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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師傅謝師傅也嘗了月餅,替雲師傅章師傅捏把汗,做月餅果然是苦差事。
他們不擅長糕點,吃月餅覺得味道不錯,和以前吃過的一樣,沒想到領導這邊依舊無法通過。
兩個主食師傅說他們會想想辦法繼續改良味道。
沈立秋:「月餅模具和包裝紙已經開始定做了,我們加快速度,下周一定要開始賣月餅,不能再磨蹭下去。」
她說完和婆婆一起走了。
岑彩見兒媳婦留了兩個月餅放辦公桌角落:「立秋是要留給東東?」
剛才兒媳婦嘗月餅味道的樣子,不像會留兩個月餅下來當點心。
「對,媽,東哥說想吃月餅,昨天的太難吃,沒留給他,今天的給他留兩個。」沈立秋再忙也不會忘記東哥想嘗月餅的事。
更何況她不忙。
今天岑彩也是大早上和丈夫來吃早飯,丈夫去上班,她留在食堂:「今天客人少很多,沒打折,大家覺得貴嗎?媽覺得價格還好,不是很貴,挺實惠的,昨天中午給你爸送到單位,你爸回家和我說,他同事以為是我做飯菜手藝進步了,看起來都很好吃。」
丈夫沒說是她從兒媳婦食堂打來的飯菜,默認同事們的說法,叫她別宣揚出去。
她理解,她丈夫和兒子的工作性質,的確不好把立秋開食堂做生意的事宣揚出去。
沈立秋早預料到這種情況,完全不意外,婆婆家境使她認為價格不貴,普通人家肯定沒辦法每天吃食堂:「媽,省城比縣城情況好,今天客人少了很多,可價格回去了,所以說客人少,收入不會少非常多,能和支出持平,我前面幾天打折為的就是吸引客人了解我們食堂,喜歡上食堂飯菜的味道,這不,沒出幾天就有固定食客願意經常來吃飯。」
她也吃食堂的飯菜,每天和抽查似的換口味,哪個菜色有問題,直接和師傅們反映,叫他們改。
食堂有個挑剔的領導,師傅們真不敢敷衍,做菜都下功夫了。
岑彩:「能持平就好,媽怕食堂做不成關門……媽肯定希望立秋的食堂能一直開著。」
沈立秋:「媽,我知道的,我既然決定做食堂,肯定會好好做下去,不會半途而廢,不會輕易被打倒。」
婆媳兩人說了會兒話,沈立秋要去食堂走走,岑彩也跟著一起去。
食堂九點後人非常少,十點關門已經沒一個客人。
蘇採菊兩個孩子坐在角落裡寫字,沈立秋沒打擾他們學習。
她已經聽說兩個孩子要上學的事情,這兩個孩子基礎比同齡孩子差很多,想要讀書,的確該學會寫幾個字。
沈立秋在食堂逛了一圈,走到門外對婆婆說:「媽,我準備把月餅攤子支在食堂門口,出意外情況下雨的話,月餅再支裡頭去,到時候門口放個大牌子,寫上好味月餅。月餅呢,分單個包裝和筒裝。」
她婆婆設計了月餅包裝紙圖案和月餅樣式,自然有權利知道她對月餅的安排。
沒一個月就到中秋節了,月餅必須趕快安排下來。
岑彩:「擺在門口是挺明顯的,想忽視都難,還不會占裡面的地方。」
「月餅攤子從早擺到晚,指定能賣出去。」她不愁賣不出去。
...
八折活動以後,食堂日收入處於兩百上下,能穩在180以上。
岑彩在食堂待了三四個半天后,不再久留,吃過早飯和丈夫一起離開,十一點食堂開門過來,自己吃過午飯,給丈夫打包好就走。
晚上夫妻兩人一起到食堂吃飯,基本不出現在後廚和辦公室。
公婆不干涉食堂的生意,每天過來吃飯,沈立秋也不專門招待了,該做什麼做什麼,維持自己的步調。
鍛鍊身體比賣月餅更早開始,沈立秋不抗拒鍛鍊身體,只要他說開始,她會按他說的做,只是結束後絕對會找補回來。
「立秋,別看小人書了,快睡覺。」躺在被窩裡只露出個腦袋的楊東對靠在床頭看小人書的沈立秋說。
沈立秋不聽他的:「我就看。」
「眼睛容易看壞,白天在辦公室看,晚上在家就不看了好嗎?」他家立秋太過沉迷小人書了。
晚上折騰了那麼久,還有力氣找出小人書看。
沈立秋剛「教訓」了楊東,氣焰正盛,根本不可能聽他的。
聽他一直在耳邊念叨,乾脆封嘴。
用嘴堵住嘴。
吻了半分鐘,把楊東吻迷糊了,沈立秋繼續看小人書。
楊東清楚自己沒被吻迷糊,腦子突然空白是真的,想說的話一時說不出口。
之後他要說話,都被她以吻封口,來回四次了,他終於忍不住:「立秋,要親吻就專心親吻,你老是不專心,親個幾秒離開,我很難受。」
沈立秋剛好看完一本小人書,起床把書放好,上個廁所回來滿足他的心愿。
這次關燈了,她能專心,他暫時不念叨小人書的事情。
...
月餅開始售賣,比較喜歡吃油皮月餅的楊東,對於酥皮的梅乾菜月餅非常喜愛。
梅乾菜月餅能叫月餅嗎?
不就是月餅大小的梅乾菜餅。
吃了梅乾菜月餅之後,他不再有任何疑惑,梅乾菜月餅就月餅吧,味道好無所謂了。
「你們還賣月餅啊,月餅也有試吃?」魏水清早上來吃早飯,看見食堂大門前老大的月餅招牌,一個大攤子,忍不住走到攤前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