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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樣放在了一旁,等梁臨回來拆。
而他送過來的大件東西,用盒子裝著,封面是些色彩鮮艷的卡通樣式。
我坐在地板上,拆開包裝盒,裡面就掉出來非常多的積木。我不明白蘇嘉睿給我送這個玩具來做什麼。
抱著這種不解,我開始拼起了這個積木。 這個積木非常大,參考圖看起來是一座城堡,我坐在地上拼了非常長的時間,甚至都沒有拼出雛形。
我吃完飯後,繼續拼了一會兒,梁臨才慢騰騰地進了我房間。
看我坐在地上納悶:「這是什麼?」
「好像是蘇嘉睿送過來的,玩具積木?他送這個來做什麼?」我覺得挺好玩的,手也沒停地繼續拼著。
「蘇嘉睿?」梁臨坐到了我身邊,伸手撿起零散的積木塊,看了好一會兒。
我放下東西,把床上的兩封信拿了過來,丟給梁臨:「特意等你回來一起拆的,看蘇嘉睿是什麼意思?」
梁臨先拆開的是那封寫著「趙殊白親啟」的信,還哼哼道:「親啟是什麼意思, 我不能看?」
他拆開,看了兩行字後,沉默地咳了一聲。
我看了他一眼:「說什麼了?這個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的?」 梁臨咳:「這個是那個姓林的男人給你寄的,所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只能送你這個。」
我拿著積木快的手頓了頓,隨後扔下了積木塊:「真討厭,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
梁臨把信往我方向微微抬了下:「他寫了好多話,我懶得看,你想看下嗎?」
我沖梁臨翻了個白眼:「扔掉。」
梁臨笑眯眯地把紙張揉成團:「遵命。」
我們才開始拆第二封信,我沒想到蘇嘉睿竟然比梁臨寫信的話還要少,他直愣愣地幾句話,一秒不到就掃完了。
「白白跟梁臨你們二位還好嗎,我現在非常好,希望未來仍舊這麼好,期待與你們再次見面,蘇嘉睿。」
「……」我跟梁臨看完後都愣了好一會兒,不理解他寫這封信的意思。
梁臨反覆翻看了下這張紙,冷不丁地來了一句:「什麼玩意兒。」
也不知道是在說蘇嘉睿的信,還是說蘇嘉睿的人。
隔了一會兒,他才開始冷靜分析了起來:「雖然字很少,還說得冠冕堂皇毫無意義,但千里迢迢寫這封信,我們還是可以分析一下。」
我被梁臨這種分明不想,但是又不得不的模樣逗笑:「嗯嗯。」
梁臨說:「他的意思,應該是他那邊的情況進展的很順利,希望儘快到我們能見面的時候。」
我哦了一聲,笑:「你這說的也是跟他差不多的廢話啊。」
梁臨把揉成團的另一封信撿起來,重新抻開:「雖然這裡面也說了很多廢話,但是我看下有沒有什麼信息。」
我坐在地板上,靠著床沿:「那你看完跟我提煉一下主要信息。」
梁臨眼睛非常迅速地在紙張上移動,看完之後,重新把紙揉成團,扔到一邊,把提煉出的消息告訴我:「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勸你認爹的廢話。」
「這種無用的信息就不用提煉了吧?」
「只有一句話帶過,說蘇家最近事情多,調查也多。」梁臨簡單告訴我。
我打了下響指:「可能這就是蘇嘉睿說的一切順利。」
我覺得很開心,笑著對梁臨說道:「那我們這兒也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
順利的我把蘇嘉睿寥寥幾個字的信也放進我儲存信件的盒子裡。
而另外一封信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收拾好之後,梁臨伸手指了指我堆了一會兒的積木:「這個?」
我惆悵地盯著這個東西看了一會兒,一方面東西好像沒什麼錯,甚至還挺好玩的,另一方面送的人太討厭了,讓我實在不想碰。
我思索了好一會兒,眼睛突然瞥到在房間睡了好多年的大兔子,它的毛已經舊了,雖然佩佩阿姨總會隔斷時間就幫我清洗,但是它仍舊看起來變得灰撲撲的。
我突然想到梁臨從梁今那裡偷玩具給我,福至心靈地說道:「送給梁今。你小時候偷了他那麼多玩具,多少還個玩具給她吧?」
梁臨撇了下嘴,還是蹲下身去收拾散落的積木了,他把東西裝盒,連夜送到了梁今手上。
第二天梁今歡欣鼓舞地來擁抱我:「嫂子,你送我的禮物我非常喜歡!」
「……」我也不知道該說不用客氣,你喜歡就好;還是該說謝謝你幫我撿走我不喜歡的垃圾。
第99章
梁臨在收到梁召的信之後,正式跟梁召聯繫上了。因為上下城之間往來非常困難,他們倆的通信周期也非常長。
冬天的時候,到了每周的固定會議時期,我發現賀念很少再花費精力化妝打扮自己,這讓她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後來她又不願見人,常常一個人待在房間或者是書房裡。
第二年春天的時候,工廠內的工人開始了各個組別小規模的罷工,他們的訴求是說要減少工作時間。
為此梁臨的父親在家裡大發雷霆,他覺得難以置信。第一次在堅挺聚餐中展現出了非常強烈的怒氣。
「如果沒有我們梁家人,他們有些人現在還應該在下城當別人的下一頓食物:。」
我跟梁今正面對面坐著,聞言皺起眉頭互看了一眼。