天被綁架後,我總覺得身體不對勁。」
鹿寶兒見他有自知之明,表情凝重道:「具體情況,等你去我那,我再跟你詳細說,你知道自己身體不太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