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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雪沒了耐心,環著手,懶散地說了句:「哦,認錯人了。」
下一秒,後門的車打開。
女人柳眉微微上揚,剛把頭探進去,腰肢就被人緊緊扣住,整個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跌入男人懷裡。
入鼻滿是清冽的冷衫香。
冰冷的夜風被隔絕在外,溫暖包裹著她。
孟凌雪整個人是橫躺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勢,她的手捏著他西裝褲,想起身,卻再度被男人按了回去。
「……?」
「我很好奇,孟小姐希望車子裡的人是誰?」祈宴嗓音低低沉沉,聽不出其他情緒。
狗男人在計較她剛才說認錯人了那件事。
孟凌雪哼唧了聲:「反正不是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吊帶包臀裙,這個姿勢,窈窕姣好的身姿顯露無疑。
雖然外面搭了一件杏色的毛呢開衫,但由於剛才的糾纏,松垮垮地掛在胳膊上,在黑色西褲的映襯下,肌膚白膩似新雪。
孟凌雪眼眸抬起,睫毛顫了顫,緊張地喊了聲:「祈宴。」
她的皮膚是真的好,一雙長腿纖勻得當,腿型漂亮得不像話,摸起來讓人愛不釋手。
觸感微涼的掌心一寸寸上移,她腦子裡的那根弦也逐漸繃緊。
旁邊就是體育館,演唱會還在進行,但隨時都有人路過被撞見的風險。
下一秒,靜謐的車廂里傳來一陣輕響。
「……!!!」
沃日,狗男人居然打她p股!
想她孟凌雪當了這麼多年大姐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羞辱。
然而跟那個兵痞子繼兄學的各種招數,在祈宴面前統統不管用。
第二聲輕響傳來,「安分點兒。」
他啞著聲。
那個位置極其敏感且羞恥,孟凌雪脊背繃直,咬著唇瓣,瓷白的耳朵尖有些發燙,她輕呼一口氣,咬牙切齒:「祈宴,你他媽再打我,你就死定了。」
「阿雪……」
「你罵髒話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男人綺麗清冷的面容上,漾起愉悅的神采。
孟凌雪:「……」這狗男人有毒吧。
孟凌雪無效反抗了幾下,最後泄下氣來,打算改變策略。
她單手支著下巴,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悠悠道:「你剛才不是問我希望車子裡的人是誰嗎?」
「嗯?」他眼神微眯,意味深長:「那個跟你一起打遊戲的男明星,還是那個和你搭戲的影帝。」
孟凌雪皺眉,得意道:「祈總,你聞到沒,好大一股醋味呀。」
她繼續道:「當然是小鮮肉咯,人家年輕帥氣又有活力,關鍵還懂事,一口一個姐姐的叫,是個女人都受不了好吧,比你這個老男人有趣多了——」
她驚呼一聲,居然被翻轉過來,祈宴掐住她的後頸皮,薄唇湊上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祈宴今年才26,這個年紀能取得這般的成就,已經是業界翹楚,知道的人誰不讚嘆一句年輕有為。
再加上祈宴面相極好,氣度絕佳。用古人說過的一句話就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要是寧城那些女人,聽到孟凌雪那句「老男人」,還不得翻白眼罵她一句眼瞎。
大概十分鐘後,男人咬著她柔軟的耳珠,嗓音磁沉:「姐姐,你可不可以只喜歡我。」
孟凌雪氣喘吁吁,靠在他胸膛上,聞言,瞳孔地震。
實在是太他媽犯規了。
孟凌雪眨眨眼,「別以為你叫我姐姐,我就可以原諒你。」
「阿雪,我怎麼了嗎?」
瞧瞧這茶言茶語,再加上這張絕世傾城的臉,放宮廷劇里說不定能活到最後。
孟凌雪目光划過男人凸起的喉結,她勾住他的脖頸,湊上去吻了下,濕潤的舌尖俏皮地舔舐了下。
「……要在這兒嗎?」嗓音喑啞得不像話。
他掐著她的腰肢,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的變化。
倏地,男人輕嘶一聲,深邃的瞳孔縮了下,緊緊抱住她,扣進懷裡。
——孟凌雪狠狠地咬了下他的鎖骨。
見他不避不躲,甘願承受,孟凌雪頓覺無趣。
她側臉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狐狸眼裡那股只有面對玩物時,才會顯露出的惡劣和興致漸漸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連她自己也未察覺到的依賴和溫柔。
「祈宴。」
「嗯?」
「陪我逛會兒街吧……就像,那些普通情侶一樣。」
祈宴一愣,他們的約會地點從來都是餐廳和酒店,祈宴不是沒有想過別的地方,比如遊樂園、商場、景區或者國外旅行。
可是他們的工作都太忙了。縱使祈宴可以配合孟凌雪的行程,然而她性子懶,沒有通告的時候就宅家躺屍,為數不多的幾次空閒,也留給了她的那群朋友。
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子,祈宴尊重、理解,儘量不去干涉,只要孟凌雪一直在他身邊就好。所以從來沒有埋怨過什麼。
忽然聽到她主動提出這樣的請求,驚訝之餘還有些驚喜。
祈宴手掌揉了揉女人的後腦勺,微微勾唇:「行,聽你的。」
十一月初的天氣,又潮濕又寒冷。可在孟凌雪那卻好像沒有什麼季節之分,白皙的膝蓋露在外面。
在祈宴的再三堅持下,孟凌雪無奈同意,先去了附近的商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