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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許久沒同房,直接來也能很快進入狀態,舒服得不行。
楊東不想玩花樣,不代表沈立秋不能自己玩花樣,她叫得楊東忍不住說出幾句不符合他性格的粗語。
他粗野,她就更加來勁,將嬌弱可憐小白花學得十成像。
沈立秋能感覺到她家東哥真的憋狠了,釋放後還在不斷進出。
怕子孫跑出來,她用小白花語氣讓他別再弄了。
楊東理智回籠,從她身上離開。
結束後沈立秋也從小白花狀態中脫離出來:「從別人嘴裡聽到的粗話?」
楊東正處在放空狀態,她問話,他停頓了幾秒才回答:「沒有,我自己想的。」
「騙人,我沒教過你這種粗話,你哪有本事自己想?」東哥在夫妻生活中說粗話都是她引導的,他本人並沒有說粗話的意願。
今天說的比她教的還粗。
知道瞞不過她,楊東承認:「以前當兵的時候聽到過,不全都是說這種話的人,只有幾個說話比較野。」
「已經好幾年前了,現在還能說出來,說明對你衝擊不小……當時聽完,夜裡睡覺前是不是想著對胖胖的我做這些事情,說這些話?」
楊東不願意承認,掀開被子起床,說要去做菜燒洗澡水了。
「如果那時候東哥已經很壯實,壯實的東哥和胖胖的我,光想想就很刺激呢,刺激是刺激,我還是更喜歡現在的自己,瘦下來能做更多姿勢。」沈立秋側躺朝他說話。
她不想再胖了,已經愛上正常身材的自己。
楊東不想聽她說這些話:「你老實點。」
沈立秋不服氣:「我哪裡不老實了?我很老實。」
「不說了,我穿好衣服去做飯,吃飯再來叫你。」
「嗯嗯。」沈立秋翻身平躺。
她的睡意似乎來了,睡會兒。
楊東做好午飯來叫沈立秋的時候,見她在睡覺,親了她的臉頰,只是親一口,她眉頭皺起來,有醒來的跡象。
「立秋,起來吃飯了。」
「嗯,我起來了。」聽到吃午飯,沈立秋沒再賴床,起來洗臉漱口後去吃午飯,午飯一葷一素,一盤包子花卷。
別看只有一葷一素,做好花了一個多鐘頭。
「中午主食還是包子花卷,我知道你喜歡吃米飯,煮了一碗米飯,我們分著吃。」
沈立秋已經在夾肉片吃了:「才一碗嗎?」
「嗯,包子花卷要儘快吃光,放到明天可能就壞了,米飯給你大半碗,我小半碗。」楊東將盛好的米飯端到飯桌上。
「好吧,東哥,豬肉片炸得很好吃。」咬起來挺硬的,炸太久了。
東哥做菜她都是鼓勵誇獎為主,只有這樣才能帶動他的做飯積極性。
楊東:「有點硬,嚼起來費勁,我下次注意火候。」
他自己知道炸得太硬了,每天吃美味的食堂飯菜,口味被養刁,自己做飯廚藝幾斤幾兩很清楚。
他只是胃口被養刁了,立秋在食堂完全是挑剔,再好吃的菜都會挑出毛病,每天中午他打不同的菜給她吃,哪道菜今天做得和平時不同,她會和做菜師傅反映。
食客反映,師傅不一定聽,領導的反映,他們敢不聽?
有這樣味覺靈敏的領導,食堂的飯菜味道很穩定,正因為穩定,留住不少客人的胃。
到他這裡,他做什麼立秋都夸好吃,明知道她只是違心誇獎,他還是挺開心。
沈立秋:「已經很不錯了,我覺得非常下飯。」
吃飯吃到一半,楊東說起另外的話題:「立秋,以後夫妻生活正常來,你不要讓我用掉要求機會,我們是年輕的真夫妻,不是假夫妻,進行夫妻生活很正常,不該是我要求你。」
做飯的時候就在想該怎麼和立秋說了。
想來想去,直說,不要繞彎子。
「東哥,我也不是故意氣你,雖說有氣你的想法在,但我感覺自從上次被你說幾句後,我的欲望開始大幅下降,上午的夫妻生活我很快樂很舒服,完事後什麼都沒了,你不想要我也不會主動要。」
楊東:「真的嗎?」
「真的,身體沒問題,或許是心病?」她身體沒任何不適,應該是心病。
她記得自己哭過,哭是假哭,不開心是真的不開心。
東哥慣著她,她已經受不了半點來自他的委屈,他給點顏色她就生氣。
「我以後不說你任性了。」想想以前的立秋,楊東意識到自己的話真傷到了立秋。
「也還好,只是我不想主動,你想要的話,我不會拒絕你,只要開始了,我就能很快進入狀態。」
她的話說明夫妻生活能恢復正常,楊東表情還是沮喪。
他當時說話不客氣,表情也不好,讓立秋落了心病。
以前的立秋在夫妻生活上很熱情很主動,如今變成這樣,全是他的錯。
「你別想太多,好好吃飯,晚上到外公外婆家不許垂頭喪氣。」面對外公外婆,她不想出門也得出門了。
去外公外婆家吃年夜飯,總比跟著公婆回縣城過年輕鬆。
「除夕夜我不會垂頭喪氣。」他有數。
「你心情好點嘛,既然是我的心病,你就該積極主動治好我的心病,沒準夫妻生活多來幾次,我就好了呢?」
「嗯,我明白了。」楊東仿佛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